这些天,我们这儿的花椒成熟了,朋友圈中净是摘花椒晒花椒的图片。
今日清早我骑行凤州,打算帮父母摘花椒。我们进了老宅院落,先是狂吃葡萄,再吃小黑西红柿,最后一人啃一条大黄瓜。
随后我同父母摘花椒,在我的记忆中,我小时候凤州老宅就有花椒,每年暑假和大人摘花椒成了必作的功课。那时我同姑姑叔叔的孩子们一起过暑假,我们七八个孩子吃葡萄,四处游玩,我们把摘花椒当做游戏,常举行比赛呢!
鄙人头戴草帽,颇像摘花椒的老手,其实不然,我慢如蜗牛,动作机械迟钝——花椒不好摘,有刺,容易扎手,我得看清再下手。时间已到了9点多,太阳当头,人被烘烤,热汗直流,非常难受。
大街传来收花椒的吆喝声,估计是辆农用车,在沿着街道缓行,不断重复吆喝:“收鲜花椒了,每斤9元。”我们便商量摘够一笼子,提出去卖了。
这几日妻嫂也在王家坪摘花椒。几年前村里发的花椒树苗,他们领了一捆,顺手栽在荒地里,几年未管,现在花椒树竟然结果了,但地里的荒草有一人高。妻嫂一人摘了三天,摘的花椒就放在路边,等待小贩开车来收,也是每斤9元。妻嫂家的花椒产量不高,卖了300多块。
凤州老宅的花椒也没有修剪,树冠长得太高,父亲便扛来人字梯,站在梯子上摘。我也站在独凳上高空作业,根基不稳,摇摇晃晃,生怕扑倒在带刺的椒树上。
我们摘到了12点多,烈日当头,有些烦躁,我摘的愈加缓慢,不时以喝茶为借口遛下树来,坐于树荫下休息。
父母也停止了摘花椒,我们共同坐于厨房喝茶,决定今天到此为止。母亲做了红烧鸡公,因鲜花椒的缘故味道偏麻。
午饭时,我说花椒树有些少,等发椒树苗的时候也领一些,栽于后院的荒地。母亲说花椒难摘,种那么多树只会增加负担。忽而街道又传来收鲜花椒的吆喝,父亲便将花椒提了出去,卖给收购的贩子。
不一会儿父亲回来了,我们三人顶烈日,搭梯子摘了一上午,摘了满满一篮子,才11斤,刚卖了100元钱。据说十里店的椒园雇工摘花椒,每斤劳务费三块五,一算这钱很难挣。
宣传说花椒是农民的摇钱树,这钱不是好摇的,还是农民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