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本是内蒙人,
来到石市学裁缝。
前后学习一月整,
所学内容都记清。
棉猴大衣都能弄,
中山装 也能行。
各种衣服款式多,
西装革履不用问。
下摆乍 中腰凹.
三角裤衩一剪下。
毕业留影离校门,
急急忙忙往家行。
回家正好四月八,
乡里年年开庙会。
申赵二人剪子拿,
皮尺又在脖颈挂。
码边机器路边摆,
木板就是工作台。
收费当时不算贵,
连剪带码收五块。
一人拿剪把布裁,
码边全凭两条腿。
没有实践理论虚,
全凭自己胆子大。
顾客多的围成排,
好似耍猴表演赛。
忙活一天有点累,
收入只有百零块。
白天想玩走不开,
晚上才能看舞会。
发小同学玩伴多,
冰棍瓜子来招待。
因为哪时挣钱难,
我俩破费十来块。
那段时光难忘怀,
回想苦难心彭湃。
为了事业分西东,
后来二人就分开。
有福向南太平庄,
文亮奔赴元山乡。
为了心中的理想,
二至三年做衣裳。
看到乡村无发展,
二人又向首府闯。
来至呼市半年整,
没有职业瞎折腾。
年终没有挣几文,
手提行李往家行。
二人都是晚婚人,
沒有对象该怎弄。
二人商量加记文,
一夜思考没睡成。
临明天亮有决定,
买些衣裳赶流行。
文亮他把皮衣买,
而且又把墨镜戴。
有福记文随后跟,
圈圈头发卡二并。
皮衣马靴穿在身,
三人并肩赶流行。
二十六七正青春,
默默混在大潮中。
当时也想对相寻,
个个美女嫌咱穷。
寻了多年无踪影,
光棍看来命注定!
时来运转有人帮,
润平让我二连闯。
众位亲友也心慌,
大家出手都帮忙。
有福二舅更心慌,
要帮有福找对相。
如果不是众乡亲,
文亮有福难成婚。
而且感谢邓小平,
才让咱们来脱贫。
归根结底父母亲,
永世不忘他(她)的恩!
以后待叙……申文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