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介
米兰·昆德拉:小说家,出生于捷克斯洛伐克,1975年起,法国定居;代表作《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无知》、《笑忘录》、《玩笑》、《被背叛的遗嘱》等。
人物关系
我想要用文字强调的是,卡列宁——是一条狗——一条托马斯和特蕾莎“与世隔绝”后,仍奔跑于二者之间的牲畜,是临终前仍面带微笑的牲畜。
对生命的思考
一旦不再媚俗,生命就如失去重力,对生命之轻难以承受。米兰·昆德拉对媚俗的解读,仍令我费解。
媚俗是把人类生存中根本不予接受的一切都排除在视野之外...... 媚俗是掩盖死亡的一道屏风。当媚俗被当做谎言的情况下,媚俗必定处于非媚俗的境地。
媚俗的根源就是对生命的绝对认同......在媚俗的王国,实施的是心灵的专制......人类的博爱都只能建立在媚俗的基础之上。
媚俗,确是一种毋庸置疑的普世价值,它是人性中最为直接的体现。这让我想到了“清高”一词,在我看来,“清高”并非“出淤泥而不染”,而是另一种方式的“媚俗”。乌合之众,就是在媚俗的人性之下产生,而乌合之众的对立面的本质,不是“非媚俗”,而是更高“层次”的媚俗,是一种无缝掩盖表面的行径。昆德拉反复提及“对生命的绝对认同”,然而,我的拙笨令我依旧无法透析。我,认同生命,但又难以体会对其“绝对”认同是何种感觉。我活着,终究会死亡,但在生与死的两极相互即将触碰的过程中,我对生命是认同的,因为我怀揣一颗媚俗之心,拥揽一枚“抱负”之意,我所有的“诗和远方”,都是为了追求在与世间分崩离析的那一刻——安心。当我想到自己的肉体终究会被烧成骨灰之时,恐惧——不,忧虑,难以抑制。(昆德拉说,“恐惧看见的,只是所期待的未知事件的一束强光,忧虑则相反,它意味着我们是有所知的”。)我甚至偶尔在想和主人公特蕾莎同样的难题——通过肉体如何窥探自己的灵魂?但和特蕾莎不同的是,我慢慢地不再纠结于此问题,而是利用肉体去把灵魂深处的“内容”“逼”出来。
也许是自己的经历太匮乏,导致了自己的思想同样匮乏,我发给了我的闺蜜晚晴(谐音),她平凡坦诚的回复感动了我:
婷婷~让我想起了一句话,“生是死之前的一部分”。来理塘最深的感触就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人性的暴露,佛学院也好,凡尘也罢。即使这样,还是想要改变些什么,比如自己的“媚俗”,比如人性中恶劣的地方~不知道别人如何想,“媚俗”会让我觉得不自在吧
她去甘孜藏族自治州理塘县支教,所历经的人和事会比宅在家中的我有趣得多,与此同时,她所窥视到的那么些许人性的特质,毫无疑问地甚于我。
能够慨叹于倾盆大雨,亦能窥视到一滴水珠,也许,才不枉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