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情父女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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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理解


马玲玲挎着篮子来到菜园,玉米长的绿油油的,开始抽穗了。混种在一起的芸豆和黄瓜刚爬上架,有点干旱。正想着,就看见清沏的井水延着水道流向芸豆畦子,该不会是谁提井水浇园,而忘记整理水道了吧?玲玲抬头沿水道方向望去,只见爸爸在提水,一桶接一桶的。玲玲知道爸爸这几天在外边干瓦工活,很劳累,想去替换下,接着抬腿要迈过水道。突然,水道变宽差点掉到水里,玲玲收回脚,水道越来越宽,水深流急,爸爸离她也越来越远,玲玲急眼了,大声的叫着爸爸,可是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来,最后,玲玲使尽全身力气的喊“爸爸!爸爸!”


玲玲的喊叫,让李秀明白玲玲在梦中见到了爸爸,李秀站起俯身看着玲玲,“玲玲!你醒了!”李秀和蔼的说。马玲玲睁开眼睛,看看四周,“伯母,我这是在哪儿。”“在县医院,都快50个小时了。”李秀说。马玲玲听后,立即要起身,手腕子上刀口疼痛让她停了下来,“玲玲啊,知道你是一片孝心,为你爸爸伤心受累,但是你也不能做傻事呀!”玲玲说:“伯母,想我爸爸吃不定时,睡无定居,再加病痛,我的心就像刀扎一样,爸爸需要的时候,我不能在身边尽孝,能对待起父母的养育之恩吗?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说完,伤心的低声哭了起来,李秀耐心劝并说:“昨天,电视台打来电话说有人看见,你爸爸坐火车走了,就在我们去火车站之前,火车站方面正在查找核实。假如你爸爸找着了,看到你这个样孑,能好受吗?!”玲玲听后,精神好了许多。李秀继续说:“玲玲!已过午了,想吃什么说话,伯母去买。”玲玲说“伯母,不用,我自己去吃。”“不行!你现在病了,我去买!”李秀直接说,玲玲看拗不过,只好依李秀,要了一碗面条。


李秀今年伍拾多岁,典型农村妇女,身高壹米陆拾,体形适中,体重陆拾伍公斤。性格温和,为人热情大方,做事真心实意。当大成下午回家,她问明了情况后,知道玲玲病了,狠狠地批评了大成一顿,大成又回到玲玲家。


李秀坐在凳子上,看着吃过饭又睡觉的玲玲,比以前瘦了许多。她,活泼热情,落落大方,顾家孝顺,壹米陆拾伍的个子,伍拾公斤,身才苗条,棱角分明,留了两条长辫子,白晰的脸旁,水灵灵的大眼睛,每当笑起,一对美丽的酒窝展现在嘴角,很讨人喜爱。李秀深深的喜欢上玲玲这个好姑娘。



马壮出院那天,叫张大成到他家来,马玲玲不在家,马壮坐在炕上倚靠着被褥,微闭着眼睛。“马壮叔,休息呢。”

马壮睁开眼,用手指指炕,示意大成在炕边坐下。马壮开门见山的说:“大成,我的病情你可能也知道,我想问你几句话。”张大成说:“马叔!你不要听别人说,该治还是得治疗。”“你不用蒙蔽我看到病历了。我想在有生之年把玲玲的事办好。”“大成!你喜欢玲玲吗?”张大成害羞的说:“喜欢!”“你愿意聚玲玲吗?你看着我的脸说!”马壮很严肃的对张大成说,大成很爽快的回答:“我愿意聚玲玲,我要对她好一辈子!”马壮很满意,接着说:“我们家这几年很不好,玲玲的嫁妆不多,希望你能谅解!”张大成说:“马叔!我喜欢的是玲玲,不是嫁妆,没有嫁妆我也要聚玲玲!”“好好!好!好的。”马壮髙兴的应着。


傍晚,马壮家灯火通明,客厅的餐桌上摆满马玲玲做的菜肴,张大成帮忙成助手。马壮招呼着张杰夫妇,邻居陈江、马正文和刘强,围餐桌而坐,喝着茶水抽着香烟,说着话。马壮从里屋拎出两瓶珍藏多年的贵州茅台酒,招呼大成和玲玲来到餐桌,马壮打开酒给各位一两装的酒杯添满,李秀和玲玲添得饮料。马壮说:“今天请各位邻居来,一呢是感谢各位对我的帮助和农活的支援。二呢,是马玲玲和张大成正式确定恋爱关系!所以今天略备小酒,以示谢意!来这第一杯酒,我先干为敬!”一仰头喝了下去,然后亮了亮杯子,放在桌子上,四邻门随从着,并招呼着大家吃菜。


在马壮添第二杯酒期间,邻居们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马壮多此一举,四邻之间相互照应,是应该的。怎么叫好亲不如四邻吗?在反过来说,谁家没有特珠事情的时候呢?马壮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从心里感谢谢你们的!”两手一抱拳向上举举,表示谢意。端起酒杯和邻居们碰杯,共同饮了这杯酒。马壮再添酒的时候,邻居们制止了马壮喝酒,“刚出院,不能喝酒。”张杰说,并示意大成领叔叔们喝。


大成殷勤的给邻居大叔们添酒,喝的也开心,边喝边聊着大成和玲玲真是天生的一对,美满姻缘。不知不觉快到晚上10点了。张杰说:“邻居们,时候也不早了,明天还要干活,吃饭吧?”马壮说:“不急不急,晚上有时间,再喝点。”大家谢绝了马壮的要求,吃饭后离开了。


玲玲把桌子收拾干净,刷洗了碗筷,一切收拾妥当后。给爸爸水杯倒满水,把药递上,亲自看爸爸把药吃下,给爸爸放好铺盖,等睡下了,才回到自已的房间休息。


由于几天的劳累,玲玲很快就睡着了。马壮躺在炕上,反来复去,怎么也睡不着。想起玲玲母亲高歌去世的那天,让马壮更担心玲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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