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在我的记忆里是个突兀的存在,我与她的家庭成员之间的交集实在是非常稀少,但是我却总会想起和她母亲唯一的一次碰面。
夏天的一个午休,我去W的家里找她,她的母亲来开门。她的脸很白,单眼皮,薄唇,很瘦。她用带着南方口音的微微别扭的普通话说:“XX是吧?总听W (她的大名)提起你,进屋吃口饭吧,我做板栗烧蹄髈。”狭窄的小厨房里炖着肉,飘出的香味很重。
那年,她父母为了方便她读书,在学校附近的红砖楼里租了一间房,房间刚粉刷,大白刮得很不均匀,墙还是�潮的。
年少时的反叛无因,太多心存不甘的年轻男女成为家长也仍旧心智混沌。人到底该怎么把握一生啊?人做什么选择,似乎都是被命运推着。索性就飘在空中?还是让这不甘和郁郁伴随下一代,让他们最终成为复制�版的自己?有出路么?出路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