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冬日,闭门写作,世界仿佛都跟着安静了下来,不同的文本在脑海中交织、角逐,无数的自我反复强调论点,或就此微弱,日复一日,生活在虚幻感和充实感中反复更替,宛如两个不停的季节,同时在一日内三番五次换季。
我想,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我是很喜欢这样的生活的。无论创作的过程如何难产,但若走对了一段路,总会获得豁然开朗的愉悦,虽然,还有数不清的危机仍潜伏在前方。埋头读写的日子,与笔亲切的日子,大抵就是这样,苦中渗着快乐,就像本质上,没有纯粹的苦乐可言,苦乐参半才是真相。我大抵上是个有些懒倦的人,作者最珍贵的品质,反而是勤劳,我想,我也该争取去做个勤劳些的人,相比于灵感与天赋,勤劳大于一切。譬如厚厚一本的《战争与和平》,陀翁总不该会是凭借着一时的激情或者天赋写就的吧,作家就像农民,我喜欢这样接地气的说法。
写作,特别是小说的创作,很多时候是一件没有答案的事情,一切观点只能参考,却无法成为唯一的方法论,就拿语言来说,雕琢的语句可能过犹不及,反倒不真,毛糙的语言可能语法有误,可又未必不好,甚至,有时错误的语法,魅力非凡,不亚于一场美妙的误会。
创作的难产问题,则多种多样,但归根结底,大抵在于心理预期,与实际创作效果之间的矛盾,积深,则自我怀疑,甚至渴望回避,这往往就是“先锋精神”派上用场的时候了,先锋精神用在这里,用来乱写乱画,帮你迈过这道本不存在的坎儿,总归是性价比最高的事情了。
总之,写作写作,要点只有一个字,写。
若要强调点什么,便是尽量带着目的感的去写,逐渐养成这样的习惯,明白你写的每个段落,每个情节,这样写的目的是什么。
至于技巧种种。无他,唯手熟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