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有一个观念:能出去,就尽量不自己宅着。特别是有一些活动的时候,因为宅着什么都不会发生。
前几天去参加世界读书日的书友会活动,就认识了一个学弟。目前正读大四,在医院实习,工作之余,闲暇无聊,于是积极参加读书会的活动。虽然才加入不长时间,已经参加很多次书友会的活动,属于活跃份子。
在本次的演讲分享中,也作为分享者演讲,分享自己读书给自己带来的改变,以及自己在大学学习期间的观察和感悟。
听其演讲,我也在回首我的大学生活,和自己参加工作这段时间的改变,发现了一些我们之间的共性,当然也看到了我们之间的个性差异。这种比较也很有意思,故在此写一下。
为什么参加读书会?都是因为感到在学校学习的无聊。可能这不是一个个例,很多大学生都在学着自己不喜欢的专业,知道自己走出校门后肯定不会从事本专业,对自己在学校的生活表示失望。
其实只有少数人真正去思考自己的处境,对自己的未来有一个规划,更多的人只不过浑浑噩噩,得过且过的抱怨着生活。最后铁打的学校,流水的学生,只能随波逐流。
总有人不愿意接受随波逐流,学弟分析了学校生活中,专业、教学金、学生会、社团等套路,傲娇的大手一挥,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于是走上了自主阅读的道路。
这一点上我们还是比较像,只不过我不会那么傲娇的去否定这些套路,我的感觉总是格格不入,总是感觉自己不够好,习惯性的认为是自己哪里有问题,于是纠结中也走向了自主阅读的道路。
傲娇学弟在阅读中遇见了加缪:
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1913年11月7日—1960年1月4日),法国作家、哲学家,存在主义文学、“荒诞哲学”的代表人物。主要作品有《局外人》、《鼠疫》等。
加缪于1957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他在20世纪50年代以前,一直被看作是存在主义者,尽管他自己多次否认。1951年加缪发表了哲学论文《反抗者》之后,引起一场与萨特等人长达一年之久的论战,最后与萨特决裂。
加缪在他的小说、戏剧、随笔和论著中,深刻地揭示出人在异己的世界中的孤独、个人与自身的日益异化,以及罪恶和死亡的不可避免。但他在揭示出世界的荒诞的同时却并不绝望和颓丧,他主张要在荒诞中奋起反抗,在绝望中坚持真理和正义,他为世人指出了一条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以外的自由人道主义道路。他直面惨淡人生的勇气,他“知其不可而为之”的大无畏精神,使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不仅在法国,而且在欧洲并最终在全世界,成为他那一代人的代言人和下一代人的精神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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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学弟开始去观察这个荒诞的世界,并做出自己的反抗。
我呢,我找到了曾国藩,晚清中兴名臣。我喜欢读的曾国藩,不是那个被包装成励志成功的大师,而是一个真实的人,一步一个脚印,坚实走过的一生。有日记,有家书,一个字一个字构建的价值体系;言传身教,勇于任事,一生脚踏实地的践行。
价值观上,我曾经是一个消极的人,负能量爆棚,可是消极悲观的极点又能怎么样呢?自己的生命就是这般渺小,自己的一生在时间的长河更是那么短暂,但是我能感知的就是这一世生命,所以价值观收缩到“难得一世生命”。
好好珍惜这段自己可以参与的时光,好好珍惜爱我的父母,好好珍惜念我的友人。去面对真实的生活,去接受并不完美的自己,观察着,成长着,然后老了,走了。最大的成功,就是尽可能的不枉此生,如此而已。
其实在成长的道路上大家殊途同归,只不过不断去遇见更好的自己。但是更重要的是,你知道自己并不孤单。这就是走出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