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携,此物最相思。
每次栀子手舞足蹈的诵这首诗,我都会吹毛求疵认认真真的问:“你那么会,但你知道这首诗的意思吗?”
栀子说:“知道啊,红豆寄相思,一个人想着另外一个人嘛。”
我说:“对,想人了就去采豆。”
如果有人让我用一句话的开头作为联想写一篇日记,那么,我想应该是我念六年级的陈老师讲的一句话。
陈老师语气迫切的说:“雅,你知道吗?我们班的吴小艳和翏大红,他们两个结婚了,成了我们班仅有的,也是唯一的一对。”
我听了十分惊讶!“啊!”没想到自己也惊讶得瞠目结舌,张大嘴巴。
我喃喃自语的说:“不会吧,吴小艳和翏大红,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又是一桩猪拱好白菜,翏大红,唉,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水不可斗量。
在我的记忆中,翏大红除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以外,几乎找不到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特征了。
我同他读了一年书,他基本都不同人说话,他的长相倒可以说说夸夸,人高高的,不瘦也不胖,皮肤有点黑,五官,还可以吧。
虽然不是校草,但也绝对不是恐龙。就是那么个一文不鸣的人,怎么就娶到吴小艳了呢?
说到吴小艳,我可要郑重其亊介绍了。
吴小艳虽然成绩平平,人长得不够精致,但学校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认识她。
我刚转学去那会儿,一个生人都不晓得,到星期一升国旗,我就看到吴小艳神情庄重,仪表端庄,气屿喧昂的出现了。
她穿着整齐的服装,旁边跟着两个同样庄严稳重的人,没错,如我所羡慕,她们是升旗手。
我神情倾佩的望着那几个人,灵魂早已脱窍,飞到了吴小艳的体内,天马行空的假以想象。
如果我是她就好了。
因为在我家门口的学校,我读了五年书都没这样神圣的升过一次旗。
升完旗,她还会站在讲台前的麦克风那读一篇她写的文。她的文精彩绝伦,词澡华丽。富有激情和想象。
现在我记不清她当时激情澎湃,执地有声的言辞内容,总之每一次她演讲,我听了都十分感动。灵魂依然在她的体内四处游荡。
除了升旗和致词。吴小艳还是班蓝球队员皆校学生会会长。每次练球风光,每次打分风光。
每天放学,我都能看到她拿着小本子和笔去校园各处打卫生情况的分。
牛掰得不得了。
我当时处在半催眠半清醒的状态,已经记不得太多了。总之,吴小艳的光环是许多人艳羨不己的。
没事时,老师们会领我们做一些打发时光的事,最喜欢陈老师带我们去菜园管她们老师种的菜。
用锄头时,陈老师就和她的同事们讲:“这些祖国未来的花花草草丫,一用锄头就可以看出来哪个会哪个不会。”
我管它会与不会,心里依然想着吴小艳。
老师的菜地太小了,不够我们乐,渐渐的与同学熟识了,我们就另寻它处去开疆劈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