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支舞,你告诉我我的每一支舞是我的一段故事。你喜欢看我跳舞,因为你喜欢我的故事。。
有故事的人生,是最圆满的,我不经意的说。有故事的爱情,是最深刻的,你很自然的接了我的话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有了这样的默契,无关家庭,无关阅历。我笑笑,一切都是荒诞。你若有所感,一切都是虚幻。我托着腮帮,闭着眼睛,调戏的说了一句:美女爱上流氓了。你前仰后合的大笑,我定义,那是你永不改变的招牌动作。猛的觉醒,原来美女和流氓之间的爱是有条件的。是的,你可以不喜欢我这样的人,你可以不喜欢我的职业,但是你一样喜欢我。我可以不喜欢你的家庭,我可以不喜欢你的矫情,但是我一样喜欢你的人;你可以驳斥我的观点,但你无法抗拒我的契合。于是,复杂着,也简单着。你说,这就是生活的本质。
生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我不尽知。你拿起两片奶油吐司,不加黄油,不加沙拉酱,却打开了金枪鱼罐头。甜的夹着咸的,那又是怎样的一种怪味?你说,不甜不咸正合适。就如同生活里悲喜交加,谁也盖不住谁。其实所有的感觉本来就是相互映衬的,一种节奏,可以让你泪流满面,也可以让你翩翩起舞,所以,若无所谓悲,亦无所谓喜。
你问我,为什么人都会恐惧死亡?你说,你期待死神,你喜欢天堂,天堂里没有人情世故,没有时间和空间的阻隔。你总是那么爱说天堂,我知道,你不是向往死亡,而是渴望远离。生与死的轮回,穿越往事,穿越流年,微微碎裂的痛觉,尖锐地扎在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不愿记起,不甘遗落。可是,快乐的或者是悲伤的回忆,终究成了一场华丽的幻梦。我为自己沏了一壶清茶,静静地趴在桌上,看茶叶的沉浮,我看到了它舒展的淡然,也看到了孤寂的沉淀。眼神笑了,茶叶,茶泪,茶气凝合成的清香,仿佛是落日在沉沦之前最后的一瞬绝美。于是,对着你,我跳起了那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的风之舞,事实本如此,人心不可猜。
事实本如此,人心不可猜。你默默地念叨,却执意地要说我的世界,你懂。就像我想起巴西烤肉的时候,你的肚子会莫名其妙的拉警报。你喜欢用你的思维来想象我的生活,就像我愿意把我的观点强加给你一样。不知道我们是真的懂了,还是靠着自己的主观臆测,悬浮在彼此的心轨上。但是我可以肯定,你寂寞孤零的气息同样弥漫在我淡淡的伤感里。你说,在我面前,你可以释放自己。我们对视着,诉说着故事里的一草一木,爱情里的一人一物,原来懂与不懂,没什么所谓,倒是增了几分惬意。
某些颤动在心头,细腻了柔情。看着天空微露淡蓝的晴,我问你,雨天和晴天,你喜欢什么?可恶的你,不选雨天,不选晴天,你说,飘雪的天气,最美。我窃窃地认为,你爱上了浪漫的唯美。我说,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我冷。生如夏花之绚烂,死若秋叶之静美,我想,你一直喜欢的,就是这种意境吧。只是我不愿意去理解,雪化为水的哀怨。站在雨天和晴天的交界处,不知道是该难过还是该高兴。你不语,我知道,但愿你我的眼眸里不再有涟漪。
……
大拇哥,二拇弟,中三娘,四小弟,五妞妞,来看戏,手心手背,心肝宝贝。我笑着念起儿歌,你推了推眼镜,捂着嘴又前仰后合起来。我说,手心,暖了手背……
纪念曾经的一段舞曲。静静的,一曲终了,双手从胸前划过一线圆弧,合什与心房,右手的手心抚过左手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