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而已,做还是不做,做,必须承担风险,不做病情不允许,还是建议做了”。仅此而已无感痛痒,术后偶然瞥见费用,这个患者花费这么多了,如此的稀松平常。
弯曲的通道,逼仄的空间,自动感应门,来回的开闭,见证了一拨又一拨的家属
**床,准备进手术室了,感应门再次机械的重复开闭一次,切断了我的视线,
我和亲人之间隔了一堵墙;隔了一片混沌海。
或许因为这是计划中最后一次手术,带来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期望,气氛并不很沉重,时间过得并不慢,大厅熙熙攘攘,人很多,盯着手术状态大屏的,树耳倾听声音播报的,紧抓背包的,如此种种,不似荧光灯那种灿白,稍微带点灰暗,支撑着大厅的逐渐压下的帷幕,时间推移,灯光独木难支,像夜间高尖的帐篷,家属陆续接到通知回病房了,大屏依然滚动,少许家属依然围住,亦或者坐在大屏下面,内容滚动,解锁、锁定、解锁、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