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需要小火慢熬

下浩老街

它是老百姓前往作为渝中半岛与南岸区交通要道的龙门浩码头的必经之路,上世纪80年代南岸长江边上繁华的街道,依山而建于重庆市主城南,俯瞰着长江水畔,与渝中半岛遥相凝视,与滔滔江水遥望相守。

不愿意将其看作一种衰败,一种腐朽,一种不适应时代发展的符号。因为老街里的人们依旧宁静自然,依旧悠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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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张石凳,几个木架,几个花坛,几幅壁画。

老百姓温良,不适合易使人痴狂的宗教。哲学太思辨,老百姓忙活复杂的人事已经苦不堪言,于是形而上的交个了少数人。政治太阴暗太血腥,大多数人害怕头上悬着一把利剑的生活,宁愿“清风明月无人管,担荷踏泥暮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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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壁残垣,路边小摊和近处的花朵相映,毫无违和之感。那是对闲适生活的渴望。

对悠闲生活的向往,在《诗经》中屡屡可见,如:

  魏风•十亩之间

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

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

十亩之间,我和你闲闲归;十亩之外,多远我都相随。田园将芜,吾与谁归?疏淡的心,恬静的意。“光阴”需要小火慢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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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仄的街道两旁是紧紧排列的瓦房房屋,一家挨着另一家,你家的门挨着我家的门,你家的洗衣台挨着我家的院子。似乎还可以看到多年前的景象:两家的媳妇并排着清洗衣裳,她们念叨着今日“赶场”的收获,哪家的便宜,哪家的新鲜,她们都了如指掌;她们埋怨着自家调皮不懂事,穿梭在巷子里不知去向的孩子,抱怨着连续几日阴晴不定的天气。巷子里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她们热情地扯着嗓子和路过的熟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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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房前的黄葛树盘根错杂,遒劲的树根深入地底,像是仰望天空的人,伸开双手,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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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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