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我瞻四方,蹙蹙靡所骋”,诗人之忧生也。“昨夜西风凋碧树, 独上高楼, 望尽天涯路”似之。
“终日驰车走,不见所问津”,诗人之忧世也。“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似之。
赏析1
在苏轼的《赤壁赋》中有这样一段话:“月明星稀,乌鹊南飞。”此非曹孟德之诗乎……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 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当人面对无限的宇宙和茫茫的历史长河时,渺小而又短暂的生命笼罩着死亡的命运,怎能不生出悲哀? 从《诗经》中的“我瞻四方,蹙蹙靡所骋”到屈原《离骚》中的“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再到《古诗十九首》中的“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这些诗篇都具有强烈的忧生意识。
这种强烈而又悲哀的恐惧感就是人之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