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拿他人的灾祸来满足自己的哀怜癖。柏拉图。
2,爱的社会只是拿爱当宗教一样崇拜而已,这种”爱“是抽象的。古希腊的悲剧就在观众对面演出,观众为情节和剧中人物而动容、而同情,而今,人们拿现实发生的当悲剧观看,把血淋淋的现场当舞台,把事发原委当情节,把死者和亲属当人物。更甚的是,他们为了使自己的动容合法化,祭出“爱”的名义,人人比着弥陀佛的图标发布的数量比谁多。
“爱”成了宗教般的寄托,为了能寄托,他人的灾祸反倒是他们最隐秘的心底里最渴望看到的现实的悲剧。这就是包裹在爱下的邪恶————邪恶,总是扮成人人接受且确定不移的高尚的样子,通过祂的愚昧的教众把揭穿祂的人碾为齑粉。“让它发生!我们也好更好地去哀怜!”,这才是他们真实的想法。鲁迅那时代是麻木,当今的时代是爱多。而无论怎样,都是恶的本质的不同形式。那么,如何区分这貌似同一种情感下的善恶呢,方法有一个,与悲剧同步至结局或在结局中抛弃情节的,是善,获知了结局却要求重述情节的,是恶。向上的路与向下的路是同一条路,而人们只看那路,不看上下。
————记大悦城幼儿坠亡,转天就能满世界的人在哀悼。我佛、上帝、默罕默德,是不会宽恕他们的恶的,因为他们就是被撒旦迷惑着的人形之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