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考科三了,上个月18号考了科二,然而经过的事历历在目。我想把这些事记录下来,已让我不至于忘记。从而时刻提醒自己,朝着健康的方向发展。
现如今,有太多太多的人,是通过打压别人来获取他们那点仅有的存在感的。诸如科目二考试的考官。
上个月,也就是12月26号,我一大早就起床,到学校南边的科目二考试场地外等候教练。一个看上去像五六十岁,实际上应该没有那么大,只不过岁月的风霜已经让他满脸皱纹,失去笑容的干枯的面庞,伴随的永远是对学员急切的谩骂和吼叫。
终于,我和另外三个人,一女三男等来了教练,走进考场,坐在等候室里,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刚开始,是一个总负责人在给大家讲考试的注意事项,是一个年近六十的叔叔,很和蔼,很贴心地给我们讲要放松心态,注意一些失误点等。我很喜欢这个叔叔。
讲完了,我们也开始了等待。刚开始第一轮,我们来的四个人里就有两个人被点到,这也意味着即将考试。心想,我还有多长时间?
正在等着,被一阵痛骂声引起注意。回头看,是一个从穿衣和脸上的皱纹,面色,年楼龄大概在50岁左右,可以看出是贫苦农民工的样子。这叔叔正被一个之前看出来是考场二把手的青年,大概30岁左右的训斥:“坐哪呢!坐哪呢!没看到这边有座位,还在那儿杵着,死木头一样···”(原话是西安的骂人话,这里是翻译过来的)然后那个叔叔就蹑手蹑脚的坐在了我们这一排,在我左边隔着几个位置。
当时,我明显感觉到那青年“我是老大,你们都得听我的”的嚣张气焰,于是难免眼神里透出不屑和蔑视。可巧这家伙应该是看到了我的眼神,当然他当即也没把我怎样。
于是等啊等,等地不耐烦了,看到左边的小伙伴拿着手机在听歌,我也就拿出手机,刷刷扇贝阅读,因为第二天还有考六级。
可当我刚拿出手机不一会儿,就听到那人的叫喊声“把他给我拉出去,出去玩手机去···”于是就有人来拉我,我只得听从啦我的那人的话,站起来时,他问我“你刚在干啥?”我说我明天考六级,在记单词。从他的样子来看,他对那个青年也是很畏惧。什么话也没说,他就把它拉着走了出去,让我在外边呆着。然后就进侯考室了。
我到了外边,那个陪我出来的另一个穿着工作服装的教练,问我干什么了,我就很气氛地对他说,我明天要考六级,拿手机记记单词都不行?!他说,你看你还有理了,那你刚才咋不在里边说呢?是啊,刚才为什么没在里边和那个地头蛇讲理呢?
我在外边,遇到了我学车驾校的教练,本来对他没什么感觉,然而他看我一脸愤恨地出来也没理我。然后我就在那边站着,心想既然出来了,更好,还不用看他那地头蛇的气势了。不一会儿,和教练说话的一个叔叔来对我说,你看他们说你,你就接着,别吵。你和他们吵,你心情不好,影响你考试,咱过来就是来考试的,不值得。我看着他,嗯了一声。到嘴边的“谢谢”又咽了下去。
最后,我也终于顺利地考过了。
在这件事情里,有一些人,我是想要说的。当时自己为什么没有和那个青年讲理,虽说不让玩手机,但我没打扰别人啊。直接把我拉出去,那么冷的天,虽说屋子里也没什么保暖的。包括后来在外边的那个叔叔的话“那你刚才咋不和他理论呢?”,我发现我的骨子里还是有些畏惧这些颐指气使的地痞流氓的。没错,我叫那青年地痞流氓。因为,在他眼里,我们去考试的,只有亲和疏之分(等待的过程中,他把他认识的或者直接是他的学员老早的叫去考了)还有有钱人和没钱人的分别(从他对那个衣衫褴褛,满面皱纹的农民叔叔的吼叫可看出)。这种人,说出来,是科目二考场的负责人,其实是这个社会上那些眼里只有金钱和权力,自己只有在仅有的一点位置上来尽量放大自己的“职权”,千方百计寻着路子想体现自己手里那点儿权利的地头蛇。他们的世界,受够了生活得压力和来自上级的压力,于是找我们发泄。只能管理这么点人的“地位”,也只能在我们这些人身上找存在感了(把我轰出去,事实上我旁边的伙伴一直在玩手机)。
可悲,可笑,可叹。
于是当天我明白了,只有自己不断地变强,强到他们这些小人不能碾压的地步,才不被这些人欺侮。而只有自己强大,才会远离这些靠打压别人来获取存在感的生物。
还有一些人,像那个在外边劝我忍的那位叔叔,明事理,有胸襟,有智慧。懂得事情轻重,知道身在屋檐下,得学会低头的道理。谢谢!
我不幸的成为了他炫耀和获取存在感的牺牲品;我也很幸运的遇上了这些事,让我在学生阶段就认清了这个社会里的一些人。
那天在外边,我一直安慰自己,想着中国合伙人里表面的情景,“在美国饭店打杂的邓超被一个老奶奶给小费,并对他说不用理她,你的世界还大着,而她只能永远在这里···”
我也知道自己当时没和他评理的原因,一是内心的怯懦,后来想要是没这怯懦,估计那天吵起来,我是考不成试了。
你要成为一棵树,而不要长成一棵草。成为一颗树,为身边的人带去依靠;而草,被人践踏也没人关心。
不管明天遇到什么,我只要变强,让自己成为那亲民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