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大亮,女人给我松了绑,取掉粘在嘴上的胶带“出发吧,去饭馆,路上别想些没用的,你要相信无论哪一种你都成功不了,别得不偿失”我:“你多虑了,我很清楚,无论做什么都没用”女人没再回我。 我们在一间中式装修的饭馆门前停下来男人说:“这是最好的饭馆了,你只有一小时” 进门后,服务员热情的招待,我们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务员拿着点菜本等在旁边,准备随时记录,这时,有几桌客人喊着服务员,我看了看服务员手里的点菜本,突然有了主意,我:“你去吧,本子给我,我会写上要点的菜的编码,好了再喊你”服务员感激的看着我,说了声谢谢,转身走了。
女人看我拿本子,就拿过去说:“你看吧,我来写”我心里奔腾了无数的草泥马,又无计可施。只好点菜,心想这样子怎么写消息,难道要用电影里老套的去厕所套路吗?还是直接呼救说我被劫持了,直接呼救会有人相信吗?一番计较后决定先用厕所战略,不行再当场呼救,死马当活马医,一切全看命吧。吃到一半的时候我主动对女人说:“我要去卫生间,你跟我一起,反正你总要看着我”女人哼了一声,跟我一起往卫生间去。
卫生间与两间是男女共用的且室内空间很小,一间没法容纳两个人,时不时会经过人。人倒霉了可能总会给点希望吧,我想,这可能就是希望。我锁上门,使劲咬破了小手指迅速在纸上写了发小的电话,并写明了我走后打那个号码为我求救。 我把卫生纸藏在了袖口,忐忑地开了门。生怕被她发现。出来经过后厨上菜的窗口,为我们点菜的服务员在等着取菜,我停下来,跟服务员说想增加一道菜,让他把本子给我,我还是自己写,服务员从兜里拿出纸笔递给我,递给我的时候,我故意没接好让本子掉在了地上,服务员和我同时弯腰去捡,这个间隙我迅速把纸团塞进了他手里。我:“我来剪吧”说着这话时看了他一眼,期待他能明白。万幸,服务员是个聪明人。捡起本子后,女人拿过本子。牵着我往回走。
又吃了大概有10分钟 男人说:“时间到了,走吧” 我跟着出了门,我不知道服务员是不是能相信并打出那个电话,事已至此,剩下的就只能听命了。我们没再回那个院子,直接去了那个废弃的工厂,进去后我被安置在另一个房间里。中间弗兰克过来告诉我,明天会开始实验。大概因为明天我就是人家案板上鱼肉并没再捆住我,只留了那个女人看着我。我突然内心格外的平静,甚至有点期待就这样结束。没有世间的烦恼,还能尽快过去和家人团聚。这样想着尽然有了困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女人叫醒我的,给了我一套实验服让我换上。我跟着她走过长廊,抵达一个全密封的房间,女人说:“去吧,弗兰克在等你”,我推门进去,弗兰克让我躺在一个椅子上,随即去处针管给我注射麻药,随着药效的发作身体渐渐地失去了知觉,我进入了无限黑暗的世界,什么都没有,我想,这一切就到此为止了吧,在这黑暗里睡吧!朦胧中似乎听见了很大的嘈杂声,但声音稍纵即逝…..
我是胡亮,我的故乡是B镇,我是一名警察,大学毕业后被分去市总局国际科工作,5天前的深夜,我收到了朋友由公用电话通拨出的电话,这通电话让我知道我长大的镇出事儿了,我穿衣连夜开车回到了镇上。我到时,这个镇已经不能称之为镇了,随处可见被啃咬的尸体还有正在吞食彼此的不能算是人类的人,我迅速给局里上级打了电话,此事被列为一级事件,上面派来了医疗队,封锁了城镇,经检查整个镇均受一种新型病毒感染,该病毒还是未知病毒,目前无任何解药。病毒从何而来?人为的还是自然的?除此以外给我电话的朋友她出了这个镇还是也已经受害了?心里疑团重重,一筹莫展之际,我接到了另一通电话,是从一间饭店打出的,说有人留了字条让拨这个电话求救,估计是遇到的了危险又有别的顾虑不能直接呼救。挂了电话我心里既担心又害怕,朋友遇到了什么新的危险?是不是还活着?我与重案组同事一同抵达饭店,根据店员的复述,我们追踪到了车辆行迹,但还是晚了一步,犯人抓住了,却没能救下我的朋友。
C国,一个与本国长期对立的国家,多次暗中操作阴谋,本次行动为C国恶意的生化投放,试图造成我国经济混乱。B镇因此无一人生还,未来20年都将是一座荒镇。能顺利抓到他们,全因我朋友的两通电话。她算得上我心里的英雄。
终。
(本篇是第一次尝试写稍微长一点的故事,小白作品,结构和处理都还很粗糙,如果能遇读者,我衷心感谢你耐心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