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人物(二)悲情于谦(1)

古语云:”忠臣不事二主。”在国难当头之际,于谦做出了坚定的选择,由此保全了大明王朝的江山社稷。而等待他的又是什么呢?
于谦,字廷益,号节庵,浙江钱塘人(杭州市)。自幼聪明,读书过目成诵,行文泉涌,为诗清丽。

”土木之变”的缘起,从宦官王振专权说起,王振出身儒士”,后自行净身。进入皇家内书院,得到明宣宗赏识,侍英宗读读书。明宣宗世后,英宗九岁继位。朝中大事由先朝重臣主持,王振善于伪装,博得了”三杨”等阁老的好感。英宗年幼,在其恩威并施下畏其三分,称其”先生”不敢称其名。后”三杨”等重臣年迈体衰,王振趁此广植新党,干预朝政,明代宦官专权‘正是从王振开始。
王振常借英宗苛责众臣,让朝臣感到它的作用。一次兵部尚书王骥奉诏议边疆之事,因故五日未有答复,王振指示英宗召王骥训斥:”卿等欺联年幼耶!”令下令逮捕入狱。致朝廷百官,无端被弹劾,被刑拘,犹如惊弓之鸟,只可多顺应以讨好之。

王振专权的另一个手段是利用锦衣卫的淫威,任命其侄子王山为锦衣卫指挥同知,对那些稍有微词异道者残酷迫害,伎百官惊恐不已,拼命向其献媚讨好,均感自身难保,公称王振为”翁父”。
王振专权是朝野充满乌烟瘴气,而在此时北方蒙古瓦剌部日益强盛,经常向明朝边境发动袭击。而明朝边境军力薄弱,朝廷反应迟缓,伎得瓦剌部占据了北方及西北大片区域。正统十四年(1449年)七月。瓦剌掌权太师也先借明朝皇帝失信为由,统帅大军向大明内地侵犯,一举攻下九边重镇大同,及雁门关外城堡纷纷陷落。
王振好大喜功,刚必自用,盲目轻敌。以为偏夷小敌不堪一击,为建不朽之奇功,怂恿英宗御驾亲征。一时间,任兵部侍郎于谦同百官力谏:”六师不易轻出”。但英宗在王振蛊惑之下,一意孤行,于七月十六日率50万大军从北京出发北上。在进大同的阳和(今山西的阳高县)境内,看到明朝士兵尸横遍野,明军惊恐不已,加之,军中乏粮,人心涣散,毫无战意,王振内心惊惧,同意撤退。在撤军路线上,王振为藉此光耀门庭,想让英宗至其故乡蔚县,决定从紫荆关退兵,但中途王振又担心大军路过践踏他家地里的庄稼,又临时改道宣府,军士迂回奔走,耽误了宝贵的时间。也先大军追袭而来!明军仓皇而逃,到土木堡时,王震坚持暂屯。此地距怀来县城近20里地,王震不听劝诫,就地屯兵。中也先之计,被蒙古大军团团包围,王振妄图趁也先稍退之时,移营就水,离开刚筑的壉堑,不料也先大军四面杀来,明军崩溃,五十万大军灰飞烟灭,横尸遍野,明英宗被俘,王振被怒不可遏的护卫将军樊忠,以棰击死。这场惨败就是明史上著名的”土木之变”。
土木之变,消息传至京师。朝野顿时一片混乱,英宗于王振出征之时,特命其弟朱祁钰留守,实乃太皇太后张氏,主言朝政。当时北京城内剩余弱兵不足10万,人心躁动。大臣徐理(后改名徐有贞)等人倡言迁都,于谦身为兵部侍郎厉声呵道:”言南迁者,可斩也,京世天下之根本,……请速召勤王兵。”众臣携赞同于谦之言。张太后这才打消了迁都的念头,明郕王朱祁钰总制朝政。

谁曾想朱祁钰摄朝第一日,风波骤起。不少大臣痛定思痛,对王振专权切齿仇恨。右都御史陈镒在朱祁钰上朝时痛哭失声,请求族诛王震,王振死党锦衣卫指挥使马顺,叱令众臣退下,给事中王骇,扑上前抓住马顺头发,张口咬起肉,骂道:”汝倚王振作威作福,今日还敢如此!”百官一拥而上,拳脚齐下,马顺毙命。当时场面混乱至极,郕王朱祁钰手足无措,欲起身回宫。在场于谦挺身而出,上前护住朱祁钰,请他宣谕众臣:”马顺罪当加诛,殴击者不加追究。”文武百官才镇静下来。混乱之中,于谦袍袖均被撕裂。接着朱其玉又命捕来王山,押王山至刑场处死。籍没其家私。没得金银60余度,珠宝无数。
在这一系列事件中,于谦正义凛然,当即立断受到朝野人士崇敬。当时吏部尚书王直拉于牵手,感慨万千:”国家危难之时,正赖于公辈支撑,今日之事,虽有百个王直,又有何用?”众望所归,于谦也毅生以社稷安危为己任。数上守御之策朱祁钰皆采纳。后于谦审时度势,四出募兵,增兵守城,广揽人才, 谓郕王曰:”军旅之事,臣身当之,不效则治臣之罪。”
土木之变,英宗被俘后出现一个敏感棘手的问题,”国不可一日无君!”在中国历史上,封建王朝国君是国家一切权力与利益的化身和主宰。而英宗被俘是明王朝陷于尴尬之中。国君与王朝时期发生分离。瓦剌军用英宗到大同城外,守将郭登闭门不纳,此时英宗口谕:”朕与汝有姻亲之意为何拒朕如此。”部登慨然回奏曰:”臣奉命守城,不知其他”,英宗深恨之。这是明朝诸臣也陷入忠君王还是保社禝的困惑中,郭登的回答作出了舍君王保江山的选择。其时张太后为了稳定朝廷,立英宗长子朱见深为太子(仅仅两岁)。成王朱祁钰辅政。而此时也先以英宗宦官喜宁之计,准备挟英宗同征,意欲英宗诏破城。于谦等文武官员斟酌利弊,于九月初一奏请张太后:”情定大计,以安社稷。”主张立郕王朱祁钰为帝,张太后应允,令登大位,于九月六日登基,以次年为景泰元年(1540年)。朱祁钰为明代宗。

十月初一也先率瓦剌大军拥挟英宗再临林大同城下,称送上皇返京,请郭登守将开城迎接,郭登守城池告曰:”国家已有帝王也”。也先只好绕过大同南进,北京接到郭登消息,急任于谦全权负责京师守城。可先斩后奏”。      欲知后事  且看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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