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的飞机上,沈修瑾始终沉默。
简童清洗着他手背的伤口,发现他的皮肤温度低得不正常。当她触到他心口的玫瑰纹身时,他突然开口:"那不是认知障碍。"
"什么?"
"医生说的症状。"他转向舷窗,"我是害怕...碰到你的时候,发现自己感觉不到..."
简童扳过他的脸,用力吻住他冰凉的唇。当两人分开时,她的拇指擦过他湿润的眼角:"现在感觉到了吗?"
沈修瑾的瞳孔微微扩大,像是第一次理解这种情绪。他缓慢地、试探性地将额头抵上她的肩膀,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归途。
"嗯。"他的声音闷在她颈窝,"很暖和。"
窗外,阿尔卑斯的雪峰沐浴在晨光中,像无数把出鞘的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