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它接触我的舌头前的一秒我的眼睛和鼻子就告诉我它是酸掉的。
果然,一股铁锈的味道在我口中蔓延,我没有尝过铁锈,可是铁锈那种独特的红绿色,和那粒瓜子仁是一样的。
我用舌尖抵住瓜子仁,一点一点的将它咬碎,再一点一点的吞咽。我的口腔不受我的控制,不断的分泌出唾液,将这独特的味道洗掉。
这味道只在我口中存在了几十秒,却在我心里存在了很多年,很多年。
我没办法准确的计算这味道在心里到底存在了多少年,因为直到现在,我到干果店里买瓜子时,还是会选择最便宜的那一种。因为我知道,越便宜的酸掉的越多。而越多酸掉的,就能给我越多时间、越多正当的理由去回味,去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