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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老头安顿在了一个死者家属的家中。他跟他父亲感情很好,爸爸出车祸,罪犯逃逸。案发地点没有摄像头。我过去,知道了全部的真相。
他的父亲抓住了一伙盗窃犯,他们把金子丢进湖里,被夜跑的老头逮个正着。老头去拦车,这伙人早就侦察到了这里是盲区。而且也有一套自己规定的路线。被老头逮到后,他们把剩下的金子全部装上车,就想跑。
老头也执拗,站在车前不让。他们就把老头撞伤了。回来又一想,还是死人比较保密。就又把老头碾死了。估计是做贼心虚,那一伙人碾死老头后,沿着规定路线扬长而去。
他们以为一切都天衣无缝。没想到遇到了我。
警方当然不会以我的名义说抓到了他们,而是从我所说的故事中推断出全部细节,这些细节的发现,就对外称之为线索。然后断案。警方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我。
他们被抓到后,才知道原来他们不敢处理尸体,怕露出更多蛛丝马迹。
那孩子对我说,哥你不一般。我说别胡说,我只是个侦探。他说,那也不一般。这个市的警察都查了半个月了,都没有线索。你一来就抓住了凶手。
我说,那是我们江队办案经验丰富。他说,江队?江队之前就来过!后来才请来的你!总之我欠你一个大人情。日后一定报答。
于是,今天事发,我觉得把老头托付给他。一定是最佳人选。
我跟他说,我碰到了一个极其特别的案子,现在我怀疑警队里面有黑警,出卖了我的资料,现在黑白两道都有人找我,但我觉得你足够信任,所以我把我爸暂时放在你这里。
他二话没说就同意了,并且把胸脯拍得直响说,包在我身上。
他比我小四岁,我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于是我让他坐下来,十分严肃地跟他说道,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如果有情况,第一时间跟我打电话。如果威胁到你的生命,我的老头,你可以交出。我不会怪你。
他一听就急了,问我,哥你说什么呢?要不是你,我爸现在都死不瞑目,我恨透了那些坏人!我爸从小就教育我,做人要正直,我怎么可以做这种忘恩负义的事呢?
这弟弟心底真的不错,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掏出了3万块钱。
他一律不收,还说我侮辱他人格!我无奈地笑了笑,给了我老头,说,算给他贴补的你的伙食费。你要按时交。老头一听直接把孩子叫过来,好说歹说这孩子怎么也不肯收,最后这孩子急了,跳起来说道:伯伯,哥哥,我爸从小就教育我,不要为了五斗米折腰!今天我收了你3万块,那以后坏人拿着几十万,上百万呢?哥哥你别再试探我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说,回来给你买个手机。苹果的。
他抿嘴一笑,点头说,那行。
我乐了,问他,怎么这就行了?
他说,我爸说过做人要知恩图报,这是哥哥对我的报答,我不收哥哥心里过意不去。而且哥哥这份孝心,感天动地,弟弟为何不成人之美?
这孩子,老爸是个老师,知书达理,为人正直。所以,这孩子被他老头教育的很好。只可惜,这个社会上的邪恶一天不被抹杀,这类人就会日益地减少。我所要做的,是为了我死去的母亲,为了这一切枉死的阴灵。
我很清楚警察的办案手法,我把老爸托付给他后,用了一个小时来到了渡河市,并且办了两张电话卡。然后我又花了半个小时来到了淮城,我本想去几个网点,分别取出卡里的总额。却没想到,淮城这个网点的现金恰巧足够,无需预约我便把银行卡里的钱全部取出,面对面地交给了我的发小。并且还让他给了我,以他的身份开的一张银行卡,与一张电话卡。
这样一来,不论是警察,还是那股势力都无法知道我资金的去向,从而锁定我的行踪。更无法冻结我的资金,让我寸步难行。而且,我以后要用的银行卡跟电话卡都是以我发小的名义,他们怎么查,也查不到!
不得不说,突然而来的异能,真的挺方便。我跟发小吩咐了几句,拥抱了下就分头走了。
现在一切都安排妥当,接下来就要看看这江队,到底是人是鬼了!
我把手机重新启动,让它可以连接上网络,而我的手机却突然像炸了似的,满屏的都是江队跟我发来的微信。大致上是说,他昨晚去找了高层,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主要是因为我们所涉及的案子,已经超出了正常范畴。这个领导所在的机关是由政府设立的一个特别部门,他们的一切行踪都直接跟上面汇报,不隶属于我们寻常的社会。并且提到:你的能力是很多事情的关键。一定要找到你,不能让你落入不法分子手中。说起来太庞大,说我一定要带你回警队,由他亲自跟你解释。
我看完则嗤之以鼻,心想:回去?回去我必死无疑。
又看到了他给我发的一个新号:00008888。
我从淮城回到老头那,告诉了他们我用发小的身份信息所办的电话卡号码,并且跟他们说,有情况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我把老头的电话卡拿出来,掰断了,并且给了小郑200块钱,让他用他自己的名义给我老头重办一张卡。以后我们就用这个号码联系。然后我就只身来到了新河区的外围。
我现在的思路十分清楚,第一查出黑警。第二再去搞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最后,再来弄清楚我自身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为什么我只是窥探了一下这个异常少年的一生,就可以拥有了与他相等的能力?
这一切事发的太过突然,让我美好的生活,陷入了一个又一个的疑团之中。但无论如何,这能力目前并没有对我产生任何的副作用。
现在时间,是上午11点。应该没人相信,我可以一个晚上,横跨几个市,但这就是我现在的状况。
我拿起了电话拨给了江队,开门见山地说道:“地点——新河大道星巴克,文化宫对面。”
说完我便挂了电话,尽管那头咆哮声四起。过会儿江队又打来,我直接把手机关机了。朝着约定的地点奔去。
“巽字——风影。”
这八卦的方位,很独特,在我脑海里具象化后,我只需要踩在风这一物质上,似乎我就与风同化了。更具体的说我可以操纵这些存在于自然界的物质,而这些物质却在我的八卦上。如果我推测的没错,这个八卦阵是有尽头的,就拿巽字卦的风影来说,当我踏在巽字使出风影这个术的时候,我的全身都被某一种颗粒状的物质分解了,再化成了一股飓风。可我所行驶的距离,却是从中心圈的太极,到太极圈之外的一段路程。我推断,这距离,就是八卦阵的范围。而我每次停下来,颗粒状的物质又会把我的身体重组。我再想使出“风影”这个术的时候,却是以一个新的八卦阵呈现出来。我所站的地方,又是一个新的太极圈。
而至于为什么,我现在还不知情,但我想,这一切都一定有个合理的解释。不然高层不会对这个案件,这么在意。
我连续地踏着“风影”来到了约定的地点。这里是新河的中心。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昨天通话后10分钟就有人来到我所说的地点,那么就证明这伙人,一定是新河人。
我在星巴克斜对面的饭店中,点了一些吃的,放在桌上。大街上人流涌动,我四下里窥探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又过了有四十来分钟,江队来到了辛巴克,我在饭店盯着他,只见他直径地走进了辛巴克的大门。没有通话,没有动唇,只是左右看了看,便进入了辛巴克里面。
他拿起了手机给我打电话,打不通。他摇了摇头找到一个位置坐下,接着打。
我在饭店里瞧见,换下了我所准备的另一张卡,拨给他,他那头接起了电话,说:“喂!”
“叫你一个人来!你偏要带人!再见!”说完我便挂了电话,把手机关机,看他的反应。
他在星巴克里郁闷得直接把手机砸了。满屋的客人都在望着他,他没有说话,直径地从里头走出,在大街上走来走去,最后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台阶上,低着头,抽着闷烟。
我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我现在抹去了我自己的一切行踪,江队只有这一个机会抓到我,他如果是黒警,一定会大动干戈,但是他没有。所以第一个结论证明,他不是黒警。
我们现在联系的号码,是全新的号码,警队里除了江队,再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如果我的出现,不会引来那一伙新河人。那么同样证明,江队不是黒警。
而现在,我就要去证实第二个假设,出现在江队面前,看事态会如何发展。就在这时,一个服务员来到了我的面前,他很有礼貌地拿着一叠菜单,对我鞠了一躬说道:“先生,这菜不合您胃口吗?如果是厨师做的不好,我们经理说,可以为您免费换一份。”
我扭头看着他,他一直眯着眼睛,嘴角上扬着微笑。我摇了摇头,说不必了,就准备起身往外走。可他却突然躬在了我的面前,制止住了我的行动,他手里捧的那叠菜单,直直地顶着我的腋下,说道:“不要使用八卦阵,这个子弹有我的‘炁’。我跟你一样,都是修术者。”|
我这么精心的布局,还能被他们找到?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我吓得蒙在原地。可我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我疑惑道:“什么?修术者?”
他扬起的嘴角发出一声冷笑:“哼,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巽字——风缚!”
他的话说完,有几股无形的气流缠绕捆绑住了我的上身,我的手跟我的身体捆在一起无法动弹。而这时候,我却突然觉得,要想弄清楚这一切,倒不如我自己深陷其中。于是问他:“去哪儿?”
他怀里的菜单滑落在地,他手里的银色手枪藏在他的腋下,另一只手伸过来扶住我的肩膀,嘴贴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一个属于我们‘守剑人’的地方。”
而我看着窗外的江队,还在那儿,低头抽烟。
就在这时,我只觉得脑袋一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身上无形的绳索,已经被解开,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我一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你醒了?”江队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果然是江海胡!
我扭头瞪着他吼道:“果然是你!江sir,江海胡!”
江队“啧”了一声,显得十分无奈,他打开门,对外面说道:“关部,要不你来跟他说。我真的被他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