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捂秋冻,注定黏腻的4月。从昨儿个到今天,晕劲儿还是过不了,绵躺在几床被子里,倒想起前天夜里月华下错落盛开的白海棠,袅袅娜娜,疏疏落落。皎洁的月色,清冷的花影,让人分不清春秋,仿佛这样的月色只配晕染在深秋的夜里。许是那晚着了些风寒,底子薄,这两天立马就发作出来。
清早,迷蒙的天空静静的飘起了小雨,睡不着,四点多就清醒了,睁着眼等着天亮。窗户没关严,透过的微风,轻卷起半耷拉帘子。旁边的女儿睡得很好,不时传来轻微的鼾声。
刚才在梦里又回到了老家,还见到房下的奶奶在拾掇自己的棺材板,短短的身材,小小的方子,边弄还边跟我拉呱,怎么怎么才能躺的舒服。虽然是喊的奶奶,可她年纪比我妈还小,就是辈分老大,以前我妈喊她嫩婶娘,她也不恼。我们两家盖新房后就挨的老近,现在常年在外,家门口的菜园子就是交给她打理,她活干的利落,虽然经常有点阴晴不定的,但知道她脾气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一转眼,女儿六个月了,妈妈离开家也已经半年之久。我知道她很想回去,在我这里,她不快活。说过许多次把小宝带回去养,我都没搭腔,她现在也就没再提。妈妈是个主意很大的人,而且说到做到,她答应我要给我带小宝,就不会一走了之。我不如妈妈,她很坚强又果敢,要是个男人,应该可以闯出事业来。她常说我性格太过软弱,我深以为然,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