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却不知道,我是不是你的故事。”
茫茫宇宙中,我只是那沧海一粟,渺小到即使在清晨醒不来,也不会有人忽略到我的离开。但,我很满足———至少现在我还活着,只要活着,一切就有希望。“不满意的生活大都是咎由自取的。我是一个生命的信仰者,我信生活决不是我们大多数人仅仅从自身经验推的那样暗惨……”
“离开了泥土的花草,离开了水的鱼,能快活吗?能生存吗?从大自然,我们取得我们的生命;我们应分取我们继续的滋养……”———我热爱生命,也热爱大自然。而你,就是我的生命,我的大自然。有你在身边,纵使我不是晶莹的透彻,也不至于混浊的一塌糊涂。
“我是曾经遭受失望的打击,我的头是流着血,但我的脖子还是硬的;我不能让绝望的重量压住我的呼吸,不能让悲观的慢性病侵蚀我的精神,更不能让厌世的恶质染黑我的血液。”所以,我要振作,要来清除,要来挑战,要来颠覆。
我也曾是个单纯的孩子,过着快乐的时光,兴匆匆的,活泼泼的,何曾历经铭心刻骨、世间苍凉?我觉得维特是个傻瓜,跟我一样。至少在漆黑的夜里,学会把自己禁锢起来,抱着双膝,效仿三毛,用满脑子的自由散漫来梳理一切,不必将其一一归类,像写散文、诗歌一样,任其天马行空。
当窗外的虫鸟不再啁啾,栀子花也不再散发咄咄逼人的香气,我依偎在时光的剪影里,啜着溢满馨香气息的花茶,读着徐志摩,那美轮美奂又情意绵绵的字里行间彷彿都流淌着你的影子,让我用尽一生想要去擦拭,却如雾如云,缭绕天际。摇摇头,一声叹息。
来时,如风,不期而至;去时,轻轻柔柔,不留踪迹。“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下一个路口,你是谁的故事?我又是谁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