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扭一扭,大年初一拱拱手。”在春节这个传统的节日里,不管是在祖国大江南北还是海内外,凡是有华人的地方,都会有忙碌着的准备过年用品的身影。
小时候的我,长在农村,过年是我最开心最期待的日子。首先在记忆中的是花花绿绿的窗花,家里最开始是木格子窗,后来是玻璃窗,凡是过年都会贴自己剪的窗花,飞鸟鱼虫都活灵活现。
过年不能少了年画,有胖娃娃,有牡丹,还有亭台楼阁,在炕角还有一个火红的福字。
各个房门,包括大门上除了爸爸写得铿锵有力的红对联,还要贴上标有秦琼,敬德名字的威严画像的门神。
厨房里热气腾腾,不管家里的老老少少都忙前忙后的为过年做自己能做的事,尽管马不停蹄的跑前跑后,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容。
年三十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丰盛的年夜饭,讨论着这一年的收成,来年的计划。
农村的夜黑得早,也黑得纯粹,真正有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所以一般人都会睡得早。但三十晚上可不一样了,有句俗语说“三十晚上熬一宿”,在这晚家里人都不会早睡,会整晚通宵守岁。
虽然“年”的怪兽不曾出现,但人们聚在一起,希望安全度过这段时间的习俗也不曾改变,人人祈愿新年远离疾病与灾难,好运降临。
大年初一早上,我们穿上为过年买的新衣服新鞋子,在大人没有起床前,偷偷地拿着炮先去放炮。
因为大人强调过,炮里装的是火药,点着很危险!我不敢近距离点火,找来一根长长的麻杆或者棍子,在末梢上拴上一截点着的香头,站得远远的去点火。那时的炮没有现在的这么品种繁杂,除了爆竹就是单响和双响了,在印象中,双响很带劲,“砰…砰”的要响两声。
说到过年拜年的环节不能少,姊妹们挨个给长辈叩头,自然也能收到红包。还要带上妹妹去给族里的长辈拜年,除了叩头还要提上大人准备好的礼品。
长大后,姊妹们工作在离家很远的城市,盼着过年才能真正小聚,那份思念,兴奋,激动全部融入了见面的热情里。
五六天后又各自背上行囊,泪眼婆娑地为团圆画上句号,真心感觉相聚时间太短,没离开时就期望下一个年快快到来。
而今年,因为疫情的原因,不像给国家添乱,没回老家过年。没有了姊妹们的欢聚,少了父母的唠叨,虽然也有美食,但心里空落落的。
好在通信技术的这么发达,我们通过电话和视频也能做交流,但还是少了那种感觉。不过不要紧,严冬已过,春天还会远吗?
那么这个特殊的年,就让“美食、书籍,休息”,一起陪我度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