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而出了寝室,借着那一道光。
时不时望向右上方的那一块天空。只见它逐渐由深蓝变为浅蓝,估摸着现在大抵六点出头,并不是因为我放弃了睡意的慵懒,写下这些文字而显得更具一格,仅是一个微小到不可启齿的理由让我醒来:过于强烈的饿的感知。
床上左右翻滚,又不能随心所欲而弄出大动静,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意识到饥饿这件事儿,仿佛小小地体会了一把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物质匮乏。
也不知你们是否感同身受过:
大脑的意识虽未完全醒来,在半醒半睡中仍能感到似乎整个身体的知觉都被引向胃部,使得神经中端异常兴奋,向大脑发出饥肠辘辘的指示。
窗外不间断清脆的鸟啼散布在这个愈渐苏醒的城市中。
我明白,很多事情都被积压了下来。
我亦清晰,我正欲出发。
在犹豫不决中,心一直不停的暗涌:暂且离开这安逸的生活吧,试着搁置下这早已习惯了的每天大致固定的模式。
几个小时后,我的下一个定位坐标将会是在几千里公里之外的另一座城市。
而此刻天已经透亮了。
多希望我们都能
不提往事,不问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