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視頻拍攝,我希望有精神內核,而不是鏡頭的堆砌
最近差不多兩三個月迷上了視頻拍攝,特意入手了索尼的電影機,從一開始拿到手的侷促、不適應,到不得不開始自己研究達芬奇調色,再到找了一堆風格化突出但不夠高素質的lut,直到最近越來越熟悉這台電影機
時隔五年,我終於回到了香港⋯⋯雖然明顯感覺香港不再是香港,但是仍倔強地選擇用鏡頭把以前在香港的生活給記錄了下來。正式地第一次面對自己的鏡頭,第一次把專業影像設備給了完全沒有相機拍攝經驗的小夥伴,也第一次希望通過鏡頭傳遞一些信息
行前認真地做了挺多的功課,比如做了一些分鏡和storyboard,原因有二:一是希望片子好看一些,專業一些;二是能夠儘量多地去呈現我心中的香港。問題在於我沒有最終把分鏡做完,因為我的想法被限制住了。自己一直非常喜歡王家衛,也知道王家衛沒有劇本的這個“習慣”,不是為了模仿他,是自己在拍攝的時候有認真感覺到劇本或者分鏡會帶來的格式化和程式化。當然了解自己想要拍攝和傳達的訊息一定是很重要,比如王家衛一直要傳達的時間和空間的關係⋯⋯這和我拿到電影機一開始喜歡拍攝空境的想法還是有變化和調整的。如果只是簡單的空境和一些城市鏡頭堆砌,我想我應該不會用電影機,現在的手機足以應付這樣的拍攝需求。我希望敏感的鏡頭模組能夠捕捉到表情、行為、動作甚至是眼神的變化,當然對演技很是有要求
從香港回來,有很多事情變成了讓我煩惱的因素,其實沒有具象化的事件,只是我感到了越發的悲涼,這種悲涼貫穿在每一次的拍攝中,也貫穿在每一次與人的對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