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进过一个新的论坛,用的马甲就是猪郎啦,哈哈,这是猪郎的亮相文呢。朋友们都不喜欢这马甲,我却念念不忘着,为它立史为念。)
2007年4月30日,星期天,先是小雨,而后多云,太阳出来了一阵子,太阳又被云遮住了……
猪郎难得起的晚,桌上摆着稀饭,煎鸡蛋,猪爪,竹笋,猪郎捋起衣袖,粉墨登场。
塑造猪郎之前,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这名字的由来,这和以后的表述有很大的关联。猪郎是颜市的特色方言,用国语解释就是种猪,并且是公的种猪,因了这个缘故,猪郎出现时,我们已经可以初步地给他定个性,也为以后的铺垫作一些必要的心理准备,虽然这些准备在我看来是多余的。
首先我要罗嗦几句:(我没研究过女士,所以不知道她们持的是怎样的观点,以下内容,仅限男士。)据说,在大多数男人看来,猪郎是非常幸福的一种动物,或者说是职业,理由是事少,吃饭睡觉溜达,经常和不同的母猪做爱。但是在成为种猪之前的经历很少有人关心,这是个很残酷很有挑战的竞争,作为猪郎,首先必须强壮,否则就被淘汰;然后不能太老,岁数一大,逃不掉被宰的命运;要有激情,看到母猪不动情,那还是杀他没商量……凡此,说明幸福需要努力,还有,就算猪郎再努力,幸福也不会长久。
我和猪是有缘分的,我出世那年,按历法是猪年,由不得我喜欢或者不喜欢,我都属猪,在这点上没有了商量的余地,这也说明了人在很多时候,当外界强加你什么时,你再挣扎也是多余的。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人不想出个什么金年银年铜年铁年的,或者是梅年兰年竹年菊年的,非用畜生作属相,这是个宿命的创造:人在本质上和畜生差别不大,那么同样是畜生,选择猪和羊也没多大区别,是的,在现实生活中,我也一点没为了自己是属猪的感到过难过。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开始留意起猪这种畜生超过了关心其他动物的热忱,可惜的是基本局限在家猪,人类的文明让我缺少和野猪交流的机会,虽然要懂猪必须从它原始的时候开始,原始的东西在人类看来不长久,它们真实的样子容易把人吓坏,我从了人类的想法,反正是猪,退而求其次也是人类的美德。我逐步实现了很多猪的优点,比如,不争强,对生活要求不高,随遇而安,没有阴谋诡计,诚实……有时甚至在想,猪也定历法的话,肯定没一只猪愿意属人,这是人的悲哀,在这里暂且不表。
人们最终看中了猪,把它们往死里整,然后,高高兴兴地把猪的尸体剁成块切成 丝,煎的蒸的煮的炸的,津津有味地咀嚼,后来有高明的人说话了:杀一只猪不是一个人的权力,救一只猪才是一个人的权力。人把猪圈起来,猪随遇而安,慢慢习惯了饭来张口的日子,人也省去了逮猪的危险,同样被宰的过程中,两者都省了麻烦,然后这猪就慢慢变为家猪了,而以前的猪改名为野猪,再往后为方便称呼,把家猪的“家 ”字去掉了,所以现在的猪其实不是猪,真正的猪在丛林里,已经不多了,家猪的兴旺是它已经合了人类的价值观念。
有了这些前因后果,才有了猪郎,原本的猪只分雌雄,想做爱就做爱,正是人的作为,产生了新的职业,人把不强壮的东西消灭,让猪往好的优良品种发展,(不知最后会不会有这样一天,人消灭病弱年老的人?)这时,猪郎出现了……猪郎为人类的食物作出了很大贡献,但是他一点不居功,大多时候,他没有选择自己爱的权力,交配已经超过了他所能承载的负荷,不象人,在这方面总有足够充沛的兴趣,每每他口吐白沫从母猪身上爬下来时,他更想的是回家好好睡上一觉,在这样往复的工作中,他对爱的感觉已经渐渐模糊,每一次,都让他精疲力竭,人类还这样批判猪郎:没有爱情的性,就是禽兽。猪郎的想法不一样:不是为了受孕的交配,都是耍流氓!这又好象不是猪的悲哀,倒更象是人的。
我的窗外是春夏之交的田野,正是生物最繁华的间隙,绿色让生命豪情万丈,植物在发情,开出了美丽的花朵,雨停了,阳光忽隐忽现,突然我就崇拜起猪郎来,想到他默默的贡献,和为爱作出的种种让步,有了哭的冲动,然后,我决定,我就做猪郎吧,为了将生命延续,我愿意违心地,和不同的女人 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