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人说我好看,那是没见过我的妈妈,要说我这张都算童颜,那是不能和天生娃娃脸的他相比。我又想起了他,从一盘香菇烧排骨说起。至今也没有别的朋友为我独立做过一顿饭。结果那天晚上我就在他租房的客厅里被老鼠咬了脚趾头,急的他一早弄断了隐形眼镜。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他怀孕,我问炖了银耳汤要不要端去,他说不。某年,他生日,我们仨在外面搓了一顿。直到他现在成了两个女孩的妈,成日为工作,照料女儿们的日常辛劳,似乎再没打过照面。
他个子小,十分机灵,比我们都熟得早。即便嫁了比他高30公分的男人,里外都靠他。他负责当司机,负责装修时和邻居解决问题,负责所有。他甚至有信心调教臭男人。对于友谊他则说,没有人不是对他有所图,没有人能帮的上他。也许就是因为信了这句话,过分的聪明,后来就没有后来了。
如今,他也会为些不大不小的事问我这个过来人,我心中并不焦急,毕竟该他的谁都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