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虽然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是内心还是像个孩子,又敏感又脆弱。在河边玩耍的时候,见到一只死了的鸽子,身体僵硬,全身冰冷,还有很多的苍蝇围绕着转。青梅杨酱酱跟我商量着,准备把这只鸽子埋在树底下,碍于白天人来人往,不敢接受路人打量的眼光,所以决定晚上行动。
等天一黑下来了,我们找好了工具,自家猫咪的猫砂铲和两根树枝。我们捂住鼻子,用塑料手套,和袋子包裹住鸽子的尸体,小心翼翼地开始用树枝掏洞,用猫砂铲铲土,忙得不亦乐乎。
突然有一个路人经过,我们赶紧藏起来我们的东西,故作镇定地站在那里,为了掩饰尴尬,我突然来了一句:“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感觉有点不对呢,然后酱酱脑回路清奇,“……夜晚……有两个……女孩哼着《红嫁衣》……”红嫁衣这首歌,惊悚,感觉一会儿像贞子姐姐那样的恐怖剧女主角就要出现了。
路人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眼光打量了一下我们,就匆匆离开了。看到路人狼狈不堪地样子,我们情不自禁地仰天长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背后一阵发凉,身体本来地紧张起来,借着路边那孤零零的路灯,昏暗的光,往后探身去看,扒开那一堆茂密的杂草,小字已经模糊不堪了,但是最大的那三个字清晰地写着:杨酱酱。
我的心一沉,杨酱酱?杨酱酱不是我……青梅吗?身体无力,一下子瘫软,惊恐地看着我面前这个长发女人,她黑得像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惨白的脸,熟悉又陌生的杨酱酱?!
突然,她抬起了她的脸,一张没有眼珠的脸,挂着鲜红的血痕,勾了勾嘴角,枯柴的手伸向了我,极其冰冷又魅惑地说:“我好想你……啊……过来……陪陪我……好吗?”我瞪大了双眼,挣扎着,抗拒着,我一百个一千个不愿意,可是我的身体却慢慢地走向了她,完全不受我的控制,在她的面前一条腿已经跪了下去,轻轻握住她的手,自然地吻了下去:“好的~我……最亲爱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