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日记本写下“郑重的开始,匆匆的结束。这潦草的结尾,一如我的大学。”我想当我一旦跨出这个学校的大门时,回头看着那大学二字,它仍旧人来人往般的笃定,我却发出讪笑的自嘲,这应该像一出沉默的喜剧。好像我涂着红色的大鼻子,欢欢喜喜的玩转着手中的几个球,又抛又接的过程中自以为付出了向上的努力,到最后红白条子的小丑衣服抖动出来全是不堪一击的嘻笑。兴许还会发出一如马可毕业时一样的感慨,其实,我仍旧不懂设计。其实,我仍旧不懂生活。
我已不是我,过去是虔诚的笃信,现在把曾经的虔诚一点一点的揉碎扔掷,鲜明的对比只能对自己说一声“过去的我,一笑而过罢了。”可我还是我,我厌倦的,欢喜的,坚持的,仍然风清朗月的明明白白。只是不可预见的未来开始逼近了,这句话总会让我想起初中看数码宝贝动画片中那句一直会出现的台词——冒险的大门已经打开了。是的,这大门开了一条缝,我从缝隙里只能看见一个扁平的世界,不甚真实。
弗朗西斯·梅耶斯还在托斯卡纳摘着橄榄,晒着月光,宁静安详的生活变成了现实,蜘蛛在结它网,月季在开着它的花,黄色的长木桌在摆着水果,风在织着它的温柔,她在晒着她的太阳。换一种生活有多难,另一种生活在面前好像需要临门一踹的冲动,不需要理智来横加干预,需要一点感性和疯狂。屋后发现一条古罗马小径,散步的时候偶遇蓝莓,惊喜在安定的日子里慢慢凸显,嗨,这儿还有一棵樱桃树。这是梅耶斯给自己的礼物。
而当我踢开一扇门,是否也会看见惊喜,跳着脚说一句——路边有一颗好漂亮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