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1米88的他俯下身来,抓住我拿着雪球要打他的右手,靠的太近以至于我都能看见他冻得发红的鼻尖。他慢慢地靠近我,离得太近,我感觉到他软软的胡子,呼噜呼噜的呼吸;然后他靠的更近,伸出舌头,舔了我一口,倒刺拉的生疼。条件反射的我推了他一下。紧接着,手指传来了非常真实的痛感。挣扎着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手边有一只猫,正在报复似的咬着我的手。感情刚才梦里的心跳加速,都是被这货给舔的。本想在接着睡回去,做一个正常的雪中和帅哥谈恋爱的梦。然而时间不允许,再不起床,连这张用来做梦的床都没有了。
我今年25岁,一名刚工作半年已经产生了倦怠感,但是还在努力找回热情的无名社畜。自认为长得还算可以,有时也会花点时间打扮一下,然而打扮的结果则是耳边会传来 “哎呦,大红唇”之类的来自男性同志的带点嘲讽的窃窃私语。算了,他们不懂欣赏,活该自己哄不好老婆。打扮好,飞速冲出家门,最后一秒挤上公交车。为了让自己的精心打扮不会被早高峰蹂躏的太过分,我每个季节开始都会屯大量的百搭短袖,衬衫。蹂躏了也不至于太心疼。话虽如此,今天这件纯棉的短袖,也被公交车上的人挤出了褶子。
白天的工作毫无惊喜感的十分顺利:通过半年的努力,我已经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的地位,即除非回到大学回炉重造,要不十年内是不会在公司有前途的。认识到了这一点以后,人也没有了努力的动力。开始白天挣饭碗,晚上吃晚饭,吃完就做梦。看着电脑屏幕里棱角分明的帅哥,沉沉的睡了过去。白天把我咬醒的猫这次乖巧的蜷缩在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