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闹钟响起到10分钟前,都沉浸在悲伤的梦里,延续到梦外的难过情绪很令人头疼。
学哲学家来依靠时间解决的问题,随着时间的前进,又这样重现了。
前几天和朋友谈起说关于命运的故事,那是在大四最后一次去学校的火车上,下铺一位退休的教师,在闲聊时,谈起了关于命理与中医的那些事,临下车时,大爷塞给我和同学一张写着电话号的纸条。我俩当时就被逗乐了,不严肃的态度好像是那个时间段赋予我们最直白的自由。
朋友说你信命吗?不知道,确切地说,无能为力的时候,我信。我很想做个哲人,但深知造诣不够,能力不够,定力也不够。
突然停电了,那么静,静的有点不像这个城市,我担心的是我哥鱼缸里的那些鱼,它们刚缺氧还没缓过劲来,却又如此陷入生命的考验期。最近一直在想很多事,最后的结果就是什么都想不通,纠结在这样的矛盾里,难过又可怜。这些个日子特别累,然后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开始惶恐了,对于生活,对于年龄,对于工作。
我知道,每一个谈自己年龄的人总会被反驳,因为总有人从你这个阶段走来,从你的迷茫与惶恐中全身而退。最近集中不了注意力了,这种感觉就是看不了书,学不了学,听不懂别人说话,但这和毕业那年完全不一样,可能因为这不是失恋。
最近不读东野圭吾了,读了千年一叹,觉得自己渺小,后来不敢看了,换了王小波,以为那些俗到真实的话语能让我彻底从这份惶恐中醒悟过来,可我又一次尝试失败了。在无知与无畏交织混杂情绪中,我又一次尴尬了,这些年总是尴尬,因为总是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挣扎在公考的路上已经2年了,最近对于时间敏感的一发不可收拾。该去看看白日梦想家了,说实话这电影当时愣是没太看明白,看电影总得靠影评来回忆情节的那种尴尬该是带着些许悲哀吧。
最近总是思维游走在无边无际中,总觉得白白浪费了那么多脑细胞,学习哲人这件事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