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伯凡日知录中,伯凡老师曾对寄生虫这个话题一连介绍了4天,当时在学习的时候身理和心理都曾有明显的不适感,现在回头再温习一遍,却也有了新的理解和更深刻的体会。
话题是从一种叫作线形虫的寄生虫开始的。线形虫和蝗虫都是从水中发迹,当蝗虫还是幼虫的时候,线形虫就已经在寄生在宿主体内,它的体型很小,所需的能量也不多,而且从蝗虫的非关键部位由内部向外部开始蚕食蝗虫。随着时间的推移,蝗虫已被蚕食成空壳,届时线形虫会分泌一种化学物质,刺激蝗虫极度渴望扑向水面自杀,让自己回到水中繁殖并寄生其他的蝗虫幼虫。站在上帝视角,看着蝗虫悲催的一生,都难免觉得后背一凉。可怜的蝗虫一生都为线形虫所控制而不自知,自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哪怕最后疯狂也壮烈地扑向水面其实也是身不由己。这个故事听的我是毛骨悚然,生怕自己是不是也被什么东西寄生了。
仔细想想,很多思想和观念就像寄生虫一样与我共生,那我所作所为,所思所想究竟是我决定的还是另有存在加以干预的呢?笑来老师曾提过抽离和重新认识自我的存在,把思考分析能力从大脑这个器官那里争夺回来,并不断的纠偏,打磨自己的思考方式。而不是让自己轻易地被影响,被潜移默化的控制,没有比放弃希望,比没有榜样更可怕的事了。
从另一个角度看寄生虫策略,很显然,这是一种长期策略,要么深谋远虑,要么韬光养晦,不在意一时的得失,哪怕长期处于劣势,绝不轻易暴露底牌,不正面发生冲突,学会迂回和隐忍,但最重要的是,坚定自己的目标,区分目的和手段,不达目的绝不放手。自己写着就觉得腹黑,但这种生存策略却能保护自己,让成长少一些不必要的损失。
寄生虫真是种可怕的生物,由此让人受到的启发也足够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