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14 阴 我只能蜷缩在火车的中铺上
每当我想好好爽一把的时候,我总会想到一些在现实中很爽的人,今天我想到的是韩寒,他和潘晓婷打了次台球,一个晚上都在开球,可是他很开心,因为他从小的理想是做个赛车手,他拿自己写书的稿费作为启动资金,十几年的职业生涯拿了中国赛车顶尖赛事的七次总冠军。他还做过导演,写过词,做过自媒体,出过很多书…我觉得我介绍他介绍的很拙劣,因为他本人比我介绍的要精彩无数倍,他想做很多事情,他做到了很多事情。他还说他特别尊重市场,他希望和他做事的人都能挣到很多钱,他是个务实的人。
务实这个词再次击碎了我的很多幻想,我又纠结迷茫了,一次又一次的迷茫,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的航向,一次又一次不自觉的自我怀疑和一次又一次的自觉的自我肯定。我幻想着他的生活样貌,迷失了自己的生活;我幻想着你们的眼睛,迷失了自己的手。这本日记不是写给任何人的,只能是写给我自己,只有是写给自己的,它才有被你们看的价值,这是今天我说的最牛逼的一句话。
映照着整个世界的蛛网被这趟从北国开往北国列车拦断了,晓记不起昨天,他只能记起更久远的过去或更久远的未来。他仿佛一千年都不曾讲话,嘴中都是铁锈的味道,他竭力想要咆哮,却只看到那扇深不见底的铜门。死侍们冲了出来,挥刀砍向他,领头的一个跑在最前面,眼中猩红的火焰在妖冶地跳动着。晓笑了,仰天大笑,刀没有饶过他,从肩膀狠狠切了进去,晓被分成了两片,四片,十片,透明如雪,寒冷如光,紧贴在长满紫金草的地面上。
村庄被烧毁了,空气中的灰烬不时炸亮生命最后的红光;无辜的生命扭曲着倒下,尖叫和哭喊的声音却一直在耳边时近时远;女人们被聚拢到一起,被命令慢慢的把衣服脱下。几万具白花花的肉体,黑色的毛发和涨红的面庞,它们融汇成一道直通云霄的阶梯,闪烁着金黄的你称作神圣他称作欲望的光芒。
死侍们使劲劈也也劈不开这道毁了他们兴致的阶梯,领头的望了大家一眼,率先拾级而上。他们爬到了一百层,他们爬到了两百层,他们爬到了三百层;他们爬到了一千层,他们爬到了两千层,他们爬到了三千层!他们爬到了一万层,他们爬到了两万层,他们爬到了三万层,他们累死了。阶梯抖了九抖,变成了晓的模样,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她长发乌黑过臀,眼神灿若星辰,双臂洁如白玉,秘密繁似森林。就算琮灵在旁死命的拉住晓,他还是控制不住地一步一步走向她,就像走入无数次的轮回。琮灵急哭了,一脚踹翻了晓骑在他身上不停地打他,晓说够了够了够了,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胸膛,把一朵地球拔了出来。
你能拦住我,你能拯救它吗?
琮灵自觉命不长已,他拿出一副地图,晓说不看,晓捧起那朵玫瑰,又揉又亲,又哭又笑。怕人们误解,那位绝色美人佯作腹痛,遁地而逃,已成废墟的村庄,瞬时长满了娇艳的绿犀。
绿犀,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美极了,也凶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