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在大学期间曾写下三本爱情诗献给燕妮,表达自己炽热而真挚的情感。
“燕妮 任它物换星移 天旋地转
你永远是我心中的蓝天和太阳
任世人怀着敌意对我诽谤中伤
燕妮 只要你属于我
我终将使他们成为败将”
而燕妮也情真意切的传递自己的爱意:
“我甚至想象
如果你失去了右手
我便可以成为你必不可少的人
那时我便能记录下你全部可爱的绝妙的思想
成为一个真正对你有用的人”
直至他们婚后数十年,这给对方写信的习惯也依旧没有改变。
生活既然有酸甜,也必然会有苦辣。
由于立志为全人类的解放而奋斗,马克思的观点、作为,不被反动势力所容。
1844年1月,马克思与燕妮不得不踏上流放的征途,他们去了巴黎。
1845年秋又被法国政府驱逐出境。
至此,充满困苦和自我牺牲的生活序幕已经拉开。
1849年,马克思因为致力革命事业,在欧洲大陆已无容身之所。最终与临近产期的燕妮和三个孩子来到伦敦。
几经搬迁后,马克思一家七口在人流混杂的索荷区安顿下来,勉强挤在狭小阴暗的房间。尽管生活困苦,但马克思仍帮助了许多革命者,燕妮也非常支持。
许多初见燕妮的人,便感觉她“与众不同”。一位德国工人领袖写回忆录时说,燕妮非常具有感召力,给了他精神上的鼓励。
1850年3月底,随马克思一起流亡伦敦的燕妮写信给好朋友约瑟夫·魏德迈时,描绘了她当时的生活情况:
“因为这里奶妈工钱太高,我尽管前胸后背都经常疼得厉害,但还是自己给孩子喂奶。
这个可怜的孩子从我身上吸去了那么多的悲伤和忧虑,所以他一直体弱多病,日日夜夜忍受着剧烈的痛苦。
他从出生以来,还没有一夜,能睡着二个小时以上的。
最近又加上剧烈的抽风,所以孩子终日在死亡线上挣扎。
由于这些病痛,他拼命地吸奶,以致我的乳房被吸伤裂口了;鲜血常常流进他那抖动的小嘴里。
有一天,我正抱着他坐着,突然女房东来了,要我付给她五英镑的欠款,可是我们手头没有钱。
于是来了两个法警,将我的菲薄的家当——床铺衣物等——甚至连我那可怜孩子的摇篮以及比较好的玩具都查封了。
他们威胁我说两个钟头以后要把全部东西拿走。我只好同冻得发抖的孩子们睡光板了……”。
读到这里,不禁感慨,伟大的时代铸就伟大的女人,伟大的女人成就伟大的男人。
马克思事业的成功,这一生,竟无不与这个女人息息相关。若没有她,我甚至怀疑他的《资本论》,甚至他的共产主义事业之基都将会轰然崩塌。
人类文明的进步,是由男人和女人共同创造的结果。
而像燕妮这样的女人,却甘愿将她的美貌与智慧,随马克思颠沛流离。
但尽管如此,燕妮自身的思想和行为是独立的,也并没有依附于谁。
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也仍要为精神寻找一片富足之地。
马克思的婚姻,也并非没有出现过危机,但是他们最终保以周全。
从这一点上看,马克思能将这份热情保持到最后,他是认真的,燕妮的坚持也是值得的。
即便爱情早成亲情,却都还是爱情的样子。
这种常人难以作出的抉择,唯有其本人,才能体会个中滋味,酸甜苦辣。
这当然离不开马克思主义爱情观。
马克思主义爱情观,并非马克思的爱情观。
是一种智慧的结晶。
正如周恩来总理与邓颖超女士,他们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然而在生活中,无论磨难与艰辛。
因遇见了情趣相通,志趣相投,心灵相惜,情投意合。
他们才愿意期盼有下辈子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