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中国过去一切革命斗争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革命党是群众的向导,在革命中未有革命党领错了路而革命不失败的,我们的革命要有不领错路和一定成功的把握,不可不注意团结我们的真正的朋友,以攻击我们真正的敌人,我们要分辨真正的敌友,不可不将中国社会各阶级的经济地位及其对于革命的态度做一个大概的分析。
很短的时间内,将有几万万农民从中国中部、南部和北部各省起来,其势如暴风骤雨,迅猛异常,无论什么大的力量都将压抑不住,他们将冲决一切束缚他们的罗网,朝着解放的路上迅跑。
我们三年来从斗争中所得的战术真是和古今中外的战术都不同,用我们的战术,群众斗争的发动是一天比一天广大的,任何强大的敌人是奈何我们不得的,我们的战术就是游击的战术,大要说来是“分兵以发动群众,集中以应付敌人,”“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固定区域的割据,用波浪式的推进政策,强敌跟追用盘旋式的打圈子政策,”“很短的时间,很好的方法,发动很大的群众,”这种战术正如撒网,要随时打开,又要随时收拢,打开以争取群众,收笼以应付敌人,三年以来都是用这种战术。
但我所说的中国革命高潮快要到来,绝不是如有些人所谓的“有到来之可能”那样完全没有行动意义的可望而不可及的一种空的东西,它是站在海岸遥望海中已经看得见桅杆尖头了的一只航船,它是立于高山之巅远看东方已见光芒四射喷薄欲出的一轮朝日,它是躁动于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个婴儿。
同志们,真的没有干部吗?从土地斗争,经济斗争,革命战争中锻炼出来的群众,涌出来了无数的干部,怎么好说没有干部呢?丢掉错误的观点,干部就站在面前了。
应该使一切政府工作人员明白: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
节省每一个铜板,为着战争和革命事业,为着我们的经济建设,是我们的会计制度的原则。
妇女群众要学习犁耙,找什么人去教他们呢?小孩子要读书,小学办起了没有呢?对面的木桥太小会跌倒,行人要不要修理一下呢?许多人生疮害病,想个什么办法呢?一切这些群众生活上的问题,都应该把它提到自己的议事日程上,应该讨论,应该决定,应该实行,应该检查。
国民党现在实行他们的堡垒政策,大筑其乌龟壳,以为这是他们的铜墙铁壁,同志们,这果然是铜墙铁壁吗?一点也不是,你们看,几千年来那些封建皇帝的城池宫殿还不坚固吗?群众一起来,一个个都倒了,俄国皇帝是世界上最凶恶的一个统治者,当无产阶级和农民的革命起来的时候,那个皇帝还有没有呢?没有了,铜墙铁壁呢?倒掉了!同志们,真正的铜墙铁壁是什么?是群众,是千百万真心实意地拥护革命的群众,这是真正的铜墙铁壁,什么力量也打不破的,完全打不破的!反革命打不破我们,我们却要打破反革命,在革命政府的周围团结起千百万群众来,发展我们的革命战争,我们就能消灭一切反革命,我们就能夺取全中国。
我们不但要提出任务,而且要解决完成任务的方法问题。我们的任务是过河,但是没有桥或没有船就不能过,不解决桥和船的问题,过河就是一句空话,不解决方法问题,任务也只是瞎说一顿。
不注意扩大红军的领导,不讲究扩大红军的方法,尽管把扩大红军念1000遍,结果还是不能成功,其他如查田工作,经济建设工作,文化教育工作,新区边区的工作,一切工作,如果仅仅提出任务而不注意实行时候的工作方法,不反对官僚主义的工作方法,而采取实际的具体的工作方法,不抛弃命令主义的工作方法,而采取耐心说服的工作方法,那么,什么任务也是不能实现的。
所有这些例子都指明:在日本的炸弹的威力迁及于全中国的时候,在斗争改变常态而突然以汹涌的阵势向前推进的时候,敌人的营垒是会发生破裂的。
当斗争是向着日本帝国主义的时候,美国以及英国的走狗们是有可能遵照其主人的咜声的轻重从同日本帝国主义者机器搜狗按照已知名称的过去,这种狗打架的事情多的很
这不过是大狗,小狗,宝狗,恶狗之间的一点儿特别有趣儿的争斗,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一种又痒又疼的矛盾,但是这点争斗这个缺口,这种矛盾对于革命的人民确实有用的,我们要把敌人营垒中间的一切争斗,缺口矛盾统统收集起来,作为反对当前主要敌人之用
马克思主义者看问题不但要看到部分,而且要看到前提。一个蛤蟆坐在井里说天有一个井大,这是不对的,因为天不止一个井大,如果他说签的某一部分有一个井大,这是对的,因为合乎事实。
讲到长征,请问有什么意义呢?我们说长征是历史记录上的第一次,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于今,世界上曾经有过我们这样的长征吗?12个月光阴中间,天上每日几十架飞机侦察轰炸。地下几十万大军围追堵截,路上遇着了说不尽的艰难险阻,我们却开动了每人的两只脚,长期2万余里,纵横11个省,请问历史上曾有过我们这样的长征吗?没有,从来没有的,长征又是宣言书,他向全世界宣告红军是英雄好汉。帝国主义者和他们的走狗蒋介石等位则是完全无用的,长征宣告了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围追堵截的破产,长征又是宣传队,他向11个省内大约20000万人民宣布,只有红军的道路才是解放他们的道路不因此一举,那么广大的民众怎么会如此迅速地知道世界上还有红军这样一篇大道理呢?长征又是播种机他散布了许多种子在十一个省内,发芽长叶,开花结果,将来是会有收获的,总而言之,长征是以我们的胜利,敌人失败的结果而告结束,谁使长征胜利的呢?是共产党,没有共产党,这样的长征是不可能设想的,中国共产党,它的领导机关,它的干部,他的党员是不怕任何艰难困苦的。谁怀疑我们领导革命战争的能力,谁就会陷进机会主义的泥坑里去,长征一完结,新局面就开始,直罗镇一战中央红军同西北红军兄弟们的团结粉碎的卖国贼,蒋介石向着陕甘宁边区的围剿,给党中央把全国革命大本营放在西北的任务举行了一个奠基礼。
我们说时局的特点是新的民族革命高潮的到来,中国处在新的全国大革命的前夜,这是现实革命形势的特点,这是事实,这是一方面的事实,现在我们又说帝国主义还是一个严重的力量,革命力量的不平衡状态是一个严重的缺点,要打倒敌人,必须准备做持久战。这是现实革命形势的另一个特点,这也是事实,这是又一方面的事实,这两种特点,这两种事实都一起跑过来教训我们,要求我们适应情况,改变策略,改变我们调动队伍进行战斗的方式,目前的时局要求我们勇敢的抛弃关门主义,采取广泛的统一战线。防止冒险主义不到结战的时机没有结账的力量不能冒冒失失的去进行决战。
一个说如果不足够的估计到日本帝国主义变中国为人民地的行动,能够变动中国革命和反革命的阵线,就不能够足够的估计到组织广泛的民族革命统一战线的可能性,如果不足够的,够的估计到日本反革命的势力,中国反革命势力和中国革命势力这几方面的强点和弱点,就不会足够的估计到组织广泛的民族革命统一战线的必要性,就不会采取坚决的办法去打破关门主义,就不会拿着统一战线这个武器去组织和团结。千千万万民众和一切可能和的革命友军向着日本帝国主义及其走狗中国卖国贼这个中最中心的目标而攻击前进!就不会拿自己的策略武器去涉及当前的最中心目标,而把目标分散以至主要的敌人没有打中次要的敌人,甚至同盟精神上却吃了我们的子弹,这个叫做不会折叠和浪费弹药,这样就不能把敌人驱逐到狭小的,孤立的阵地上的,这样就不能把敌人营垒中被裹挟的人们过去是敌人,而今日可能做有金的人们都从敌人营垒中和敌人战线上拉过来,这样就是在实际上帮助了敌人,而是革命停滞,孤立,缩小,降落,甚至走到失败的道路上去。
一个则说这些批评都是不对的,革命的力量是要纯粹又纯粹,革命的道路是要笔直又笔直,圣经上宰了的才是对的,民族资产阶级是全部勇士,反革命的,对于富农这一步也退让不得,对于黄色公会只有同他拼命,如果同蔡廷锴握手的话那必须在握手的瞬间骂他一句反革命哪有猫儿不吃油,哪有军阀不是反革命,知识分子只有三天的革命性,招收他们是危险的,因此结论官僚主义是唯一的法宝,统一战线是机会主义的策略。
同志们,统一战线的道理和官僚主义的道理究竟哪一个是对的呢?马克思列宁主义到底赞成哪一个呢?我坚决的回答,赞成统一战线,反对官僚主义,人中间有3岁小孩子,3岁小孩子有许多道理都是对的,但是不能使他们管理天下的大事,因为他们还不明白天下国家的道理。马克思列宁主义反对革命队伍中的幼稚病,坚持官僚主义策略的人们所主张的就是一套幼稚病,革命的道路从世界上一切事物活动的道路一样,总是曲折的,不是笔直的革命和反革命的阵线可能变动,也同世界上一切事物的可能变动一样,日本帝国主义决定要变中国为它的殖民地,和中国革命的现实力量还有严重的弱点,这两个基本事实就是党的新策略及广泛的统一战线的出发点,组织千千万万的民众调动浩浩荡荡的革命军,是今天的革命向反革命进攻的需要只有这样的力量才能把日本帝国主义和汉奸卖国贼打垮,这是有目共睹的真理。因此只有统一战线的策略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策略,官僚主义的策略则是孤家寡人的策略,官僚主义为冤屈于为从曲雀把千千万万和浩浩荡荡都赶到敌人那一边去,只博得敌人的喝彩,官僚主义在实际上是日本帝国主义和汉奸卖国贼的忠顺的奴仆,官僚主义的所谓纯粹和笔直,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向之掌嘴,而日本帝国主义则向之嘉奖的东西,我们一定不要关门主义,我们要的是是日本帝国主义和汉奸卖国主义的使命的民族革命统一战线。
共产党人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们能够删除自己,又能够善处同盟者,日本帝国主义者和蒋介石,能够用纵横百合的手段来对付革命队伍,共产党也能够用纵横百合的手段对付反革命队伍。
自从帝国主义这个怪物出事以后,世界的事情就联合成一气了,要想割开也不可能了,我们中华民族有同自己的敌人血战到底的气概,有在自力更生的基础上光复旧物的决心,有致力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
说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乃是说的全局性的,既对全局有决定意义的一招,而不是那种带局部性的,既对全局无决定意义的一招,下棋如此,战争也是如此。
一个军事学校最重要的问题是选择校长教研和规定教育方针,一个民众大会主要应注意动员民众到会和提出恰当的口号。
我们不能要求事实上的长城将军,这是从古以来就很少的,我们要求在战争过程中一般的打胜仗的勇敢而明智的将军——智勇双全的将军。
指挥员的正确的部署来源于正确的决心,正确的决心来源于正确的判断,正确的判断来源于周到的和必要的侦查和对各种侦查材料的连贯起来的思索,指挥员是一切可能的和必要的侦查手段,将侦查得来的地方情况和各种材料加以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思索,然后将自己方面的情况加上去研究双方的对比和相互的关系,因而构成判断,下定下决心做出计划,这是军事家在做出每一个战略战役或战斗的计划之前的一个整个的认识情况的过程,粗心大意的军事家不去这样做,把军事计划建立在一厢情愿的基础之上,这种计划是空想的,不符合于实际的,鲁莽的,专凭热情的金之家之所以不免于受敌人的欺骗,受敌人表面的或片面的情况的引诱,说自己不瞎,不负责任的。吴真知灼见的建议的鼓动因而不免于碰壁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或不愿意知道任何军事计划是应该建立于必要的侦察和敌我情况及其相互关系的周密思索的基础之上的缘故。
读书是学习,使用也是学习,而且是更重要的学习,从战争中学习战争,这是我们的主要方法,没有进学校机会的人仍然可以学习战争,就是从战争中学习,革命战争是民众的事,常常不是先学好了再干,而是干起来再学习,干就是学习。从老百姓到精神之间有一段距离但不是万里长城,而是可以迅速地消灭的干革命,干战争就是消灭这个距离的方法,说学习和使用不容易,是说学的彻底,用的纯属不容易,说老百姓很快可以变成军人,是说此门儿并不难入,把二者总合起来用得着中国一句老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入门不难,深造也是办得到的,只要有心,只要善于学习罢了。
战争是民族和民族,国家和国家,阶级和阶级,政治集团和政治集团之间的互相斗争的最高形式,一切关于战争的规律都是进行战争的国家民族阶级政治集团为了争取自己的胜利而使用的战争的胜负主要的决定于作战双方的军事政治经济自然出条件。这是没有问题的,然而不仅仅如此,还决定于作战双方主观指导的能力建设家不能超过物质条件许可的范围外,企图战争的胜利,然而军事家可以,而且必须在物质条件许可的范围,内政体战争的胜利建立家活动的舞台,建立在客观物质条件的上面,然而军事家凭借着这个舞台就可以导演出许多有声有色,威武雄壮的活具来,因此我们红军的指导者在既定的客观物质基础及军事政治经济自然诸条件之上,就必须发挥我们的威力,提切全军去打倒那些民族的和积极的敌人,改变这个不好的世界,这里就用得着,而且必须用我们的主观指导的能力。
我们不许可任何一个红军指挥员变为乱撞乱碰的鲁莽加我们必须提倡每个红军指挥员变为勇敢而明智的英雄,不但有压倒一切的勇气,而且有驾驭整个战争变化发展的能力,指挥员在战争的大海中游泳,他们不使自己沉默,而要使自己决定的有步骤的达到彼岸。指导战争的规律,就是战争的游泳术。
因此在无产阶级已经走上政治舞台的时代,中国革命战争的领导责任就不得不落在中国共产党的肩上,在这种时候,任何的革命战争如果没有或违背无产阶级和共产党的领导,那个战争是一定要失败的,因为半殖民地的中国的社会各阶层和各种政治集团中这有空的国产阶级和共产党,才最没有狭隘性和自私自利性,最有远大的政治眼光和最有组织性,而且也最能虚心的接受世界上先进的无产阶级及其政党的经验,用之于自己的事业,因此只有无产阶级和共产党能够领导农民,城市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克服农民和小资产阶级的狭隘性,克服失业者情的破坏性,并且还能够克服资产阶级的动摇和不彻底性。而是革命和战争走上胜利的道路。
中国共产党以自己艰苦奋斗的经历,以及几十万英勇党员和几万英勇干部的流血牺牲在全民族几万万人中间起了伟大的教育作用,中国共产党在革命斗争中的伟大的历史成就,使得今天处在民族敌人侵入的紧急关头的中国有了救亡图存的条件,这个条件就是有了一个为大多数人民所信任的,为人民在长期时间内考验过因而选中了的政治领导者。
过去的革命战争证明,我们不但需要一个马克思主义的正确的政治路线,而且需要一个马克思主义的正确的军事路线,15年的革命和战争已经锻炼出来这样一条政治和军事的路线了,今后战争的新阶段,我们相信像是这样的路线根据新的环境更加发展,充实和丰富起来。达到战胜民族敌人之墓地。
红军的敌人国民党他的情况是怎样呢?他是夺取了政权,而且相对的稳定了他的政权的党,他得到了全世界主要反革命国家的援助,他已改造了他的军队,改造的和中国任何一个历史时代的军队都不相同,而和世界现代国家的军队却大体相同,武器和其他军事物资的供给比起黄金来雄厚的多,而且其军队数量之多,超过中国任何一个历史时代的军队,超过世界任何一个国家的常备军,他的军队和红军比较起来真有天壤之别,他更控制了全中国的政治经济交通文化的枢纽或命脉,他的政权是全国性的政权。
很明显的正确的规定战略方向进攻时反对冒险主义,防疫时反对保守主义,转移时反对逃跑主义,反对红军的游击主义,却又承认红军的游击性,反对战役的持久战和战略的速决战,承认战略的持久战和战役的速决战。反对固定的作战线和镇地线常振飞固定的作战线和运动线,反对击溃战,承认歼灭战,反对战略方向的两个牵头主义,承认一个拳头主义,反对大后方制度,承认小后方制度,反对绝对的集中指挥,承认相对的集中指挥,反对单单纯的军事观点和流寇主义,承认红军是中国革命的宣传者和组织者,反对土匪主义,承认严肃的政治纪律。反对军阀主义,承认有限制的民主生活和有危险的军事纪律,反对不正确的宗派主义和干部政策,承认正确的干部政策,反对孤立政策,承认争取一切可能的同盟者,最后反对把红军停顿于旧阶段,争取红军发展的新阶段。所有这些原则问题都要求正确的解决我们现在要讲的战略问题。就是要就中国革命战争的十年血战史的经验,好好的说明这些问题。
敌人把红军看做义务,一出现就想把他蛊惑,敌人总是跟着黄金,而且总是把他围起来。
革命和革命战争是进攻的,但是也有防御和后退,这种说法才是完全正确的,为了进攻而防御,为了前进而后退,为了向正面而向侧面,为了走直路而走弯路,是许多事物在发展过程中所不可避免的现象,何况军事运动。
积极防御又叫攻势防御又叫决战防御,消极防御又叫专守防御,又叫单纯防御,消极防御实际上是假防御,只有积极防御才是真防御才是为了反攻和进攻的防御,据我所知,任何一本有价值的军事书,任何一个比较聪明的军事家,而且无论古今中外,无论战略战术没有不反对消极防御的,只有最愚蠢的人或者最狂妄的人才捧了消极防御当法宝,然而世界上偏有这样的人做出这样的事,这是战争中的过失,是保守主义在精神上的表现,我们应该坚决的反对他。
我们需要的是热烈而镇定的情绪,紧张而有秩序的工作
江西第5次反围剿,我军全然不想退出,原因在于对局部形势和整个形势都不注意,实在是一种鲁莽灭裂的干法。
市场交易买者如果不丧失金钱就不能取得货物,卖者如果不丧失货物也不能取得金钱革命运动所造成的丧失是破坏而且取得是进步的建设,睡眠和休息丧失了时间,却取得了明天工作的经历。如果有什么蠢人不知此底拒绝睡觉他明天就没有精神了这是蚀本生意。
我们的眼力不够,应该借助于望远镜和显微镜,马克思主义的方法就是政治上镜子上的望远镜和显微镜。
经验对于干部是必须的,失败却是成功之母,但是虚心接受别人的经验也是必须,如果样样要带自己经验,否则固执己见,拒不接受,这就是十足的狭隘经验论。
将敌军对我军的一个大围剿改为我军对敌军的许多个别的小围脚,将敌军对我军的战略上的分进合击,改为我军对敌军的战役或战斗上的分进合击,将敌军对我军的战略上的优势改为我军对敌军的战役或战斗上的优势,将战略上处于强者地位的敌军,使之在战役或战斗上处于弱者的地位,同时将自己战略上的弱者地位使之改变为战役上和战术上的强者的地位,这既是所谓内线作战中的外线作战,围剿中的围剿,封锁中的封锁,防御中的进攻。也是中的优势弱者中的强者不利中的有利被动中的主动从战略防御中争取胜利,基本上靠着集中兵力的一招。
中国红军以弱小者的姿态出现于内战的战场,其强敌震惊世界的战绩依赖于兵力集中,使用者甚大,无论哪一个大胜仗都可以证明这一点,以一当十,以10当百是战略的说法,是对整个战争如此不是对战战役和战术而言的,在这个意义上我们绝不应如此,无论在反攻或进攻中,我们总是积极大力打敌一步。
我们的战略是以一当十,我们的战术是以10当一,这是我们制胜敌人的根本法则之一。
人民的游击战争从整个革命战争的观点来看来和主力红军是互为左右手,只有主力红军而无人民的游击战争,就像一个独臂将军。
我们是以少胜多的我们向整个中国的统治者这样说,我们又是以多胜少的,我们向战场上作战的各个局部的敌人这样说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敌人一般的都摸索我们的脾气了,然而敌人不能取消我们的胜利,也不能避免他们的损失。因为何时何地我们这样做他们不晓得这一点我们是保守秘密的。
从这个特点出发,规定我们的日程,不要幻想有进无退的战争,不要震惊于领土和军事后方的战时的流动,不要企图建立长时期的具体计划,把我们的思想工作适应于情况,准备坐下,又准备走路,不要把干粮袋儿丢掉了。只有在现在的流动中生活中努力才能争取将来的比较的不流动,才能争取最后的稳定。
灭此朝食的气概是好的,妹子当时的具体计划是不好的,因为中国的反动势力是许多帝国主义支持的,国内革命势力没有聚集到足以突破内外敌人的主要阵地以前国际革命势力没有打破和前置,大部分国际反动势力以前我们的革命战争依然是持久的。从这一点出发,规定我们长期作战的战略方针是战略指导的重要方针之一。
拼消耗的主张对于中国红军来说是不是移的比宝,不是龙王向龙王比,而是乞丐向龙王比卫冕滑稽,对于几乎一切都取决于敌方的红军,基本的方针是歼灭战,只有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才能打破围剿和发展革命根据地,给地以杀伤。是作为给的以歼灭的手段是采取的,否则便没有意义因给敌以杀伤而给我以消耗,又因给敌以歼灭而给我以补充,这样就不再抵抗了我军的消耗,而且增加了我军的力量,击溃战对雄厚之敌,不是基本上决定胜负的东西,歼灭战则对于任何敌人都立即起了重大的影响。对于人伤其10指不如断其一指,对于敌击溃以及10个师不如歼灭其一个师。
伦敦和汉阳的兵工厂我们是有潜力的,并且经过敌人的运输队送来,这是真理,并不是笑话。
我们党在民众运动中有严重的关门主义,高端的宗派主义和冒险主义的传统倾向,这是一个妨碍党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和争取多数群众的恶劣倾向。
共产党有本领把革命逐步地推向前进,但没有本领把全国的坏事在一个早晨去掉干净,蒋介石和国民党已经开始了他们的转变,但没有全国人民的更大努力,一定会在一个早晨把他们的10年污浊洗掉的干净,我们说运动的方向是向着和平,民主和抗战,但不是说不经努力能够把内战独裁和不抵抗的就毒扫除干净,就读污浊革命进程中的某些波折以及可能的回头路,只有斗争和努力才能够克服,而且需要长期的斗争和努力。
指导伟大的革命,要有伟大的党,要有许多最好的干部,在一个4亿5000万人的中国理念进行历史上空前的大革命,如果领导者是一个狭隘的小团体是不行的,党内竟有一些猥琐,不识大体,没有远见,没有能力的领袖和干部也是不行的,中国共产党早就是一个大政党,经过反动时期的损失,他依然是一个大政党,他有了许多好的领袖和干部,但是还不够我们党的组织要向全国发展,要自己的造成成万数的干部要有几百个最好的群众领袖,这些干部和领袖懂得马克思列宁主义,有政治远见,有工作能力。赋予新生精神能独立解决问题在困难中不动摇,忠心耿耿地为民族,为阶级,为党而工作,党依靠的这些人和联系党员和群众,依靠着这些人对于群众的坚强领导而达到打倒敌人之目的,这些人不要自私自利,不要个人英雄主义和风头主义,不要懒惰和消极性,不要自高自大的宗派主义,他们是大公无私的民族的阶级的英雄,这就是共产党员,党的干部,党的领先,应该有的性格和作风,我们死去的若干万数的党员,若干天数的干部和几十个最好的领袖遗留给我们的精神也就是这些东西,我们无疑的应该学习这些东西,把自己改造的更好一些,把自己提高到更高的革命水平,但是还不够,还要作为一种任务在全党和全国发现许多新的干部和领袖,我们的革命依靠干部正向斯大林所说的话,干部决定一切。
把党的方针变为群众的方针,还需要我们长期坚持的,百折不挠的,艰苦卓绝的耐心而不怕麻烦的努力。
你要有知识,你就得参加变革现实的实践,你要知道梨子的滋味,你就得变个梨子亲口吃一吃,你要知道原子的组织同性质,你就得实行物理学和化学的实验变革原子的情况,你要知道革命的理论和方法,你就得参加革命。一切真知都是从直接经验发源的,但人不能事事直接经验。事实上多数的知识都是间接经验的东西,也就是一切古代的和外域的知识。
要完全地反映整个的事物,反映事物的本质,反映事物的内部规律性,就必须经过思考作用,将丰富的感觉材料加以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改造制作功夫,造成概念和理论的系统就必须从感性认识跃进到理性认识。
一切顽固党的思想都有这样的特征,他们的思想离开了社会的实践,他们不能站在社会车轮的前头,从任向导的工作,他们只知跟在车子后面,要看车子走的太快了,洗头把它向后拉,开倒车。
一个政党要引导革命到胜利,必须依靠自己政治路线的正确和组织上的巩固。
我们的教条主义者是懒汉,他们拒绝对于具体事物做任何艰苦的研究工作,他们把一般真理看成是凭空出现的东西,把它变成为人们所不能够琢磨的纯粹抽象的公式,完全否认了,并且颠倒了这个人类认识真理的正常秩序。他们也不懂得人类认识的两个过程的互相联结——由特殊到一般,又由一般到特殊,他们完全不懂得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
不同指的矛盾只有用不同指的方法才能解决,例如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矛盾,用社会主义革命的方法去解决,人民大众和封建制度的矛盾用民主革命的方法去解决殖民地和帝国主义的矛盾,用民族革命战争的方法去解决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工人阶级和农民阶级的矛盾,用农业集体化和农业机械化的方法去解决共产党内的矛盾,用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法去解决社会和自然的矛盾,用发展生产力的方法去解决过程变化,旧过程和旧矛盾,消灭新过程和新矛盾发生,解决矛盾的方法也因之而不同,俄国的2月革命和10月革命所解决的矛盾及其所用于解决矛盾的方法是根本上不相同的,用不同的方法去解决不同的矛盾,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必须严格的遵守的一个原则,教条主义者不遵守这个原则,他们不了解诸种革命情况的区别,因而也不了解,应当用不同的方法去解决不同的矛盾,而只是千篇一律的使用一种自以为不可改变的公式到处硬套,这就只能使革命遭受挫折,或者将本来做的好的事情弄得很坏。
革命战争中的某些时候,困难条件超过顺利条件,在这种时候困难是矛盾的主要方面,顺利时期次要方面,然而由于革命党人的努力,能够逐步的克服困难,开展顺利的新局面,困难的局面让位于顺利的局面。
不能给日本帝国主义者以任何利益和便利相反,没收其财产,废除其债权,诉清其走狗,驱逐奇侦探。
苛捐杂税的取消,地租的减少,高利贷的限制,工人待遇的改善,士兵和下级军官的生活的改善,小职员的生活的改善,灾荒的救济,从这些起码支点做起,这些新政将使人民的购买力提高,市场繁荣,金融活泼,绝不会如一些人所说的将使国家财政不得了。
穷是错误办法产生出来的,在有了合乎人民利益的新政策之后,绝不会穷如此广土众民的国家而说财政经济无办法,真是没有道理的话。
精诚团结,共赴国难这个口号不应该只是讲的好听,还应该做的好看,团结要真正的团结,尔虞我诈是不行的,但是要大方一点,手笔要顺畅一点,打小算盘,弄小质数,官僚主义,阿克主义实际上毫无用处。这些东西用于对付敌人都不行,用于对付同胞简直未免可笑,事情有大道理,有小道理,一切小道理都归大道理管着,国人应该从大道理上好生想一想才好,把自己的想法和做法安顿在恰当的位置在今天。谁要在团结两个字上不生长一些诚意他即使不被人唾骂,也应当青叶门心有点儿羞愧。
一个共产党员应该心怀坦白,忠实积极,以革命利益为第一生命,以个人利益服从革命利益,无论何时何地,坚持正确的原则,同一切不正确的思想和行为做不疲倦的斗争,用于巩固党的集体生活,巩固党和群众的联系,关心党和群众比,关心个人为重。关心他人比关心自己为重,这样才算得一个共产党员。
今天的抗日统一战线还没有一个为两党所共同承认和正式公布的政治纲领去代替国民党的统治政策,现在国民党对待民众的一套还是10年来的一套,从政府机构,军队制度,民众政策到财政,经济,教育等项政策,大体上都还是10年来的一套没有起变化。起了变化的东西是有的,并且是很大的,这就是停止内战,一致抗日,两党的内战停止了,全国的抗日战争起来了,这是从西安事变以来中国政局的极大的变化,然而上述的一套则至今没有变化,这叫做没有变化的东西和变化了的东西不相适应。过去的一套仅适用于对外妥协和对内镇压革命现在还是用的这一套去对付日本帝国主义的进攻,所以处处不适合,各种弱点都暴露出来,不干抗日战争,所以既然要干了,并且已经干起来了,又已经暴露出严重的危机了,还不肯改,换一套新的干法,前途是的威胁是不堪设想的,抗日需要一个充实的统一战线,这就要把全国人民都动员起来,加入到统一战线中去,抗日需要一个坚固的统一战线,这就需要一个共同纲领,共同纲领是这个统一战线的行动方针,同时也就是这个统一战线的一种约束,他像一条绳索把各党各派,各界,各军一切加入统一战线的团体和个人都紧紧的约束起来。这才说得上坚固的团结,我们反对旧的那一套约束,因为它不适用于民族革命战争,我们欢迎建立一套新的约束代替旧的,这就是颁布共同纲领,建立革命秩序必须如此才能适应抗日战争。
中国共产党在公布国共合作的宣言上说,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为中国今日之必须分担,愿为其彻底实现而奋斗若干人们对于共产党愿意实行国民党的三民主义觉得奇怪,就像上海的朱清来就是在上海的刊物提出这种疑问的一个。他们以为共产主义和三民主义是不能并存的,这是一种形式主义的观察,共产主义是在革命发展的将来阶段实行的,共产主义者在现阶段并不梦想实现共产主义,而是要实行历史规定的民族革命主义和民族民主革命主义,这是共产党提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和统一的民主共和国的根本理由。说到三民主义,还在10年前两党的第一次统一战线时,共产党和国民党就已经经过国民党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而共同决定加以实行,并且已经在1924年至1927年经过每一个忠实的共产党人和每一个忠实的国民党人的手,在全国很大的地区实行过了。不幸在1927年统一战线破裂,从此产生了国民党方面10年来反对实行三民主义的局面,然而在共产党方面,10年来所实行的一切政策,根本上仍然符合于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和三大政策的革命精神的共产党没有一天不再反对帝国主义,这就是彻底的民族主义,工农民主专政制度,也不是别的,就是彻底的民权主义。土地革命则是彻底的民生主义,为什么共产党现在又声明取消工农民主专政而停止没收地主的土地呢?这个理由我们也早已说明了,不是这种制度和办法根本要不得,而是日本帝国主义的武装侵略引起了国内阶级关系的变化,是联合全民族各阶层反对日本帝国主义成了必须,而且有了可能。不但在中国,而且在世界范围内,为了共同反对法西斯,建立反法西斯的统一战线也有了必须和可能,所以我们主张在中国建立民族的和民主的统一战线,我们用以代替工农民主专政的各阶层联合的民主共和国的主张是在这种基础之上提出的,实行耕者有其田的土地革命,正是孙中山先生曾经提出过的政策。我们今天停止实行这个政策是为了团结更多的人去反对日本帝国主义,而不是说中国不要解决土地问题,关于这种政策改变的客观原因和实践性,我们曾经毫不含糊的说明了自己的观点,正是因为中国共产党根据马克思主义的原则,一贯的坚持并发展了第一次国共统一战线的共同纲领及革命的三民主义,所以共产党能以强寇压境民族危机之际,及时的提出民族民主的统一战线,这种唯一能够挽救危亡的政策,并且不疲倦地实行之。现在的问题不是共产党信仰不信仰,实行不实行革命的三民主义的问题,反而是国民党信仰不信仰,实行不实行革命的三民主义的问题,现在的任务是在全国范围内恢复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的革命精神,即一定出一定的正纲和政策,并真正而不二心的切实而不敷衍的,迅速而不推延地实行起来,这在中国共产党方面真是日月新乡导组织的,为此共产党在卢沟桥事变之后提出了抗日救国的十大纲领,这个十大纲领符合于马克思主义,也符合于真正革命的三民主义,这是现阶段中国革命及抗日民族革命战争中的初步的纲领。只有失去了他才能挽救中国一切和这个纲领相抵触的东西,如果还要继续下去,就会要受到历史的惩罚。
军事上说来必须实行全盘的改革,主要的是战略战术上单纯防御的方针改变为积极攻击敌人的方针,旧制度的军队改变为新制度的军队强迫动员的方法,改变为鼓励人民上前线的方法不统一的指挥。改变为统一的指挥脱离人民的无纪律状态,改变为建设在自觉原则上的秋毫无犯的纪律,单单正规军作战的局面,改变为发展广泛的人民游击战争,配合正规军作战的局面等等。
国民党的军队本来是有大体上相同于今日的八路军的精神的,那就是在1924年到1927年的时代,那时中国共产党和国民党合作组织新制度的军队在开始的时候不过两个团,并已团结了许多军队在他的周围取得了第一次战胜陈久明的胜利,往后扩大成为一个军。影响着更多的军队,于是才有北伐之意,那是军队有一种新气象,官兵之间和军民之间大体上是团结的,奋勇向前的革命精神充满了军队,那是军队设立了党代表和政治部,这种制度是中国历史上没有的,靠着这种制度使军队一心其面目,1927年以后的红军,以至今日的八路军,是继承了这种制度而加以发展的1924年到1927年革命时代有了新精神的军队,其作战方法也自然以其政治精神相配合,不是被动的挨本的作战,而是主动的活泼的赋予攻击精神的作战,因此获得了北伐的胜利,现在的抗日战场正需要这样的军队,这样的军队并不一定要有几百万,有个几十万做中心就能战胜日本帝国主义抗战以来全国军队的英勇牺牲我们是十分敬佩的,但是需要从血战中得出一定的教训。
悲观主义只看见抗战中的失败,不看见抗战中的成绩,尤其不看见失败中已经包含了胜利的因素,而敌人则在胜利中包含了失败的因素,我们应当向人民群众指出战争的胜利前途使他们明白失败的困难的暂时性,只要改之不回的奋斗下去,最后的胜利必属于我们。
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发生的。中国既不是小国,又不像苏联,而是一个大而弱的国家,这一个大而弱的国家被另一个小而强的国家所攻击,但是这个大而弱的国家却处于进步的时代,全部问题就从这里发生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敌人占地甚广的现象发生了,战争的长期性发生了,敌人在我们这个大国中占地甚广,但他们的国家是小国,兵力不足,在占领区留下了很多空虚的地方,因此抗日游击战争就主要地不是在内线配合正规军的战役作战,而是在外线单独作战,并且由于中国的进步,就是说有共产党领导的坚强的军队和广大人民群众存在,因此抗日游击战争就不是小规模的,而是大规模的,一是战略防御和战略进攻等等一全套的东西都发生了,战争的长期性随之也是残酷性,规定的游击战争不能不做许多异乎寻常的事情,于是根据地的问题,向运动战发展的问题等等也发生了于是中国抗日的游击战争就从战术的范围跑了出来,向战略敲门要求把游击战争的问题放在战略的观点上加以考察,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这样又广大又持久的游击战争,在整个人类的战争史中都是颇为新鲜的事情,这件事是同时在进步到20世纪三四十年代仪式的事情分不开的,是从共产党和红军的存在分不开的,这哪是问题的焦点所在。我们的敌人大概还在那里做元朝灭宋,清朝灭明,迎战北美和印度拉丁系国家战中南美等等的好梦,这种梦在今天的中国已经没有实现的价值,因为今天的中国比之上述历史多了一些东西,破费新鲜的游击战争就是其中的一点,假如我们的敌人少估计了自己一点,他们就一定要在这一点上面触一个很大的眉头。
由此可知,游击队的作战要求集中可能多的兵力采取秘密和神速的行动,出其不意的袭击敌人,很快的解决战斗,而要历届消极防御,历届拖延并立即临战分散兵力。
游击战争的领导者对于使用游击队好像一人打网一样,要散得开,又要收得拢,当一人把网散开时,要看清水的深浅,流的速度和那里有无障碍游击队分散使用时也需注意,不要因情况不明,行动错误而受损失。一人为了收到了既要握住网的绳头,使用部队也要保持通信联络,并保持相当主力在自己手中打印时时常要变换地点,游击队也要时常变换位置,分散集中和变换是游击战争灵活使用兵力的三个方法。
但领导者的聪明不再懂得灵活使用兵力的重要,而在按照具体情况善于及时的进行分散集中和转移兵力,这种善观风色和善择时机的聪明是不容易的,唯有细心研究,勤于考察和思索的人们可以获得为使灵活不变为妄动,慎重的考虑情况是必要的。
从整个抗日战争看来,由于一直战略进攻和外线作战,我处战略防御和内线作战地位,无疑我是处在敌之战略包围中,这是第一,对于我的第一种包围,由于我以数量上优势的兵力,对于从外线分路像我前进之敌采取战役和战斗的进攻和外线作战的方针。就是各个分进之敌的每一处以我这包围中,这是我对于敌的第一种包围,再从敌后游击战争的根据地看来,每一孤立的根据地都处在1~4面或三面包围中,前者例如五台山地区,后者例如晋西北地区。这是对于第一对于我的第二种包围,但是要将各个根据地的联系起来看,并且各个游击战争根据地和正规军的战线联系起来看,我又把许多敌人都包围起来,例如在山西,所以三面包围了同福路4面包围了太原城,在河北,山东等省亦有许多这样的包围。这是我对于迪的第二种包围。由于敌我各有加于对方的两种包围,大体上好似下围棋一样,敌对于我,我对于敌之战役和战斗的作战好似狮子,地址,地点和我的游击根据地则好似作也在这个作业的问题上,表示了敌后游击战争根据地之战略作用的重大性这个问题。题在抗日战争面前就是一方面在全国军事当局又一方面在各地的游击战争领导者近期把在敌后发展游击战争和在一切可能地方建立根据地的任务放在自己的议事日程上,把它作为战略任务执行起来,如果我们能在外交上建立太平洋反日阵线,把中国作为一个战略单位,又把苏联及其他可能的国家也作为一个战略单位,我们就比敌人多了一个包围,形成了一个太平洋的外线作战,可以围剿法西斯日本,这一点在今天当然还没有实际意义,但不是没有这种前途的。
这是整个的游击根据地,游击区和游击部队都是兴高采烈的时候,被敌催残的地区也逐渐整理恢复元气,敌战地区内的民众一十分高兴,大个都传播着游击队的声威,敌人及其走狗汉奸的内部。这一方面发展的恐慌情绪和分化作用一方面又增加着对于游击队和根据地的仇恨,加紧的准备着退回游击战争,因此游击战争的领导者们不可在自己的战略进攻中得意忘形,轻视敌人,忘记了团结内部巩固根据地和巩固部队的工作,在这种时候,其善于观看敌人的风色,看其是否又有向我进攻的朕兆,以便一遇进攻就能适当的结束我之战略进攻,转入战略防御,再从战略防御中粉碎敌人的进攻。
我们的战略方针应该是使用我们的主力在很长的变动不定的战线上作战,中国军队要胜利,必须在广阔的战场上进行高度的运动战,迅速的前进和迅速的后退,迅速的集中和迅速的分散,这就是大规模的运动战,而不是深沟高垒,层层设防,专靠防御攻势的阵地战。
中国农民有很大的潜伏力,只要组织和指挥得当,能使日本军队一天忙碌24小时,使之疲于奔命,必须记住这个战争是在中国打的,这就是说日军要完全被敌对的中国人所包围,人要被迫运来他们所需的军需品而且要自己穿手他们要用重兵去保护交通线实施警方袭击,另外还要有一大步力量助长满洲和日本内地。
在战争的过程中,中国能付出许多的日本兵夺起许多武器弹药来武装自己,同时争取外国的援助,使中国军队的装备逐渐加强起来,因此中国能够在战争的后期从事阵地战,对于日本的占领地进行阵地的攻击,这样日本在中国的抗战的长期消耗下,他的经济行将崩溃,在无数战争的消磨中,他的士气行将萎靡,中国方面则抗战的潜伏力一天一天的奔腾高涨,大批的革命民众不断地庆祝到前线去,关于自由而战争,所有这些因素和其他的因素配合起来,就是我们能够对日本战略地的堡垒和根据地做最后的致命的攻击,驱逐日本侵略军出中国。
人类战争是一种抗毒素,它不但将排除敌人的毒液,也将清洗自己的污浊,反手正义的革命的战争,其力量是很大的,他能改造许多事物或为改造事物开辟道路,中日战争将改造中日两国,只要中国坚持抗战和坚持统一战线,就一定能把旧日本划为新日本,把旧中国化为新中国中日两国的人和物都将在这次战争中和战争后获得改造。
我们是否否认亡国危险的不否认的我们承认在中国面前摆放着解放和亡国两个可能的前途,两者在猛烈的斗争中,我们的任务在于实现解放,而避免亡国实现解放的条件基本的是中国的进步,同时加上敌人的困难和世界的援助,我们和亡国论者不同。我们客观的而且全面的承认亡国和解放两个可能同时存在,着重指出解放的可能占优势及达到解放的条件,并为争取这些条件而努力,亡国论者则主观的可片里只承认王国一个可能性,保证解放的可能性,科博会指出解放的条件和为争取这些条件而努力。我们对于妥协倾向和腐败现象也是承认的,但是我们还看到其他形象和其他现象,并指出二者之中,后者对于前者将逐步的占优势,二者在猛烈的斗争着,并指出后者实现的条件,为克服妥协倾向和转变腐败现象而努力。因此我们并不悲观而悲观的人们则与此相反。
从整个战争看来,由于敌之战略进攻和外线作战,我出战略防御和内线作战地位,无疑我是在抵制战略包围中,这是对敌对于我之第一种包围,由于我以数量上优势的兵力,对于从战略上的外线分路向我前进之敌采取战役和战斗上的外线作战方针。就可以把各路分进之敌的一路或几路放在我这包围中,这是我对于一只第一种反包围再从敌后游击战争的根据地,看来每一工地的根据地都处于敌之4面或三面包围中,前者例如五台山,后者例如冀西北,这是敌对于我之第二种包围。但若将各个游击根据地联系起来看,并且各个游击根据地和正规军的阵地也联系起来看,我又把许多敌人都包围起来,例如在山西,我以三面包围了同普路,4面包围了太原城,河北,山东等省也有许多这样的包围。这就是我对于敌职第二种反包围这样,敌我各有加于对方的两种包围,大体上好似下围棋一样,敌对于我,我对于敌之战役和战斗的作战好似痴子,敌的据点和我支,尤其根据地好似作业,如果把世界性的围棋也算在内,那就还有第三种敌我包围,这就是侵略阵线和和平阵线的关系比以前者来包围中苏法节等国,我以后者反包围择日易,但是我是包围好似如来佛的手掌他将换做一座横亘于宇宙的五行山,把这几个新式孙悟空法西斯侵略主义者最后压倒在山底下,勇士也不得翻身,如果我能在外交上建立反太平洋反日阵线,把中国作为一个战略单位,要把苏联及其他可能的国家也各作为一个战略单位,要把日本人民运动也作为一个战略单位,形成一个使法西斯孙悟空无处可逃的天罗地网,那就是敌人死亡之时了,实际上日本帝国主义完全打倒之日,必是这个天罗地网大体不成之时,这丝毫也不是笑话,而战争的必然的趋势。
这样看来长期而又广大的抗日战争是军事政治经济文化各方面犬牙交错的战争,这是战争史上的奇观,中华民族的壮举,惊天动地的伟业,这个战争不但将影响到中日两国,大大推动两国的进步,而且将影响到世界,推动各国首先是印度等被压迫民族的进步,全中国人都应自觉的投入这个犬牙交错的战争中期,这就是中华民族自求解放的战争形态,是半殖民地大国在20世纪30和40年代举行的解放战争的特殊的形态。
知道战争的人们不能超越客观条件许可的限度,气球战争的上帝当然可以,而且必须在客观条件的限度之内能动的争取战争的胜利,战争指挥员活动的舞台必须建筑在客观条件的许可之上,然后他们凭借这个舞台就可以导演出许多有声有色,威武雄壮的戏剧来。在既定的客观物质的基础之上,抗日战争的指挥员就要发挥他们的威力,机械全军去打倒那些民族的敌人,改变我们这个被侵略被压迫的社会国家的状态,造成自由平等的新中国这里就用得着,而且必须用我们的主观指导的能力。我们不赞成任何一个抗日战争的指挥员离开客观条件变为乱撞乱碰的鲁莽加,但是我们必须提倡每个抗日战争的指挥员变为勇敢而明智的将军,他们不但要要有压倒敌人的勇气,而且要有驾驭整个战争变化发展的能力。指挥员在战争的大海中游泳,他们要不使自己沉默,而要使自己决定的有步骤地到达彼岸,作为战争指导规律的战略战术就是大战争大海中的游泳术。
因此可以说政治是不流血的战争,战争是流血的政治。
如此伟大的民族革命战争没有普遍和深入的政治动员是不能胜利的抗日,以前没有抗日的政治动员,这是中国的大缺陷,已经输了敌人一招,抗日以后政治动员也非常之不普遍,更不说深入人民的大多数是从敌人的炮火和飞机炸弹那里听到消息的,这也是一种动员,但这是敌人替我们做的,不是我们自己做的,偏远地区听不到炮声的人们,至今还是静悄悄的在那里过活,这种情形必须改变,不然拼死活的战争就得不到胜利,绝不可以再输敌人一招,相反要大大的发挥这一招去制胜敌人。这一招是关系绝大的武器等等,不如人尚在其次,这一招实在是头等重要,动员了全国的老百姓,就造成陷敌于灭顶之灾的汪洋大海,造成了弥补武器等等缺陷的补救条件,造成了克服一切战争困难的前提。要胜利就要坚持抗战坚持统一战线坚持持久战然而一切这些,离不开动员老百姓要胜利,有忽视政治动员叫做南青园而北7折,结果必然取消了胜利。
什么是政治动员呢?首先是把战争的政治目的告诉军队和人民,必须使每个视频,每个人民都明白为什么要打仗,打仗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抗日战争的政治目的是驱逐日本帝国主义,建设自由平等的新中国,必须把这个目的告诉一切居民人等,方能造成抗日的热潮,10几万万人齐心一致贡献一切给战争其次,单单说明目的还不够,还要说明达到此目的的步骤和政策,就是说要有一个政治纲领。现在已经有了抗日救国十大纲领,又有了一个抗战建国纲领,并把它普及于军队和人民,并动员所有的军队和人民实行起来,没有一个明确的具体的政治纲领,是不能动员全军全民抗日到底的,其次,怎样去动员?靠口说,靠传单,布告,靠报纸书册。靠戏剧电影,靠学校,靠民众团体,靠干部人员,现在国民党统治地区有的一些沧海一粟,而且方法不合民众口味儿,神器和民众隔膜,必须切实的改一改,其次不是一次动员就够了,抗日战争的政治动员是经常的,不是将政治纲领背诵给老百姓听,这样的背诵是没有人听的;要联系战争发展的情况,联系市政和老百姓的生活,把战争的政治动员变成经常的运动,这是一件绝大的事,战争首先要靠它取得胜利。
轰炸机,机关枪,远射程炮毒气是毛的发展,防空掩蔽部钢盔,水泥公式,防毒面具是盾的发展,坦克,是矛盾二者结合为一的新式武器。
第一,少冰林多冰便处于多兵的包围中及分路向我进攻,抵触战略外线抹除战略内线敌视战略进攻,我是战略防御,看起来我是很不利的,然而我可以利用地广和兵多两个长处,不做死守的阵地战,采取灵活的运动战,以几个师对他一个师,几万人对他1万人几路?对他一路从战场的外线突然包围去一路而攻击之一是敌之战略作战上的外线和进攻在战役和战斗的作战上就不得不变成内线和防御我之战略作战上的内线和防御在战役和战斗的作战上就变成了外线的进攻。对其一路如此,对其他路也是如此。以上2点,周志同敌小我大这一特点发生的又由于敌兵虽少乃是强兵,我兵虽多乃是弱兵,因此在战役和战斗的作战上,我不但应以多兵打少兵,从外线打内线,还需采取速决战的方针。为了实行数据,一般应不打柱子中之敌,而打运动中之敌,我欲将大兵隐蔽集结于敌必经通路之策承及运动之际,突然前进包围而攻击之,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迅速解决战斗打的好,可能全部或大部或一步消灭他,打不好也给他一个大的杀伤,一旦如此他战皆然,不说多了,每个月打的一个较大的胜仗,如像平型关,台儿庄这一类的就能大大的集上敌人的精神,振起我军的士气,号召世界的声源,这样我是战队的持久战,到战场作战就变成速决战了。敌之战略的速决战,经过许多战役和战斗的败仗不得不改为持久战。
如上所述,我这相对的战略劣势和战略被动地位是能够突出的方法,就是人工地造成我们许多的局部优势和局部主动地位,去剥夺敌人的局部优势和局部主动地位,把它抛入劣势和被动,把这些局部的东西集合起来,就成了我们的战略优势和战略主动。敌人的战队里也是和战略被动这样的转变,依靠主观上的正确指导,为什么呢?我要优势和主动,敌人也要这个,从这点来看,战争就是两军指挥员以军力,财力等向物质基础做地盘后增优势和主动的主观能力的竞赛。竞赛结果有胜有败,除了客观物质条件的比较为胜者必由于主观指挥的正确,败者必有于主观指挥的错误。我们承认战争现象是较之任何别的社会现象更难琢磨,更少确实性即更带有所谓概然性,但战争不是神物,仍是世间的一种必然运动。因此,孙子的规律,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仍是科学的真谛,错误,由于对自己的无知,战争的特性也使人们在许多的场合无法前知彼己,因此产生了战争情况和战争行动的不确定性,产生了错误和失败。然而不管怎样的战争情况和战争行动,知其大力,知其要点是可能的,先知以各种侦查手段禁止以指挥员的聪明的推断和判断减少错误,实现一般的正确指导是做得到的,我们有了这个一般的正确的指导做武器,就能多打胜仗,就能变解是为优势,变被动为主动,这是主动或被动的主观指导的正确与否之间的关系。
错觉和不易可以丧失优势和主动,因而有计划地造成敌人的错觉,给予不易的攻击是造成优势和对于主动的方法,而且是重要的方法,错觉是什么呢?八公山上草木皆兵是错觉之一例。声东击西是造成敌人错觉之一,法在优越的民众条件具备,所以封锁消息时,采取各种欺骗敌人的方法,才能有效地限低于判断错误和行动错误的苦境,因而丧失其优势和主动。兵不厌诈就是指的这件事情什么是不易?就是无准备优势,而无准备不是真正的优势,也没有主动懂得这一点也是而有准备之心常可对第一,举行不易的进攻,把优势者打败,我们说运动之敌好打,就是因为敌在不易,既无准备中。这两件事造成敌人的错觉和出于不意的攻击,既是以战争的不确定性给予敌人,而给自己以尽可能大的确定性,并以争取我是优势和主动争取我这胜利要做到这些先决条件是优越的民众组织。因此发动所有一切反对敌人的老百姓一律武装起来最低进行广泛的袭击,同时禁用以封锁消息掩护我军,使敌无从知道我军将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去攻击他,造成他的错觉和不易的客观基础是非常之重要的,过去土地革命战争时代的中国红军。以弱小的军力而长打胜仗得力于组织起来和武装起来了的民众是非常之大的民族战争照规矩应比土地革命战争更能获得广大民众的援助,可是因为历史的错误,民众是散的,不见仓促,难为我用,而是为敌人所利用,只有坚决地,广泛地发动全体的民众,方能在战争的一切需要上给予无穷无尽的供给。在这个给敌以错觉和给以不易,以便战而胜之的战争方法上,也就一定能起大的作用,我们不是宋襄公,不要那种蠢猪式的仁义道德,我们要把敌人的眼睛和耳朵尽可能的封住,使他们变成瞎子和聋子,要把他们的指挥员的心尽可能的弄得混乱些,使他们变成疯子,用以争取自己的胜利,所有这些也都是主动或被动的主观指导之间的相互关系,战胜日本是少不了这种主观指导的。
抗日战争的正确要求应该是尽可能的歼灭战,在一切有利的场合,美团集中优势兵力采用包围议会战术,不能包围其全部,也包围其一部,不能俘获所包围之全部也俘获所包围之一部,不能俘获所包围这一部,也大量杀伤所包围这一部,而在一切不利于执行歼灭战的场合,则执行消耗战对于前者用集中兵力的原则,对于后者应分散兵力的原则。在战役的指挥关系上,对于前者,用集中指挥的原则,对于后者用分散指挥的原则,这些就是抗日战争战场作战的基本方针。
英勇战斗于前,又放弃土地,以后不是自相矛盾吗?这些英勇战斗者的血不是白流的吗?这是非常不妥当的发问,吃饭以前就拉屎以后不是白吃了吗?睡觉以前又起床,以后不是白睡了吗?可不可以这样提出问题呢?我想是不可以的,吃饭就一直吃下去,睡觉就一直睡下去,英勇战斗就一直打到鸭绿江,这是主观主义和形式主义的幻想,在实际生活中是不存在的,水深,不知会争取时间和准备反攻而流血战斗,某些土地虽仍不免于放弃,时间却争取了给敌以歼灭和给地消耗的目的,却达到了自己的战斗经验,却取得了没有起来的人明确起来了,国际地位却增长了,这种血是白流的吗?一点也不是白流的,放弃土地是为了保存军力,也正是为了保存土地,因为如不在不利条件下放弃部分的土地,盲目的举行绝无把握的决战,结果丧失军队之后,必随之以丧失全部的土地。更说不到什么恢复失地了?资本家做生意要有本钱,全部破产之后就不算什么资本家走汉也要有读本儿,孤注一掷,不幸不中就无从再主事物是往返7折的,不是近停止随的,战争也是一样,只有形式主义者想不通这个道理。
我们是持久战和最后胜利论者,不是他们那样的孤独一掷论者。
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日本敢于欺负我们主要的原因在于中国民众的无组织状态克服了这一缺点,就把日本侵略者置于我们数万万站起来了的人民之前,使它像一匹野牛冲入火阵,我们一声唤也要把它吓一大跳,这批野牛就非烧死不可。我们方面军队须有源源不绝的补充,现在下面胡干的捉兵法,买兵法急需禁止改为广泛的热烈的政治动员,这样要几百万人当兵都是容易的,抗日的裁员十分困难,动员了民众的财政也不成问题,既有如此广土众民的国家而患才情之旅?军队需和民众打成一片,使军队在民众眼睛中看成是自己的军队,这个军队便无敌于天下个把日本帝国主义是不够打的。
很多人对于官兵关系,军民关系弄不好以为是方法不对,我总告诉他们是根本态度问题,这态度就是尊重士兵和尊重人民,从这态度出发,于是有各种的政策,方法,方式,离了这态度,政策,方法,方式也一定是错的,官兵之间,军民之间的关系便决然弄不好。军队政治工作的三大原则。第一是官兵一致,第二是军民一致,第三是瓦解基金,这些原则要实行有效,都需从尊重士兵,尊重人民和尊重已经放下武器的敌军俘虏的人格这种根本态度出发,那些认为不是根本态度问题,而是技术问题的人,实在是想错了,应该加以改正才对。
根据上述理由,共产党员应在民族战争中表现其高度的积极性,而这种积极性应使之具体地表现于各方面,既应在各方面起起先锋的模范的作用,我们的战争是在困难环境中之中进行的,广大人民群众的民族觉悟,民族自尊心和自信心的不足。大多数民众的五组织,经历的不坚强,经济的落后,政治的不民主,腐败现象和悲观情绪的存在,统一战线内部的不团结,不巩固等等,形成了这种困难环境,因此共产党员不能不自觉地担负起团结全国人民,克服各种不良现象的重大的责任,在这里,共产党员的先锋作用和模范作用是十分重要的。共产党员在八路军和新四军中应该成为英勇作战的模范,执行命令的模范,顺守纪律的模范,政治工作的模范和内部团结统一的模范共产党员,在和有党有军发生关系的时候,应该坚持团结抗日的立场,坚持统一战线的纲领,成为实行抗战任务的模范。应该言必信,行必果,不傲慢,诚心诚意的和有党有军商量问题,协同工作,成为统一战线中各党相互关系的模范,共产党员在政府工作中应该是十分廉洁,不用私人多做工作,少取报酬的模范共产党员在民众运动中应该是民众的朋友,而不是民众的上司,是诲人不倦的教师,而不是官僚主义的政客,共产党员,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应以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而应以个人利益服从于民族的和人民群众的利益,因此自私自利,消极怠工,贪污腐化,风头主义等等是最可比的。而大公无私,积极努力,克己奉公,埋头苦干的精神,才是可尊敬的共产党员,应和党外一切先进分子协同一致,为了团结全国人民,克服各种不良现象而努力,必须懂得共产党员不过是全民族中的一小部分,党外存在着广大的先进分子和积极分子,我们必须和他们协同工作。那种以为只有自己好,别人都不行的想法是完全不对的。共产党员对于落后的人们的态度不是轻视他们,看不起他们,而是亲近他们,团结他们,说服他们,鼓励他们前进,共产党员对于在工作中犯过错误的人们,除了不可救药者外,不是采取排斥态度,而是采取规劝态度,使之翻然改进,弃旧图新共产党员应是实事求是的模范,又是具有远见卓识的模范,因为只有实事求是才能完成确定的任务,只有远见卓识,才能不失前进的方向,因此共产党员又应成为学习的模范,他们每天都是民众的教师,但又每天都是民众的学生,只会向民众学习,向环境学习向有党有军学习,了解他们才能对于工作实事求是,对于前途有远见卓识,在长期战争和艰苦环境中,只有共产党员协同有党,有军和人民大众中的一切先进分子,高度的发挥其先锋的模范的作用,才能动员全民族一切生动力量。为克服困难战胜敌人建设新中国而奋斗。
大胆发展而又不让一个坏分子侵入,这才是正确的方针。
如果某项意见在局部的情形看来是可行的,而在全局的情形看来是不可行的,就应以局部服从全局,反之也是一样,在局部的情形看来是不可行的,而在全局的情形看来是可行的。也应以局部服从全局这就是照顾全局的观点共产党员绝不可脱离群众,指多数人的情况于不顾,而率领少数先进队伍单独冒进,必须注意组织先进分子和广大群众之间的密切联系这就是照顾多数的观点。这一届有愿意和我们合作的民主党派和民主人士存在的地方,共产党员必须采取和他们一道商量问题和一套工作的态度,那种独断专行,把同盟者置之不理的态度是不对的,一个好的共产党员必须善于照顾全局,善于照顾多数,并善于和同盟者一道工作。
领导者的责任归结起来主要的是出主意,用干部两件事,一切计划,决议,命令,指示等等都属于出主意一类,使这一切主主意坚持实行,必须团结干部,推动他们去做属于用干部一类,在这个使用干部的问题上,我们民族历史中从来就有两个对立的路线,一个是任人唯贤的路线,一个是任人唯亲的路线,前者是正派的路线,后者是不正派的路线,共产党员的干部政策应是以能否坚决地执行党的路线,服从党的纪律,和群众有密切的联系,有独立的工作能力,积极肯干。不谋私利为标准,这就是任人唯贤的路线。
必须善于爱护干部,爱护的办法是第一,指导他们,这就是让他们放手工作,使他们敢于负责,同时又实时地给予指示,使他们能在党的政治路线下发挥其创造性,第二,提高他们这就是给予学习的机会,教育他们,使他们在理论上在工作能力上提高一步。第三,检查他们的工作,帮助他们总结经验,发扬成绩,纠正错误,有委托而无检查,乃至犯了严重的错误,方才加以注意,不是爱护干部的办法,第四,对于犯错误的干部,一般应采取说服的办法。帮助他们改正错误只有对犯的严重错误而又不接受指导的人们,才应当采取斗争的方法,在这里耐心是必要的,轻易的给人们戴上机会主义的大帽子,轻易的采取开展斗争的方法是不对的。第五,照顾他们的困难干部有疾病,生活,家庭等向困难问题者,必须在可能限度内用心给予照顾,这就是爱护干部的方法。
所谓发挥积极性必须具体地表现在领导机关干部和党员的创造能力,负责精神工作的活跃,敢于和善于提出问题,发表意见,批评缺点,以及对于领导机关和领导干部从爱护观点出发的监督作用,没有这些所谓积极性就是空的。而这些积极性的发挥有赖于党内生活的民主化,党内缺乏民主生活发挥积极性的目的就不能达到,大批能干人才的创造,也只有在民主生活中才有可能。
在担负主要领导责任的观点上说,如果我们党有100个至200个系统地,而不是零碎地,实际地,而不是空洞地,学会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同志,就会大大的提高我们党的战斗力量,并加速我们战胜日本帝国主义的工作。
羊把骨必须废止,空洞抽象的调头必须少唱,教条主义必须休息,而在这以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
共产党员不争个人的兵权,但要争党的兵权,要争人民的兵权,现在是民族抗战,还要争民族的兵权,在兵权问题上患幼稚病必定得不到一点儿东西,劳动人民几千年来上了反动统治阶级的欺骗和恐吓的老大很不容易觉悟到自己掌握枪杆子的重要性。日本帝国主义的压迫和全民抗战,把劳动人民推上了战争的舞台,共产党员应该成为这个战争的最自己的领导者,每个共产党员都应懂得这个真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我们的原则是党指挥枪,而决不允许枪指挥党。但是有个枪确实又可以造党,八路军在华北就造了一个大党,还可以造干部,造学校,造文化,造民众运动,延安的一切就是枪杆子造出来的,香港的里边出一切东西,从马克思主义关于国家学说的观点看来,军队是国家政权的主要成分,谁想夺取国家政权并想保持他所以就应有强大的军队有人笑我们是战争万能论,对,我们是革命战争万能论者,这不是坏的,是好的,是马克思主义的,俄国共产党的枪杆子造了一个社会主义,我们要造一个民主共和国,帝国主义时代的阶级斗争的经验告诉我们工人阶级和劳动群众只有用香港的力量才能战胜武装的资产阶级和地主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说整个世界界只有用枪杆子才可能改造,我们是战争消灭论者,我们是不要战争的,但是只能经过战争去消灭战争,不要枪杆子,必须拿起枪杆子。
到今天为止,我们可以自信的说,中国共产党在17年的斗争中,不断锻炼出来了一条坚强的马克思主义的政治路线,而且锻炼出来了一条坚强的马克思主义的军事路线,我们不但会运用马克思主义去解决政治问题,而且会运用马克思主义去解决战争问题,不断造就了一大批会治党,会治国的有力的骨干。而且造就了一大批会治军的有利的骨干。这是无数先烈的热血浇灌出来的革命的鲜花,不但是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光荣,而且是世界共产党和世界人民的光荣,在世界范围内还只有苏联,中国,西班牙,三国共产党所领导的三个军队是属于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方面的。其他各国的党都还没有近视经验,所以我们的军队和军事经验特别值得宝贵。
有些人自己对自己家分为三民主义信徒,而且是老牌儿的三民主义者,可是他们做了些什么呢?原来他们的民族主义就是勾结帝国主义,他们的民权主义就是压迫老百姓,他们的民生主义呢,那就是拿老百姓身上的血来喝的越多越好。
总之,两大帝国主义集团正在狂热的准备战争,大屠杀的威胁临到千百万人民的头上。
在这次战争中,波兰反动政府甘愿驱使波兰人民充当英法财政资本的炮灰,甘愿充当国际财政资本反动战线的一个组成部分20年来,波兰政府一贯地反对苏联在英法苏谈判中坚决地拒绝苏联军队的援助,而这个政府又是一个十分无能的政府,150万以上的大军不堪一击,仅仅在两个星期的时间中就葬送了自己的国家,是波兰人民遭受德国帝国主义的蹂躏,所有这一切都是波澜,政府的滔天罪恶,如果我们同情这样的政府,那是不对的。
一个外国人,毫无利己的动机,把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当做他自己的事业,这是什么精神?这是国际主义的精神,这是共产主义的精神,每一个中国共产党员都要学习这种精神。
白求恩同志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表现在他对工作的极端的负责任,对同志对人民的极端的热忱,每个共产党员都要学习,他不少的人对工作不负责任,拈轻怕重,把重担子推给人家,自己挑轻的仪式当前。先替自己打算然后再替别人打算出了一点儿力就觉得了不起,喜欢自吹,生怕人家不知道。
一个人的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科学的态度是实事求是,自以为是和好为人师那样狂妄的态度是绝不能解决问题的,我们民族的灾难深重极了,我有科学的态度和负责的精神,能够引导我们民族到解放之路,真理只有一个,而究竟谁发现了真理不依靠主观的夸张。而依靠客观的实践只有千百万人民的革命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尺度。
在中国从事革命的一切党派,一切人们谁不懂得这个历史特点,谁就不能指导这个革命和进行这个革命到胜利谁就会被人民抛弃,变为向隅而泣的可怜虫。
在中国事情非常明白,谁能领导人民推翻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谁就能取得人民的信仰,因为人民的死敌是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而特别是帝国主义的缘故,在今日谁能领导人民驱逐日本帝国主义并实行民主政治,谁就是人民的救星。
国体,各革命阶级联合专政,政体,民主集中制,这就是新民主主义的政治,这就是新民主主义的共和国,这就是抗日统一战线的共和国,这就是三大政策的新三民主义的共和国,这就是名副其实的中华民国。
中国有一句老话,有饭大家吃,这是很有道理的,既然有敌大家打,就应该有饭大家吃,有事大家做,有书大家读。
中国革命不能不做两步走,第一步是新民主主义,第二步才是社会主义,而且第一步的时间是相当的长,绝不是一朝一夕所能成就的。
计策已定,事不宜迟,于是雇上几个玄学鬼,再加几名托洛斯基调动笔杆,枪就乱晃乱跳,乱打乱刺一顿,于是什么一次革命论呀,共产主义不适合中国国情呀,共产党在中国没有存在之必要呀,八路军,新四军破坏抗日,犹而不及呀,陕甘宁边区是封建割据呀,共产党不听话不统一,有阴谋要捣乱呀,来这么一套骗那些不知世事的人,以便时机一到,资本家们就很有理由的去拿49%或51而把全民族的利益一概卖给敌人。
唯独共产主义的思想体系和社会制度正以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磅礴于全世界而保持美妙之青春。
既然是数不清的主义,为什么进了共产主义就高校收起呢?讲实在话,收起是不行的,还是比赛吧,谁把共产主义比输了,我们共产党人自认会计。
老百姓是绝不容情的,在一个民族敌人深入国土之时,你要反攻,他们就要了你的命,这是一定的,谁要返工,谁就要准备变成鸡粉,如果没有决心准备变自己为鸡粉的话,那就确实以不返为妙,这是我们向一切反共英雄们的诚恳的劝告。
斯大林说所谓民族问题实质上就是农民问题,这就是说中国的革命实质上是农民革命,现在的抗日实质上是农民的抗日,新民主主义的政治实质上就是授权给农民新三民主义,真三民主义实质上就是农民革命主义,大众文化,实质上就是提高农民文化,抗日战争,事实上就是农民战争,现在是上善主义的时候,大家开会办事,上课粗暴,著书,演技都在山头上,食指上都是为了农民抗日的一切,生活的一切事实上都是农民所给。
被这个世界上的反动同盟军稍稍一反攻,所谓心血就偃旗息鼓,宣告退却,失了灵魂,而只剩下他的躯壳了。
由于中国政治胜利军即中国无产阶级和中国共产党登上了中国的政治舞台这个文化生力军就以新的装修和新的武器联合一切可能的同盟军摆开了自己的真实向着帝国主义文化和封建文化展开了应有的进攻这次胜利军在社会科学领域和文学艺术领域中,不论在哲学方面,在经济学方面,在政治学方面,在军事学方面,在历史学方面,在文学方面,在艺术方面都有了极大的发展二十年来这个文化新金的蜂王所下从思想到形式,不不起了极大的革命。其声势之浩大,威力之猛烈,简直是所向无敌的,其动员之广大超过中国任何历史时代,而鲁迅就是这个文化心经的最伟大的,最英勇的棋手,鲁迅是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革命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线上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情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但是一切外国的东西如同我们对于食物一样,必须经过自己的口腔咀嚼和胃肠运动,送进唾液,胃液,肠液,把它分解为精华和糟粕两部分,然后排泄器糟粕吸收其精华,才能对我们的身体有益,绝不能生存,活泼的毫无批判的吸收。
中国共产主义者对于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应用也是这样,必须将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和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完全地恰当地统一起来,就是说和民族的特点相结合,经过一定的民族形式才有用处。绝不能主观的公式的应用它公司的马克思主义者只是对于马克主义和中国革命开玩笑,在中国革命队伍中是没有他们的位置的。
清理古代文化的发展过程,剔除其封建性的糟粕,吸收其民主性的精华,是发展民族新文化,提高民族自信心的必要条件,但是绝不能无批判地兼收并蓄,必须将古代封建统治阶级的一切腐朽的东西和古代优秀的人民文化及多少带有民主性和革命性的东西区别开来。中国现实的新政治新经济是从古代的旧政治旧经济发展而来的中国现实的新文化也是从古代的旧文化发展而来因此我们必须尊重自己的历史绝不能割断历史但是这种尊重是给历史以一定的科学的地位是尊重历史的辩证法的发展而不是送股飞机,不是赞扬任何封建的毒素对于人民群众和青年学生,主要的不是要引导他们向后看,而是要引导他们向前看。
这里一没有贪官污吏,二没有土豪劣绅,三没有赌博,四没有昌吉,五没有小老婆,六没有叫花子,七没有结党营私之徒,八,没有萎靡不振之气,九,没有人吃摩擦饭时,没有人发国难财,为什么要取消他呢?只有不要脸的人们才说出不要脸的话,王国派有什么资格站在我们面前哼一声呢,同志们,当然不能是这样的,不是取消边区,而是全国要学习,边区不是取消八路军,新四军,而是全国要学习八路军,新四军不是取消共产党党,而是全国要学习共产党。不是要进步的人们向落后的人们看齐,而是要落后的人们向进步的人们看齐,我们共产党是最主张统一的人,我们发起统一战线,我们坚持了统一战线,我们提出了统一的民主共和国的口号。随着能够提出这些呢随身能够实行这些呢所以人能够只要每月五块钱薪水呢?谁人能够创造这样的廉洁政治呢?统一统一投向派有一套统一论,要我们统一与投降反动,顽固派有一套统一论,要我们统一于分裂,统一于倒退,我们能够信这些道理吗?不予抗战,团结进步三件事做基础的统一算得真统一吗?算的合理的统一吗?算的实际的统一吗?真是做梦,我们今天开大会就是要提出我们的统一论。我们的统一论就是全国人民的统一论,就是一切有良心的人的统一论,这种统一论以抗战,团结,进步三件事做基础的,只有进步才能团结,只有团结才能抗日,只有进步团结抗日才能统一。这就是我们的统一论这就是真统一论这就是合理的统一论,这就是实际的统一论,那种假统一论,不合理的统一论,形式主义的统一论乃是王国的统一论,乃是丧尽天良的统一论。他们要把共产党,八路军,新四军和民主的抗日根据地消灭,要把一切地方的抗日力量消灭,以便统一于国民党,这是阴谋,这是借统一之名,行专政之实,挂着统一这个羊头,卖他们的一档专制的狗肉,死皮赖脸乱吹一顿,不知人间有羞耻事,我们今天开大会就是要戳破他们的纸老虎,我们要坚决的反对反动顽固派。
若夫暗藏之王,精卫则招摇过市,窃居要紧,逆影藏形,深入社会贪官污吏实为其挡头,摩擦专家,皆属其部下。
至于各地方抗日力量,则宜一体爱护,不宜厚此薄彼,信任之,接济之,扶掖之,奖励之,待人以诚而去其诈,待人以宽而去其隘。
昭大信于国民,启新国之气运
有很多的顽固分子,他们是顽固专门学校毕业的,他们今天顽固,明天顽固,后天还是顽固。什么叫顽固?固者硬也,顽者,今天,明天,后天都不进步之谓也。这样的人,就叫做顽固分子。
他们口里的县政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他们是在挂县政的羊头,卖一档专政的狗肉,我们并不是随便骂他们,我的话是有根据的,这根据就在于他们一面谈现证,一面却不给人民以丝毫的自由。
顽固分子实际上是玩而不顾,玩到后来就要变,变为不耻于人类的狗屎堆。
所以我们常劝那些顽固分子不要进攻八路军,不要反共反边区,如果他们一定要的话,那他们就应该做好一个决议案,在这个决议案的第一条上写到,为了决心消灭我们顽固分子自己和是共产党获得广大的发展的机会起见我们有反共反边区的任务。
所谓领导权不是要一天到晚当做口号去高喊,也不是盛气凌人的,要人家服从我们,而是以党的正确政策和自己的模范工作说服和教育党外人士,使他们愿意接受我们的建议。
对于反共顽固派的一切反动的法律命令,宣传批评,我们应提出针锋相对的办法,和他们做坚决的斗争,例如他们要四五支队南下,我们可以无论如何不能南下的态度对付之。他们要一章两步南下我们可以请准征调一步北上对付直他们说我们破坏兵役我们谢谢他们扩大新四军的募兵区域,他们说我们的宣传错误,我们就请他们取消一切反共宣传,取消一切摩擦法令,他们要向我们举行军事进攻,我们就实行军事反攻以打破之。
帝国主义战争现实已到发生大变化的前夜,一切依靠帝国主义过河的寄生虫,无论如何蠢动于一时,他们的后台总是靠不住的,一旦树倒猢狲散,全局就改观了。
我们正式警告他们说放谨慎一点吧,这种火是不好玩的,仔细你们自己的脑袋。
我们是真正合作的,但必须他们也尊重合作,老师说我们的让步是有限度的,我们让步的阶段已经完结了,他们已经杀了第一刀,这个伤痕是很深重的,他们如果还为前途着想,他们就应该自己出来医治这个伤痕。亡羊补牢,优惠委婉,这是他们自己性命交关的大问题,我们不得不尽最后的忠告,如若他们互恶不宣,继续胡闹,那时全国人民忍无可忍,把他们抛到茅厕里去,那就悔之无极了。
极端的复杂的中国政治要求我们的同志深刻的给予注意,英美派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既然还在抗日,其对我党既然还在一打一拉,则我党的方针便是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打对打,以拉对拉,这就是革命的两面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