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紅色的地毯 ,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孩子,就這樣被後面的人拖著衣領走着,那底是誰?莫紗不停地哭着,
從小到大這個夢發生了不止一次,那麼的真實,莫紗知道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的,但就是想不起前因後果,或許因為那時還小,但為什麼?那底那時候發生了生麼。
“終於找到你了。”莫名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一縷銀光由窗口飄來,漸漸形成一個人影,她手𥚃拿着一面鏡子發着同樣的銀光,整個人若隱若現的,仿佛錯覺一般。不過雖看不清楚她的臉,但感覺她同我那般熟悉。
“你是誰?”銀光晃得刺眼,莫紗眯起眼睛問。
“我便是你的另一半,你便是我,我便是你。”銀光邊說着邊拿起了鏡子走向我,鏡子中那張臉,那張臉...竟跟我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我右眼生有一顆䓌,而她卻沒有。
“另一半?什麼意思?...你為何我如此相似?”望着鏡子,儘管莫紗內心十分的害怕,但那股熟悉感由心而出,仿如她倆本是一體,原本三月的天氣還有些許的寒意,但莫紗額頭早已布滿了汗水,平時莫紗便怕這東西,晚上睡覺也從不關燈,這會儿更加恐懼。
“父親不過罰你來這一年,你到好,數十年都不見了蹤影,可讓我和母親好找,莫不是我不小心誤經些處也不會找到你,快隨我回去吧,父親早已不怪你了。”她自顧自着說着,惘然沒有聽見我的問題。
“回去?去哪?"她到底是誰?
“什麼去哪?當然是回家。啊!"她充滿疑惑的望着我,把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不是你失憶了吧?"
“失憶?"我從不曾失憶
突然我聽見四周響起鋼琴曲~梦中的婚禮
“我先走了,明日再來找你。"一貶眼的工夫她便不見了蹤影。
眨了眨眼睛,原來剛剛都是夢。
“睡了?"夏子打來,我死黨兼閨蜜。
“本來睡了,但被你電話吵醒了。”她那嗓音一如既往的大,我把電話拿遠了幾分。
“才七點你就睡,是不是豬呀。"
“我前幾睡得不好,今天休息補睡。怎麼了?"
“好吧,沒什麼,就是提醒你明天選生會選舉,你可是副會長可不要遲到了。"
“是!遵命。七點半鬧鐘決對準時到。"差點忘了,這可不能讓這夏子知。
“乖,那晚安了。bye~"
“晚安。bye~"
關了電話,屋子裏好像變得更加沉寂了,除了聽見急促的呼吸和怦怦的心跳,再無其他,莫紗深呼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夢而已。”自言自語道。把燈開亮了點,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