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有鸟群盘旋在夜晚的公路。”
1、回乡探亲
三月,春寒料峭。林菲菲一家三口自驾车回老家去。老家青城背靠大山,临江而立,是一个偏远的山村。
方爱国开着汽车在公路上疾驰,车窗外树影飞速向后闪去。开了十几小时路程的车,快进到青城时,天色暗下来,夜幕快要降临了。
“妈妈,快看,有鸟群盘旋在夜晚的公路!”方小虎一路好奇地观察车窗外两边的变化的风景,突然指着前方兴奋地喊到。
林菲菲顺着儿子的手指的方向看去,在进山的路口上空有一群黑压压的鸟在来回飞翔。
“天黑了,可能是倦鸟归巢吧,这些飞鸟要回家了。”林菲菲随口说了一句。
“妈妈小时候就住在这座大山脚下,在大山里有刺猬、山鸡,还有野猪呢!早上醒来的时候,经常看到黄鼠狼在窗户下跑来跑去。”林菲菲被眼前的景象勾起了儿时的回忆。
“真的吗?我想去山里找小动物玩。”方小虎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欣喜地眼睛发亮,眼珠子随着车外上空的飞鸟转来转去。
林菲菲说:“好,等会到家见了舅舅,你跟他说你要去山里玩,舅舅以前是个猎户,让他带着你去山里看小动物。”
“现在国家不早就禁止打猎吗?有很多野生动物也禁止捕抓了。”方爱国问到。
“嗯,我小的时候哥哥跟着爸爸经常去打猎,现在没再打猎了,村里建了一个工厂,听说我哥在那儿上班。”林菲菲若有所思地答道。
车一路颠簸终于开到村口,远远地,林菲菲看见哥哥和嫂子站在路边,看样子他们已经等的有一会儿了。
“菲菲回来了,哟,小虎子也在啊!让舅舅看看长得像不像小老虎!”外貌彪悍的林海洋一见面,把方小虎一把抱起,举过头顶。
“啊!舅舅,放我下来,我怕!”六岁的方小虎毕竟年龄小,哪见过这样粗鲁的欢迎仪式,两脚在空中乱蹬。
“哈哈,小虎现在还是只小乖猫!”方海洋哈哈大笑,放下孩子,去车厢后给妹妹拿行李箱。
方小虎做了个鬼脸,像小尾巴一样跟着舅舅。他想这个舅舅真像个力大无穷的大老虎。
林菲菲回到家,家里父母一年比一年苍老,如今他们和哥嫂住在一起,平时互相照顾,父母偶尔帮哥哥照看小侄子林小龙。
小兄弟俩一个属虎,一个属龙,相差两岁,一见如故,玩在一起不亦乐乎。
吃好晚饭,父母先去睡觉了。方爱国被嫂子拉到村上去打麻将,屋里兄妹俩久别重逢,有说不完的话。“哥,还在厂里上班吗?”林菲菲问哥哥近况。
林海洋说:“厂里这两年效益不好,有时候还放假。我现在送货,跑些小生意。”
“去年姐姐怎么去广东打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还去吗?”
“她老说家里没钱,外面打工能挣钱,在广东做了一年,不高兴了,过年的时候跑回来。你嫂子就是个懒婆娘,吃不了苦。”林海洋点上一只烟,吸了一口,把家里情况说给妹妹听。
第二天早上,林菲菲一觉睡醒,感觉一路劳累酸痛全消失。她走出房间,眼前是一座大山,山上树木葱郁,头顶上鸟儿在枝头叫喳喳。林菲菲深吸了一口空气,大自然给予人类的总是返朴归真的感觉。
2、进山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