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两个自习,陪着一场秋雨,做不完的工作,判不完的作业,考不完的试,今天下午,我借机出逃了。回市里办点小事,离开学校,心情莫名地轻松了一些,然而却不是放下。
在出租车里,我居然深思专注地筹划了几件事,我要施行小组合作,小组互评,小组互助,从我们班开始,结合十六班一起进行,小组内谁先来出题,出什么题,怎样的布局安排,发挥小组潜能,脑海里闪现一张张青春的脸。
我知道这是我的工作惯性,我承认,有点不由自主,而今天我并不觉得悲哀。也许只有在这样的做事上,我才会觉得工作还有点乐趣。仅此一点点了。
路过交通公园,看到层层落叶,想起在家属院住时一段往事,那时,偶有机会陪孩子来公园玩,陪孩子踩落叶,新奇地倾听落叶被踩碎的声音,那时候我爸爸也陪我们来,他愿意追着孩子的足迹。
那时煊煊第一次荡秋千,有点紧张,也很兴奋,还让我坐上去他要推我荡秋千,我这个笨妈妈居然忘记他在后面我是会撞到他的,控制不及,结果真的撞到了孩子,所有的兴奋和快乐被疼痛覆盖,孩子哭了,我一边道歉一边哄着安慰着,孩子应该感到了我的诚恳,不哭了,还说,原谅你吧。接着就去找姥爷了,小小的交通公园只有祖孙二人一苍老一稚嫩的声音,那么温暖而诗意。
如今儿子可以常见,也长大了许多,可老爸,却在一千多公里之外的长沙,上次视频,我发现爸爸更老了,耳朵更聋了,眼睛更混浊了,唯独对外孙的亲昵依旧。
这雨天,我突然那么的想念老爸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