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不敢回首那段已经灰暗的岁月,它如同一本厚厚的书呆在角落,让人遗忘的它布满灰尘。那本被抚摸过有着记忆的书本,里面的故事已经变得陌生,再度翻来里面的文字促成的故事,逐渐懂得。初次翻开的记忆已经模糊,在故事懂得前沦陷, 布满灰尘可以是本来样子,那才算是一件好事。
可是那斑斑点点的事情向我透露着过往的气息,有如春日里的树木欣欣向荣。本来样子和过去,现在哪一个才是?或者从来美好,本来样子虚情假意也是可以。
我如往常一样走路,一样吃饭。在那些往常的日子中逐渐明白,周遭的一切已经适应,幸好不是要人在记忆中快速成长,逐渐消失在快速当中。
小时侯的我,时常害怕天黑。害怕自己独自一人。爱哭也特别的爱闹,喜欢用眼泪和吵闹来表达感情。在吵闹被制止中用眼泪来结尾,不知道哭声是不是小孩特有的,还是他们认为的世界应该是这种声音,因为不懂而害怕,不清的梦里就是小时候的生。
梦持续着,迟早有一天会让我知道疼痛,那煎熬的成熟,奔跑着的一天,脚步的跨度越来越大,大到长长的路可以很快走完剩下时间来怀念小小只的脚步。那很想长大的从前,只是愿望能买到很多糖而已。
我不喜欢现在想的这些,夜晚实在很美好,明天要继续所以就有点厌恶还在加深的夜,我为什么还没睡去,白昼自然很累,中午还要持续白昼的工作,实在很困,始终还是躺在夜晚的床上,和月亮一样...
失眠!也开起想念的飞行模式。
我的黑眼圈在进行着我没完成的梦,精神倒是东张西望,动作轻拂的声音,侧耳聆听黑夜才有的虫鸣声。互相理解这般万籁寂静。
风在屋子外面徘徊,空调的温度显得格外冷漠,连同房里的摆设也是。我把让一切看起来热闹的灯关掉,一根根掐灭的烟好奇我的快乐。
在刷成白色的房间里走出,巷弄,流浪猫狗,人群也参与进来,并没有可以打招呼的人。脚步可以很随意,欢喜从不热闹。
我有很多年的记忆是消失的,跟着夜色一起消失在明天。我害怕黑,到现在为止。我很少不用酒精也可以做梦的,几乎没有。我在明天中常常瞌睡,又在夜晚常常期待什么的到来,但绝对的不是明天。
是不知何时的失眠开始,我对夜有了深刻的印象。在父母的谈话声中,让我很期待明天的小吵小闹。还是姥姥的离去让我开始害怕在夜色中行走。记忆是在小吵小闹中消失的,又是在夜色中被记起的。我很想努力去寻找那个我不需要忘了才能往前走的生命。
即便记住了一些事,它却成为我失眠的梦。
我能记起的有关疼爱陪伴过我的人很少很少,但每次回乡下老家,一进门便能看到姥姥的遗照,那个在我小时候,听父母说很疼爱我的好人,我恐怕也会因为不得以的离开从此忘记了她的模样。如果没有遗照的姥姥,她的脸在我的记忆中也会像一件褶皱的灰色衣服那样吗?一头的白头发看不出一丝笑容,带着愁挂在墙上。如果陌生,我会不自觉的害怕。可是没有。熟悉我又不知道
记得的事情是姥姥口袋里的糖,在她躺在床上的一日三餐里,姥姥的脚步已不在有了,和墙上的挂钟一样在消耗着已经咬扁的电池。我当时很不明白,便时常去摸姥姥的口袋,以为糖是姥姥口袋里变出来的。一种很甜,表示开心的味道。
我很模糊的记着,姥姥是在我三岁的时候抱着我在椅子上摔到的,九十一岁的姥姥根本就不能站起来抱我,我好像是从出生一离开母乳的怀抱,姥姥就会坐在椅子上喊母亲让她抱。我会是她们的希望吧,或许不是,是一种幸福的存在。我被母亲打的时候,会喊姥姥来保护我么,我记不得,我应该会喊的,姥姥不让妈妈打我的。这会是我忘记的疼爱吧。
姥姥是在我三岁那年,抱着我摔到了。从此她不能简单的驻着拐杖坐在椅子上,只能一天又一天的躺在另一个小小的房子里,等待着母亲和我送去的一日三餐,我便永远失去了姥姥的怀抱。一日三餐,一年一秋。姥姥也随着秋天的落叶离开了这个家,往我们的回忆里去了。
可是墙上的挂钟还在走着, 过去在一天一天的叠加,只留下时针的一圈一圈画圆,看到的以为是圆满。
亲人们的号啕,连续几天。想见到的姑婆,姐姐们也都来了,她们不再凝视我,给我微笑回应了。她们对着冰柜里的姥姥一阵阵悲伤。我也在注视着姥姥和一阵阵哭声,我感到姥姥躺在里面一定很不舒服
我在当时并不明白,亲人们的哭泣,我只是呆呆注视着她们的悲痛。或者我是该庆幸我的哭声永远有人安慰,也不曾一直哭过。
当时是因为怕黑记住了那天的夜晚,和任何的夜晚不同,四岁的我第一次不用对着白油灯,挣着眼听父母的鼾声。我跟着父母的脚步在亲人的包围下走着。
秋天的凌晨三点,夜色带着凉意,风吹风一阵阵热烈,我只清楚的听到树叶吹动和人们的脚步声,黑暗的声音包围着我们让我分辩不出, 只是跟随着大家的脚步往上山的方向走去。后面的狗叫声让我停下脚步往后看见黑漆漆的夜晚,随后我便和一群哭泣声掉队了。
我开始不知道脚步该往哪里走,我便停下来大声哭泣,(那个时候是不在允许人死后入土为安的,即使是农村。我们也得等到夜晚偷偷的把姥姥葬在自己家的山上。)人们带着手电筒却不能开着照亮脚下的路。我很不理解,难道只有自己对黑反感吗?
亲人哭姥姥。我哭着手电筒,我怕黑,便有一群人拿着手电筒向我奔来。他们停止了哭声,我也看着灯流眼泪而已。灯照亮了母亲的疲倦也照亮了姐姐的动人。我和光似乎安慰了她们,记忆中第一次见到那么多人在黑夜中,我以为他们也跟我一样是因为怕黑才哭的。
姥姥的离去在我很久之后才感到悲痛,也让我的悲痛没有在当时留下悲痛的眼泪。在和母亲的一次次谈话中很清楚的知道姥姥的疼爱,让我感觉到的幸福只是母亲在我遗失的记忆中留下了我和一些人珍贵的回忆。
零碎的记忆,一去不返的光阴,在很久之后我才恍然大悟,那些我当时遗忘或满不在乎记住的事情,原来一件件都会令我动容或者撼动本该持续的幸福。
没有经历过的大悲大痛,心底没有一点悲凉的底色,或许幸福也毫无起色吧。
我正从每个明天醒来,姥姥则一直睡着。
从各位婆婆的挑逗声中问起,最疼爱我的姥姥哪里去了,我都按照我当时的回答,姥姥躲进火柴盒里睡觉呢。她们回答我的回答,她什么时候醒来呢,我则会说,总是会醒来的。她们也会学着我的言语告诉母亲,她们笑了,眼里没有了当时的眼泪。
那天,那年,此刻。在那个只能被呵护的生命,一场梦不晓得,没痛楚,当这场梦换了年龄再梦到的时候,几次离散,几番风雨。别是滋味。
姥姥走后,我好像从此离开人的怀抱。
我依旧与人一起生活,只是不同的很多生命,和别的小孩子一样。喜欢沙子,喜欢水,喜欢蜻蜓喜欢狗,喜欢自己的脚步垮出去的路途,喜欢跟着大人们一直渴望能和他们一样做好多事,拥抱很多开心,我以为是这样的,每个人见面都露出的笑容,足够另我觉得那是发自肺腑的。
阳光灿烂的日子会很早醒来跟着母亲,走过巷弄,走出供奉门神的东门,母亲抬起脚跨出面前的台阶,把一桶要浆洗的衣服放在旁边,就要把我提着过台阶。那做法对我来说当时是受罪的难受,我叫她走远些,不然我就一直在这里坐着,我会自己爬着过。母亲则不耐烦的喊着快点,她在我面前总是显得很急,巴不得我快点长大。当我们跨过那台阶,我们往那水坑走去,我跟着她后面看着竹林,听着奇怪的一两种虫鸣声,耳朵在思考着黑夜的虫鸣声和现在听着的有哪些不同,母亲和父亲在夜间的谈话我总是听不清,仿佛虫鸣是我能听懂的言语,我思考着,看见了天主堂,那个时候总觉得这个家是最漂亮的,我便急着越到母亲前面,妈妈妈妈,那是谁家的房子呀?妈妈才想起我来,叫我走快点。那里是神住的地方。我不知道神是什么样的,我只是记住了,那个漂亮的家是神住的地方。
我们走过神住的地方,便来到了水坑,水坑边也有一些和母亲年龄不同的大人,她们有的也带小孩子过来。
我开始坐在大榕树的石头边,手指捻着花草,撕成小块,脚不停的抖动着,想走进水里。每次一挪动,母亲转过头的面容让我停止后退,别的小孩都在坑边翻着石头,追着鱼群。就像在追着蜻蜓那样令我向往。我依旧试探着,母亲的回头,我的停止脚步被还在洗衣服的阿姨看见。她替我说了我想表达的愿望,(水又不深,让他下去玩玩也好。他这样呆呆的又不好,再怎么说,我们大人也不是在这边吗?)于是我动作假装的怕水深的那个样子,走到浅浅的地方又折回来石头边。想让母亲放心,经过一系列的试探,母亲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在浆洗的衣服身上。我便和鱼群捉起了迷藏,也很快的融入到了小伙伴的队伍当中。
不知道怎么的,我一生只有回忆这件事通通与女孩,女生,女人融入到了一块。可能记忆只有这一卦是过目不忘。记忆是热闹的,想起来却有点寂寞。
我和那个女孩的初次见面,我们一起翻开了大石头,我们抓到了一只小螃蟹。那只被我们虐待属于共同所有的小螃蟹,她马上倒掉了桶里的衣服,桶马上腾出位置来欢迎我们的小伙伴小小螃蟹,我们尽力让水装进桶里,我们一人一桶提一段路程,放轻松的那个人静静的和风一起在为那个提桶的人加油,往神住的地方回家。
一只螃蟹在我们那个年纪的认知里,是可以把它的脚一只一只扳下来的。然后等待着明天一只脚就会长出一只螃蟹,会有很多的螃蟹,然后明天在拆开,我们会一天一天的变得繁忙起来。妹崽这样说着,我痴痴的期待着,我一回家再走出门口,明天仿佛就会很快的到来的样子。
期待是希望着的事情,一只螃蟹的到来到它的离去只是遇见了我们,但事与愿违,螃蟹还是昨天拆下来的样子,不过鼻子有点想躲避盆子的味儿,我们把螃蟹放在属于它现在的归宿,臭水沟。我们倒掉之后还往下看了看,依然是解刨过后的尸体
我们在思考我们的期待的事情莫过于在抓一只螃蟹,随后我们走到水泵前,我把它拉下往上费了很多力气后水终于哗啦啦往下流了,我们各自洗了手,往门口的阶梯的阴凉下坐下,看着阳光下的世界,我们呆着的地方风很温柔,有点不想去抓螃蟹了。
坐着呆呆着看着这个世界,烦恼,辛劳,肚子饿饿的。我们都不知道会有什么使我们不开心,只看到了我们眼睛里的光,没有愁容,感觉会一直幸福下去的人生。
到点了要吃饭了,母亲就会在家门口扯着嗓子喊,阿布,阿布。我像是听到了打雷声迅速爬起提着鞋子踉踉跄跄的跑着回家,向母亲讨好,我和妹仔在她家门口吹风,没有到大太阳底下去。
天空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色旧面纱,无法直视的太阳和那蓝色白调的天空消失了,只有旧面纱破了洞的位置出现了星星和那似乎离得很近的月亮。我时常抬起头来仰望月亮,它仿佛一块燃烧的碳在面纱里缓缓移动,移动过的地方往往需要更深的黑暗来弥补。风吹在脸上也是黑暗的样子,可以吹得很温柔。
我可以出去找妹崽到戏台上走走了,可以在月亮底下你追我赶了。可以看着灯静静地把各自从爸妈那里听来的故事说给对方听了。这是我认识她后想做的很多事情。
我可以走出几百米的距离仍不会感到累,跟大人们走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很容易的脚酸,肯定是因为大人的肩膀吧。我可以左顾右盼东张西望不会摔倒。可以站在很高的地方想象我长大的时候,会不会就是被爸爸背着的这个样子,很舒服也很自在。我家到妹崽的家不到一百米的距离,我总是吃完饭玩着大人们的扑克,一张一张分成四个花色,从小到大的排列着来认识12345jqk。
玩着玩着我就吵着要找妹崽,妈妈要做家务,父亲在城镇的地方当渔民,一个月才回来几次,踩着高高的单车踩够15公里就可以见到高高天主堂来到矮矮的家里了。奶奶是姥姥离去后才回来这个家的,嘘...听爸爸说姥姥和奶奶两个老人一碰面就要说很多话,隔几天就不说话,就在隔几天不说话的这几天的时间里,家里能响的东西都会让它响起来,连地板她们踩起来都有声音呢。奶奶在我没有认知的一岁?就好像搬到了小姑家里去住了。姥姥睡在火柴盒的时候才回来哭的。
我那时和奶奶不熟,奶奶总会和我说说话,玩弄我的扑克,摸着我的手和脚,我没有表情的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熟悉。
你带我去妹崽家吧,我指了指在厨房做家务的母亲,那个人不让我出去。好阿,你知不知妹崽的家住那里吗?我知道的,在我们小巷进来的地方有个瘦瘦高高的石头,有嘴巴和一只手的,可以变出水来的那个地方。奶奶和妈妈说了几句就能背着我出门了。
奶奶走得比我还慢,我注意她的脚步和背后的影子,好小好小。我很害怕我们走着走着就会被黑夜吃掉。妹崽会等不到我的晚安就睡去。我便闭起眼睛不敢在去看周围了,脸躲进奶奶的后背,我就在想我的第一玩伴妹崽,想她的样子,想螃蟹,她说过的话。
快到妹崽家了,奶奶蹲下我松手从奶奶的后背下来,我催着奶奶进去妹崽的家。奶奶是第一个走得比我慢的大人,我和奶奶一起牵手进去,奶奶和大人们说话,我和妹崽在斑驳的墙上看着凹凸不平的粘贴画,寻找白色灯光能让它反射的位置,我们像艺术家对着那面印出来的水彩画找出光折射的位置,像发现新大陆那样值得我们寻找。我这里有光,妹崽的位置也找到了光。我们互换了位置,我们在互换的位置看彼此的脸笑出幸福。
长长的灯管下有着喜欢光的飞娥,和要吃它们的壁虎。壁虎在等待着疲倦的飞娥,我手伸不到的地方等待着吃饱后的壁虎。
看着大人们的后背,你一下我一下的打闹着,偷偷嘻嘻笑笑。
我们还没有学习很多可以交流的语言,我们只有这样交流着。
壁虎终于爬到我手可以够得着的地方了,我迅速的把手拍到墙壁,壁虎的尾巴夹在手和墙之间,它飞快的掉在地上逃走了,连尾巴也忘记带上在我的手掌心逃脱了。阿姨马上叫我把尾巴丢掉,妹崽刚拿来盒子到我身边。
阿姨说,壁虎的尾巴是会寻仇的,它会钻进仇人的耳朵里让他听不到声音的。
我的耳朵马上红起来,身体很多地方也开始有了鸡皮疙瘩,这会是我害怕的感觉。
我跟阿姨说你找到尾巴要把它装进盒子里,我马上拉了奶奶的手要回家,我害怕。我叫阿姨要马上把门关掉。
门是关上了,我的耳朵也需要捂上。妈妈今天没有讲故事,她的鼾声提醒我她累了,壁虎也会睡觉的。白油灯在夜色的笼罩下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眼里就是我大脑里的世界,只剩下白油灯。那束光跟着眼睛进入梦乡。
梦如果也有故事,那是一夜冒险。我喜欢闭着眼睛冒险,它会告诉我只要醒来就会什么事情都只是黑夜给我讲的故事。
我拥有很多的梦在明天醒来有许多疼爱我的人,他们到来又离去,给我留下的更多是期待。期待的不是梦是醒来的乐此不疲。
我在夜里睡着,在一场梦里醒来。没有惊吓的梦,我梦到我的脚能离地,从床的位置能飞到厨房里。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床上学着梦里的样子,跳起来脚以为能不停的走着飞起来,结果是以摔倒的方式蹲下,脚麻麻的。梦原来是会飞的,脚麻麻的不是梦呀。
妈妈,我喊着。门开着一条缝,光线透过门缝把地板的红砖照得好看。那一格又一格的红砖由光一手铺成,我的呼喊没有回应,我以哭的方式继续着,狗狗听到我的声音,从门缝里钻进来舔着我的手臂。
我推门出去才发现我尿床了,于是又往家的方向走回继续哭着,妈妈...哽咽,断断续续的哭喊着,没有眼泪只剩声音了。母亲回到了家,我连声音也没有,只有肿肿的眼睛有一些疼痛。
妈妈帮我换了裤子,看着我把一碗粥吃完。一粒米饭也不能留在碗里。干净的碗看不出有粥的痕迹,我却感觉我吞了一个碗,而粥只是放在桌旁的碗。
小孩子是不能没有胃口的。
吃饱了饭开心减掉一半,便懒懒的走出门口,拿着烂菜叶喂鸡,我把菜叶一扔,三只小鸡向我飞奔过来,用尖尖的嘴巴一啄一啄的摆弄菜叶,不想是吃倒像是跟菜叶打架。我看呆了
可是墙上的挂钟还在走着, 过去在一天一天的叠加,只留下时针的一圈一圈画圆,看到的以为是圆满。每个人的见面都露出笑容,足够令我觉得那是发自肺腑的。
我无法去想象自己的那份意气风发,便尽可能的埋入那个已经二十出头的年纪,任由他的喜欢,无可作为的欢娱。
自顾想而无暇解的脑袋第一次有了模样,一个赤裸的身体揭开了我一直的难题。
当与我有关的日子不能让我依靠,或者逃避。看到的只能增加负担,空气是棉花,一层一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我会想很多事,时间就是意义。我回想很多事,时间便不能给到我什么,此刻的我是呆呆的,这样的世界对于我才有意义。
我们每个人都在诉说,很多人在回想。很多人在世界里。在很多的地方,不同的影子在深夜里千奇百怪。
天空好大阿,可惜了都是乌云。乌云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没有开朗,可惜我不大只是井底之蛙。呱呱呱在脑袋里,身体便不知觉的逃避脑袋所要的表达,一直的缄默不语。我也是知道的,不好的事情是不可以表达的。
渴望便是睡觉的时候有一天能比闹钟先醒来,时常做的怪梦,和明天一样。明明可以累到早点睡觉的我,害怕做不来美梦,就只是想着倒不如醒着喝几瓶啤酒好过,日复一日。
还是换一种方式来表达吧,现在我的快乐在很久以前。还很乐意的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