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雪」后的十月二十七
昨晚掉了泪。把剩下的小半瓶清酒一下子灌进肚。
今天早上出门时地面湿湿的,显然刚下过雨。这么湿润,这么安静,走到门口早市,看了看,拎了一只大木瓜回来。最近晚上温度低,连每天都吃的水果也几乎停了。不行,既然还是要吃水果,干脆,变成暖手的糖水吧,于是煮了银耳木瓜糖水。
这么软,如果不放冰糖,也仍然会是甜的,爸爸妈妈应该都可以吃。想到这里,忍不住叹气。昨晚就是因为想到他们:他们在不在,对我意义重大;而我在不在,对父母,几乎没差别。真叫人心灰意冷。还是那个「课题」,要不要改变,能不能改变。
是的,「重建」远比「新建」难得多。之前没有正确评估难度,总是用蛮力去撞墙,弄到现在精疲力竭。
让父母生活得哪怕稍微好一点点,是真的为父母好,还是让自己心安,真是不敢追根究底。
我贴在南墙上,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