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表现”与“表演”的英文都是“performance”时,我会想想,不同地域的人们理解是有代沟的,那么再深入思考范围是不同地域还是不同的人们呢?
作秀的行为成了习惯,成了规范,久而久之,也就“假戏真做”了,所以作秀也有些许中性气质了,这或许就是注重结果的人的理解力,或是作者本人为了便于自夸所虚拟出的理解力,无论怎样,文字的组合是服务于人,又想想大多数事物是比较产生的,就好比东西方文化去比较时,会演绎出不同的文化色彩,而比较的过程中,无可否认,文字作为载体服务于我们,如果想想文字的灵性,我们会说:文字有利于我们,而不去说服务,显得没有上下级的部署与阶级差距。
东方色彩从哪里说起呢?是有关香港的描述,张爱玲的眼中是荒诞、精巧又滑稽的,会因为这种印象,想想缘由,冷漠孤高的她喜欢甜食,爱奇怪华丽衣服,对至亲好友也会有刻薄和腹诽,我认为她虽然有过错爱,有过失去,经历中共边缘化,中转香港,住过美国的救济性质的“文艺集中营”,后期的剧本也是为了钱的谋生,我理解了为何人心会变得凉薄,但也会看到想到每一个刻画人物形象的写作者,我自认为无论如何尝遍每种异乡限时赠送的糖,总会因为文字需要,在笔下,有向往俗世和情感的需求,而又觉得会写着写着,脱离本身生活的状态,而去思考另一种生活轨迹,在想象中“假戏真做”,也算是对周遭生活的救赎吧。
每当看到每一种写作者对问题的理解方式,我认为总能映射出部分人生,有些是生活的倒影而有些是尝试了另一种轨迹,多看也会多理解,就像张爱玲生活中有与继母的交集,会认为她在与母亲的亲情买断也有她的道理,读着读着,会爱上她那一种有技巧的和命运的死磕,总在心中记得她让弟弟去骑马的那一种感觉,而迷恋张爱玲,也会有很多周边效应,会对穿旗袍的人有同感,进而去研究古代装束,每种爱好总在一种关联中亮起,而每种自己偏爱的,也有很多能说的,不能说的原因,后来我明白,我是这样,所以想想,在人们表达欲下去倾听,而言罢,会理解每个人不愿提及的牵扯他们自身的种种选择,在缄默中,我能感受到有些人心中的闪电,有些声震人间。
而对于每种目的淡泊的做法极其倾佩,而更多是怀疑真实性,因为有人们“享受掩饰”的先入为主的想法,有人们爱“主权旁移”的说话技巧的先入为主,会觉得很多事儿就像人们爱说吃饭,而不说吃菜,而研究哲学或艺术,总说为了真和美可以利用时,我总会问其本质,说着说着,发现大多数人还是爱着掩饰,正如吃饭有时很像结婚,名义上最主要的东西,其实往往是附属品,吃讲究的饭事实上只是吃菜,正如讨阔佬的小姐,宗旨倒不在女人。觉得人们的喜好竟是千奇百怪的,我觉得能做到在千奇百怪、张牙舞爪中定下心,去想想他们的初衷,发现有些事儿是极可笑的,这时也不去问为什么,听着听着,不攻自破的感觉,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