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名:《再重生,病娇帝王放肆宠》
主角配角:顾姈裴渡
简介:上辈子,顾姈从众星捧月的世族贵女,沦落为人人喊打的妖后,最终死在北庭一个风雪夜。要说她无辜,其实也不然。这一切的转变,都在她嫁给新帝之后。传闻中的新帝裴渡性格狠戾,喜怒无常,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凡几,更重要的是他乃婢生子。这般的出身和品行,实在难入顾姈的眼,所以在裴渡动用强硬手段迫她入宫起,便没给过他好脸色,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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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片刻,裴渡唇边溢出一丝笑意。
“谢我什么,帮你甩掉未婚夫?”
他的试探,令顾姈哑然。
差点忘了,裴渡可不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人。
彼此默了两息,裴渡率先开口,打破这份沉寂:“走吧,再不回去,他该发现你不在东院了。”
顾姈松了口气,内心庆幸他没有刨根问底,既然决定要报仇,苟且这事儿最好先按住不发,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宣之于众。
二人前后走在木廊上。
看着那道玄色背影,不知为何,居然读出了一丝孤寂感。
仔细想来,相比于二皇子顺风顺水的前半生,裴渡要坎坷得多,没人知道认祖归宗前的裴渡过的是什么日子,只知道他的生母是行宫侍婢,帝王醉后临幸,才怀上皇嗣。
从默默无闻到君临天下,裴渡应该走得很辛苦吧。
或许,他们此生做不成夫妻,还能做朋友。
这个念头突然从顾姈脑子里冒出来的刹那,她先是惊愕,晃了晃脑袋,还是别做朋友了,裴渡这人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可别到最后,真被他吃干抹净了。
“六皇子怎么会在这儿?”顾姈问。
这里离正堂和东院都不算近,他莫名出现在这儿,身边还一个随从都没有,着实奇怪。
前面的人忽然停下了脚步,侧身回望着她,神色淡淡,那双寒潭似的凤眸没有一丝的异色,“随便逛逛,偶然看见有人在花园追逐罢了。”
“难不成顾小姐以为我是为了找你,才出现在这儿?”
顾姈杵在原地呆了一瞬,回过神后,双颊迅速烧起来,连连摇头。
裴渡睥着她吃惊的反应,颇为满意地勾唇笑了笑,随手摘下路边的一支杏花,轻嗅。
回身继续往前走。
“……”顾姈瘪了瘪嘴,这人还真难聊。
…
东院热闹依旧,欢声笑语不断。
顾姈与裴渡刚走到海棠门外,就看见谢砚书朝这边过来,一如既往的儒雅清贵,气宇轩昂。恍惚间,好似之前在假山见到的那幕,是顾姈做的一场梦。
“阿姈。”
那抹雪青色身影已走到跟前,笑容和煦:“我方才一直在找你,你去哪儿了?”
顾姈瞥了眼站在墙后阴影里的裴渡。
谢砚书顺着她的目光,侧头看去,这才发现六皇子也在这儿,笑容收敛,不卑不亢地拱手行礼:“参见六皇子。”
“免礼。”
裴渡自阴影中走出,与谢砚书不同,他眉宇间生来带有攻击性,连体格都比寻常人强壮一些,虎背蜂腰,光是站在那儿,就极具压迫感。
“我方才在附近随便逛了逛,正好碰到六皇子,谢府的奴仆惫懒,怠慢六皇子,我便替六皇子引路了。”顾姈嗓音温淡,抬眸与裴渡对视的瞬间,眉梢微挑。
既然决定要报仇,就不能打草惊蛇。
裴渡神色不变,甚至带着几分浅淡笑意,没有戳穿顾姈的谎言。
“原来如此。”谢砚书垂眸,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掩下眼底那一丝晦暗,拱手致歉:“今日宾客众多,难免有不周到之处,还请六皇子勿怪。”
“无妨。”嗓音低沉。
谢砚书瞥见那抹玄色身影从面前掠过,进入东院,才直起身板,对顾姈温润一笑:“听同侪说,六皇子为人不苟言笑,行事手段也很粗暴,进了诏狱,哪怕没犯事,都得褪层皮。西京众人对他避之不及,想来是位甚难相处的人物,没想到阿姈愿意与他说话。”
其实他这话,换作前世的顾姈,不会觉得有问题。
世人都说‘流水的帝王,铁打的世家’,世家贵族向来眼高于顶,她作为顾家大小姐,有高傲的资本,看不上裴渡这种出身低微,性格古怪的皇子,实属正常。
可顾姈内里早已不是不谙世事的世家贵女,她尝过被人误解、欺凌的滋味。人性的恶,没有来由。
“旁人这么说,砚书哥哥也这么想?”顾姈问道,那双杏眸直勾勾盯着他,察言观色,像是要抓住被他伪装起来的恶意。
“……”
谢砚书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片刻,笑容有些狭促:“当然不会,六皇子节制镇抚司以来,屡破奇案,处事若不狠厉些,如何服众。”
作为西京高风亮节的无双君子,谢砚书向来以温和淡雅,从容有度的形象示人。
既是君子,怎能背后非议他人。
顾姈笑了笑:“砚书哥哥看人看事向来很准,我方才与六皇子说了两句话,倒也不觉他难相处。”
“是么?”谢砚书淡淡应了一声,微微侧头,睨了眼东院里弯弓搭箭的玄色身影,“交浅不可言深。”
…
裴渡回到城西宅邸,已是亥时。
浸没在凄清月色下的空荡宅邸,似乎比往常寂静许多,堂厅内烛火朦胧。
小厮端来一盆清水。
清水没过腕骨,裴渡慢条斯理地净手,心中若有所思,完全无视坐在客座上的叶予安。
“六皇子今日去谢家,见到顾小姐了?”叶予安托着腮,坐姿闲适。
本就精明的丹凤眼,稍稍眯起,就好似有无数的坏主意在心里酝酿着。
若说裴渡在西京众人口中是阎王,他便是阎王身边的判官。一样臭名昭著,人人避之不及。
裴渡回想起今日在谢府的见闻,轻啧了一声,“见到了,又如何?”
叶予安薄唇轻勾,隐约觉得裴渡似乎心情很好。
不过他对儿女情长不感兴趣,“别怪我没提醒你,西京还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你,若是让那些人知道你心中所想,定会拿她来对付你。”
裴渡慢悠悠抬手,拿过帕子擦拭肌肤上的水渍,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白日里,海棠门,顾姈望着他的那双眼睛里似萦着一汪春水,看起来干干净净,不染尘埃。
他心情很好,不是因为偶然得知天造地设的金童玉女有了嫌隙。
卑劣如他,心中想的是众星捧月,不可亵渎的顾家大小姐,并非世人眼中那般完美无瑕,简单纯粹,还会……撒谎。
思及此处,裴渡心里莫名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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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渡坐到首位上,沉声道:“交给你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差不多了,文家家主是五城兵马司总兵,掌西京城防之事,那批禁药在黑市流通,与文家三公子脱不了干系,前日抓到的人咬死不肯透露背后之人是谁,想必也是畏惧文家的权势。”叶予安道。
“不过文家在朝中始终保持中立的态度,文三公子投靠二皇子门下,还私运禁药,想必文家长辈并不清楚。”
文家,是顾夫人的娘家。
文家三公子即是顾姈的表哥,靠着家中长辈的关系,在五城兵马司中挂了闲职,是西京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裴渡姿态散漫随意,手肘搁在桌案上,指腹慢悠悠轻点,“找人盯着他,等下回禁药交易,来个瓮中捉鳖。”
…
顾府,揽翠阁。
春夜微凉,顾姈披了一件湖绿色外衫,靠坐在雕花隔窗后的软榻上看书,心却怎么都不能宁静。
谢砚书行事缜密,从不将恶的一面展露于人前,要他身败名裂太难了。白日里撞见他和宋芷柔私会亲密,属实意外,却也给了她反击的机会。
世家子弟最重声名,只要当众揭穿他与宋芷柔的私情,破坏他光风霁月,澹泊寡欲的形象,世人定会将他从朝堂一路耻笑到陛台下。
父亲最厌恶表里不一之辈,没了顾家的支持,他还能青云直上么?什么山巅雪,高岭花,到时还不是会被流言蜚语淹没,沦落凡尘。
一想到这里,顾姈心里就觉得痛快极了。
隔了几日,夜里一场暴雨,压塌了庭院内的枝桠,落得满院枝叶。
趁着天色稍霁,侍婢们埋头洒扫,庭院安静,只听得到扫帚拂地的簌簌声。
顾姈正朝堂厅走,就与神色凝重的赵师爷打了个照面,赵师爷却只来得及向她匆匆见礼,便进了堂厅。
“家主,出事了。”
赵师爷在顾府当差几十年,性子沉稳,鲜少如此用词。
端坐在上首的顾敬行身形一动,盯着管家问:“说。”
顾姈走到堂厅门口,正好听见赵师爷将回禀之事迅速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有人暗中跟踪文清淮,被文清淮发现,要将人拿住,缠斗的过程中,那人杀了文清淮身边的五名随从,那人此时已被文家的人抓了起来。
文清淮说要于午时,当街抽他四十鞭,以报此仇。
鞭刑可不简单,鞭子浸过特殊药物,一鞭子下去就会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恐怕挨不完四十鞭,就会骨肉分离,一命归西。
“涉及文三公子,老奴不敢怠慢,觉得此事儿不太对劲,便自作主张查了查那人的来路,应与镇抚司有关。”赵师爷道。
堂厅内气氛骤然凝固。
顾姈仔细在脑海里搜索关于这件事的记忆,想了许久,才有了些许眉目。
上一世,好像是有人行刺过三表哥,被三表哥抓住后,当街打死。再后来镇抚司查到三表哥借职务之便偷运禁药,将他关进了诏狱,外公扬言要与他断绝关系,无人敢帮,后续如何,她便没了印象。
片刻,顾敬行放下杯盏,“镇抚司又如何,死了人,性质便不一样了。”
事关世家大族的体面和五条人命,怎么也得以命抵命才是。
赵师爷沉默片刻,又道:“可镇抚司的人为何要跟踪文三公子,此事或许有隐情?”
顾敬行冷哼一声,嘲讽道:“六皇子节制镇抚司后,恨不得把京城百官的动向探听得一清二楚。那人没有自曝来路,还算聪明。”
的确。
那人先动手杀人,三表哥将人拿住,当街惩罚,恐怕是为了逼迫裴渡现身说法。
私运禁药的事,文家和顾家想必都不知情,纵使三表哥将人打死了,于两家长辈而言,也无伤大雅。
顾姈暗自忖度着。
三表哥风花雪月惯了,虽爱流连烟花巷柳之地,但文家也不缺钱财供他挥霍,怎会想到私运禁药敛财,怕不是被人蒙骗了……
镇抚司的人跟踪三表哥,应是调查私运禁药的事,裴渡现下没有证据,若贸然露面救下他,反而落人口实。
既然裴渡不能出手,倒不如由她出面。
兹事体大,三表哥不该动用私刑,应交给镇抚司或者大理寺调查清楚。至于私运禁药一事,她也得找个机会问清楚,若三表哥真是被人利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送死。
这般想着,顾姈转身朝大门的方向走。
“小姐,就快用午膳了,您要去哪儿?”云钗赶紧跟上。
“赶紧备马车,我要去趟街市。”
…
与此同时,镇抚司内一片肃静。
文清淮拿住的人,是镇抚司埋在文清淮身边已久的暗线。
“殿下,距离午时,还有两刻钟了。”
说话之人是镇抚司千户段逵,亦是裴渡的心腹。
那名缇骑跟踪文清淮是为调查私运禁药一案,且他们收到消息,文清淮的五名随从根本不是那名缇骑杀的,六皇子早有命令不得与世家贵族的人起冲突。
五条人命,实属栽赃陷害,当街施以鞭刑,无异于把镇抚司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若殿下不保那名缇骑,恐会寒了底下人的心。
只见那黑檀木桌案后的男人阖眸沉思。
文清淮那个草包能有几个心眼,提醒他的人,应该是裴煜,至于栽赃陷害,多半也是裴煜的手段。
他若保那名缇骑,明日弹劾他的折子就该堆满龙案了;他若不保,陷入不义之地,底下必然怨声载道。
袖下的手指微微收拢,还真是头疼。
就在裴渡纠结不下之际,门外有一人急色匆匆地走进来,躬身回话:“殿下,底下的人回报,顾家大小姐去了西市。”
什么?
裴渡脸色大变,猛然起身,“她去西市做什么?”
那人挠了挠脑袋,前阵子六皇子命人监督顾家大小姐的行踪,他们也只是复命罢了,午时未到,还不知顾家大小姐去西市作甚。
文清淮是顾家大小姐的表哥,估摸着是给自家人撑场子吧。
“底下的人没说,要不您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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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过后的西京城内草木湿润,连空气中都泛着潮湿的土腥味。
作为西京城最繁华的街市,临近午时,街头聚集了不少百姓,将那处空地团团围住。
身着布衣的镇抚司缇骑,双膝跪在凹凸不平的青石板上,蓄了泥水的水洼染脏了他的衣物,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眸盯着水洼里破碎的倒影,眼底满是不甘与恨意。
“午时将至。”
一双黑靴踏着雨水,来到那名缇骑跟前。
缇骑吸气,稍稍抬头,从绣金团纹黑靴,到那身价值不菲的浮光锦,再到那张至多十六七岁的脸庞。
面容秀气,脸颊稚气未退,笑起来人畜无害。
然而下一刻,文清淮便抬脚踩着缇骑的肩,迫他将背躬得再弯些,手里的银鞭犹如阴暗蝮蛇。
背着光,世族少年犹带笑意的眼底一片寒意,“有什么本事,可得尽早使出来呀,否则四十鞭下去,可就没命了。”
说着,手里的银鞭不轻不重地拍打缇骑的脸颊,姿态随意,好似在教训一只不听话的狗。
散落的墨发贴在脸颊和脖颈,那缇骑的眼睛竟是一眨也不眨。
得忍。
若是当众供出镇抚司,必会给六皇子招来祸事,私运禁药还没有切实证据,朝堂上那么多人等着六皇子出错,他绝不能多说一个字。
文清淮直起身,单手叉腰眺望街道尽头,那丁点的耐心就快磨灭。
嘀嗒——
滴漏已到午时。
文清淮冷笑低语:“不过是裴渡的一条狗而已,死到临头,还要表忠心,你且看看裴渡会不会来。”
说罢,他高高扬起手里的银鞭,猛地朝那名缇骑身上招呼。
周围百姓倒吸一口凉气,胆子小的蒙住眼睛不敢直视。
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哪儿冒出一颗石头,击中了文清淮的手腕,银鞭吃疼脱手。
“谁?!谁他娘的暗算小爷!”文清淮暴怒。
由远及近的马蹄声在街道上格外引人注意,所有人齐刷刷转头望向街道尽头。
车轮碾过青石板,朱缨华盖的马车上还有顾家的标识。
众人看清是顾家的马车,个个噤若寒蝉。
连骂骂咧咧的文清淮都闭了嘴,脸色涨红。
不多时,马车缓缓停下,驾马车的不是别人,正是顾家游手好闲的四爷,顾照邻。
与别的世家子弟不同,顾照邻这人没那么多讲究,也很仗义,顾姈怕一个人来,解决不了问题,临走之时,把顾照邻拉来撑场子。
“表侄,好久不见啊。”顾照邻大方招呼。
文清淮皱眉。
怎么是顾照邻来了,刚才的石头是他丢的吧,难道他和镇抚司的人有关系?
迫于两家的关系,他朝着马车的方向拱手见礼,笑容可掬,语气很是和善:“四叔今日怎么来西市了,可是小侄挡了道?”
顾照邻摆了摆手:“听说表侄遇袭,我身为长辈担心得很,就是这个人?”
他指了指跪在地的缇骑。
文清淮侧目睨了眼缇骑,眼神寒凉,“此人跟踪小侄,图谋不轨,被小侄的随从发现后,竟出手杀了小侄五名随从,实在可恶。”
“小侄若不好好处罚他,岂不是落了文家的面子。”
车厢内,顾姈听到文清淮这番话,嘲弄地扯了扯嘴角。
这种表面彬彬有礼,实则将人轻贱到骨子里的处事风格,真是妥妥的世族味儿。
世代公卿,百年不衰。
就因世家贵族位高权重,就敢当街动用私刑,也难怪裴渡上位后,首要整治的就是世家贵族的糜烂风气。
聚集在此处的百姓仅仅是看戏么,这些年,世家贵族视人命如草芥,百姓敢怒不敢言。文清淮自以为震慑了百姓,扬了世族威名,实则在场之人恨不得文家有落魄的一天,将他们剥皮抽骨,以消心头之恨。
不必掀开帘子,顾姈也知道人群之中有多少双充满愤恨的眼睛。
“落了文家面子?”
如珠落玉盘的清丽女声从车厢内传出。
文清淮脸色一变,再没方才的从容。
是顾姈!她怎么也来了?
下一刻,车帘从里掀开。
整条街道上的看客都微微骚动起来。
缃衣少女站在马车上,清雅出尘,袅袅婷婷,堪比日光般耀眼夺目。
街道阁楼之上,裴渡立在栏杆边,俯瞰西市这出闹剧,目光扫到那抹缃色身影时,冰冷眉眼稍稍柔和。
“看来这位顾家大小姐,并非是来给文三公子撑腰的。”叶予安摩挲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笑说,“还真巧,这位顾家大小姐是第几回替你出头了?”
“……”裴渡乜他一眼,没有说话。
街道上。
顾姈在无数道或是探究,或是愤恨的目光中,走下马车,来到文清淮面前。
“当街动用私刑,三表哥还真是义正言辞。”她抬起半边眉,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你觉得这群百姓中,有几个人服你?”
文清淮那张清秀脸庞微微抽搐,脸色格外难看,“你什么意思?”
论岁数他是表哥,可顾姈从小就不把他放眼里,要比张扬跋扈,目中无人,顾姈比他厉害得多。
今日倒是有脸管起他来了。
“他若杀了人,自有布政司来查办,何须你来动手?”顾姈道。
“杀人偿命罢了,布政司都没拦,你有什么资格拦?”文清淮不甘示弱。
顾姈抿了抿唇。当街动用私刑,今日没人敢拦,是忌惮世族的地位,焉知弹劾的折子不会递到陛下跟前,文清淮这个草包,被人当枪使都不知。
“不对吧。”
就在顾姈与文清淮对峙时,无人注意到顾照邻靠近那名缇骑,探了探缇骑的内力,“表侄,你的随从可都是文家千挑万选出来,个顶个的高手,可这人论身手,顶多算二流,怎么可能杀得了五个高手。”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
文清淮心里顿时慌乱:“四叔胡说什么呢,难道小侄还能拿自身性命开玩笑么?!”
顾照邻耸了耸肩:“四叔可没那意思,只是觉得此事蹊跷,或许背后另有隐情,表侄何不把这人交给布政司,涉及世族,布政司岂会徇私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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