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泸定冷碛老街上逛耍去
很多年前,我和小伙伴们在周末假日里经常去冷碛镇上的老街:
买粮、买菜,买些小零碎。
正事办完了,也去闲逛一番:看书、看人、看稀奇。
冷碛老街,是三乡(杵坭、加郡和德威乡)两镇(兴隆和冷碛镇)的赶场地。老街两边的木架瓦房总是墙头相连、屋檐相接,三五间矗立成一大块,几十家接成一大片。
老街上有好看的、好耍的,当然还有好吃的——瓜果菜蔬、小吃零食都是那样的醇香味美,让人垂涎欲滴!
麻糖节节窝窝丝,天须花花喷喷香。
杂货铺上的麻饼子、圆点心,小食店里的辣凉粉儿、热锅盔,白纱布橱窗里是油亮亮的香酥鸭子、卤猪耳朵,还有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油煎毛豆腐!
“开春第一果”恩桃儿红了过后,应季水果在街边开始一溜儿地排过去:
三月桃儿黑桑泡儿、麻李子脆桃子、小花红大苹果、仙桃无花果、拐爪黄果红柿子……
更多的菜蔬瓜果,藏在布口袋里、挤在背篓里、站在筲箕上,有的腰间拴根谷草绳,倚靠在街边地上,热切地等着买主前来挑选、过称、带回家。
吃了美味,饱了肚子;看了稀奇,饱了眼福。
从人群里挤过去,在背篼和背篼之间弯着腰钻出来,嘴里在吃,眼中在看,好不惬意:小镇老街好闹热,各类物品满大街,衣食住行可以全解决。
一声吆喝,大家相约钻进了街边小巷里,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弯弯曲曲巷中道,四通八达网络状;
少儿嬉戏捉迷藏,外来游客成路盲。
圈舍茅厕门板黄,黄泥石块垒成墙。
年代久远的石墙,总是静默无语。墙头上蓬松的杂草,青了又黄了。岁月漫漫,墙缝间的罅隙尽显。
小巷子里泥土巷道,如今大多铺成了平整的水泥路,出门上街、赶场回家,脚背鞋底都是干干净净、利利索索。
一溜瓦房排成行,木架老屋榫头卯。
一梁四列五柱三,万瓦三间。见证百年风雨,尽显历史沧桑。新砌的砖墙,勾了缝子贴了砖,漂亮多了。有翻修了的土楼平房,堆放粮食、用具或是用作起居住所,宽敞舒心;有在楼顶、院坝里栽上了花花草草,悦目赏心。
小巷深处,有家铁匠铺。
“你是中国人,可以给我照相,要是外国人,就不要照了——我怕这落后的工艺让人家见笑。”
“哪里哦!这才是我们的传统技术。废旧钢铁再利用,师傅你真的了不起!”
炭炉蹿出红火苗,捶锤打打铁成器;
眼看手艺要失传,望有徒儿学技艺。
出了铁匠铺,走一截上坡路,转过弯去,远远地就望见了那棵千年古树,沧桑遒劲,傲骨嶙峋!
恰逢外地游客慕名前来,远观近看,伸手抚摸之余由衷赞叹:
“嚯!好大一棵树!”“我还从来没见过有这样粗壮的老树!”
“多亏前些年输了好多树体营养液,大树又开枝散叶结了果果。”
千年银杏枯逢春,颗颗白果掩树身;
护佑百姓祈愿景,络绎游人留倩影。
走出老街,有一条几乎并行着的新公路贯通镇边田坝。
路旁高楼林立,酒楼茶房百货小店一路排了下去。不远处的大渡河水波涛翻滚,昼夜不息,一路南下。河边几块稻田里,低垂的谷穗间隐隐约约透出了一抹金黄色。
时间在走,河水在流。
夜色苍茫中,唯有人去街空的冷碛古镇,似乎停了脚步,侧耳聆听着万籁俱寂的茶马古道上隆隆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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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摆摆龙门阵:但凡旅游胜地,大都有身穿艳丽新衣的古镇,或是搽脂抹粉的老街,整天迎来送往,忙得不亦乐乎。而冷碛老街,却如山间老者,穿粗衣布衫,手拿一根旱烟杆,满脸慈爱地望着你……
你走过这样的古镇老街么?有啥轶事趣闻?欢迎文末留言评论、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