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掉脚上的长袜
我感到生命是一种虚无
今天我们谈论了政治女人和基因改造体
然后在波士顿的夜里宿醉
半瓶的VODKA
镜子胸前的十字架已是模糊
还有那隐去形体的玫瑰
和透亮的眼睛
我出离了月光和旷野的梦境
想起自己的灵魂
也曾有某种形态
在高纬度的冬天里
想要自己的躯体变得温暖
是一种强烈的欲望
苦苦瞩望永恒而唯一的月亮
我知道今晚的人们必须逃跑
那些逃犯 军士和匪徒
穿越危崖和崇山
到达尤利西斯的大海
我喜欢穿笔挺的衬衣
走到黄昏的人群中
仿佛心事重重旁若无人
忽然大哭然后摇头晃脑走进迪厅
我总是蓦然清醒
在无边的黑暗中等待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