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忠
儿时的记忆,已渐行渐远,思路模糊。有好多好多的趣闻乐事,即将成为追忆,想写写它还真不是件易事。从记事起,有过光彩的和不光彩的,如果只挑好的说,瞎的就没得说了。一放学等不及放下书包就夺门而逃,大人们喊都喊不及,就路伙伴们野玩去了。有时还跟年长的去山外牧羊挡马,一玩就玩到天黑才进家门,没少挨打,骂是常事,春夏秋冬连年四季,想玩的种类繁多,说也说不清楚。天热的时候,河滩僻静处,查一水坑,三两个伙伴,脱的一丝不挂,赤条条的下到水里打搅水,完了烧麻雀肉,也是最好玩的,机灵点的吃个雀儿骨架,腿肉,笨点的,只能吃个肠子肉。
秋收开始,也就是开镰收割庄稼的时候,队里都绑麦架,那个游戏可不是好玩的,有本事的能翻七个架眼,我最高能翻四架,就吓的再也不敢翻了。秋收还能赶垛子(其实就是用牲口驮麦子,或青稞等成熟的粮食作物),学校正值放暑假,能天天骑马或驴赶垛子,就能天天骑马或骑驴,自认为是最快乐的事。
秋收完毕,粮食打碾,颗粒归仓,大致要到中秋以后,重阳节前,场上庄稼碾完了,绑的架也拆了,光剩架杆,伙伴们一放学,就到场上滚桶圈,男生们砸尕银钱(指1分,2分,5分,的硬币,还有1角,2角的纸币),女生们打沙包,割匡,端阳节还挑过花花绳,二月二豆子走坑坑,三月四月碰鸡蛋,十冬腊月,踢毽子,打转转,滑冰车。还用砖头块锻车车,好玩的游戏数都数不过来。
玩罢了好玩的,开始木制手枪,仿学电影里的镜头,好人抓敌人,还组织文艺宣传队去附近村庄演出过。捉迷藏小时候叫个藏驴,跳鹿个,场上、开火车,凡是能模彷的东西都试图去模仿过。
童年是快乐而难忘的,在玩的起劲的时候,时光不容再玩下去,玩下去就正是玩物丧志,褪去了美好的童真的羽翼,时间过的真快,眨眼就是几十年,走过走过雨,滤尽了童年的天真,虽说是童心未泯,可那毕竟是偶尔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