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非常爱做梦的大脑,而且经常很有想象力,比现实中生拉硬凑、胡塞海填的寻找题材的我好许多。虽然还在坚持一些小事来寻找自己,虽然还很模糊也很混沌,觉得自己就像被困在蚕丝束缚的蛹一样,但我觉得自己那么容易被感动的性格,希望自己能永远有一颗柔软的心,能永远热泪盈眶。
说回梦境,中午午休的时间,做了一小节的梦。梦里的梦里我将车开到了一个高大上的高科技停车场,它的高科技在于它可以将我的车铲到未知的没有行人来往电梯的不知多大的高楼格子中,反正我就看到一个按键和一个窗口。我镇定的按键将车放了进去,居然没有回执单,没有卡,我凭着我的高科技记忆力,瞬间记住了停车编号。问题是,转瞬的我要将车子取出来,编号乱码了,出来了一辆只看到车辆标识的车子,问题是,那并不是我的车。完蛋了,我那时候焦虑啊,“我家的车牌号多少啊?”“我爸该骂死我了”“完蛋了,身份证没带”。啊,有个电话,拨通后,话还没说呢?一个义正言辞的男声,各种官方的话,远远飘来,模模糊糊只听到要转哪个转哪个?一口怒气还没开始破口大骂。被我妈在门外的声音唤醒了,这个梦里,我躺在那个熟悉的床单上,可是窗户的方向不对,床的高度不对,重点是房间里居然有水管,还爆了,无处下脚的我,终于惊醒了。还好,我还躺在我的床上,安安静静。闹钟甚至还没开始响。
前天晚上,我也做了一个相对完整,并记忆片段较为清晰的梦。这个梦是个探险题材。我弟成了某个兵马俑的曾研究人员,在给我讲一个他遇见的幽灵,他认真的说着细节,我仿佛也看到了他们一样。然后,我们的生活中出现了各种各样的人物,寻找一个在人群中的异类,她被套上了一层透明的膜,在一种飞行的仪器下无所遁形,我们都知道她的存在形式,一个男孩子知道了这个寻找的事情,毅然决然的将那层隐形的膜撕掉,于是仪器找不到她了。我们既纠结又责怪这个男孩子。梦中醒来,觉得这有些像奇葩说里面的那个辩题“高等生物的蛋该不该毁灭?”对于未知,我们会如何对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