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来电话说开家门时龙血树被风刮倒了,我以为听错了。这盆三支树涨势超猛,已够到房顶,正向着顶部平面生长开来,两天前还愁着呢,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随后安抚爸爸,好事情,电话的那头若有所思的挂了。
扶起它前先来张合影,难得抚摸龙血树躺着的身姿。高大的身影有时也需要俯下身子找个舒服的姿势享受一下自在的方式。
不破皮还不知道它的根茎是这般美丽的红,不知是它的本我,还是超我,如此自我。
爸爸提议将树梢顶头打掉,使其根茎发出新枝,觉得是好事正合我意,锯下来的枝头泡在水瓶中,又是一盆新栽,且轻盈透亮郁郁葱葱。
揪下多余的枝条虽已无根,却还鲜活,在妈妈的帮助下又是一瓶艺术的生命,点缀角落里的羞涩。
只要是绿色植被摆在那里都好看。
它们彼此涟漪,同是一脉血,相互映衬。
它们彼此相爱,却不得不离开,最后的日子也要在最美距离处观照。
终于回到9年前的状态,它又一次将最合适的自己诠释出来,唯一的区别是根茎枝叶粗壮了。丢掉了高度,修剪了底部,站立的更扎实,杵的更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