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九日结束为期三个月由陈荣荣老师创建、带领的『个人生命成长课堂』之后,我去了纽约另类寻根。十九日到了武汉,准备至少住一个月之后,再次跟随刘老师的生命工作。
只是,六月九日前后近两周的时间,我住在武汉的青旅,心却定不下来,直到二十五日的下午,跟荣荣老师个谈之后,终于再次让自己的心给安顿下来了。
会想在武汉住至少一个月,一来是武汉给我很特别的感觉,有别于中国大陆的其他城巿,二来是觉得,刚学习结束,是该好好闭关、消化一下所学了。
只是,住到武汉近两周的时间,我却很少花时间在消化所学,一方面人就是懒懒的,很享受悠哉游哉的生活,二方面是:我脑中『助人服务』跟『自我价值』起了纠结。
不论是在纽约的大嫂,或是在武汉,我都遇到了非常想帮助我、为我服务的人,而他们对我越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越是让我有不舒服的感觉。而我也越会想要帮助这样的人,越想为这样的人服务。
跟荣荣老师个谈的过程中,让我对自己的家庭系统,有了更广、更深的体会。
还记得去年九月底,华人行动结业之后,我曾跟着刘老师的读书会,我曾戏称,七个月的华人行动,我像是在『天上』,而跟着刘老师读书会的那六个礼拜的时间,我终于回到『人间』了,只不过,是回到了『别人』(读书会成员们)的人间。
我原本会觉得,没结婚、没小孩、长期独居的我,对家庭的感觉又很薄弱,似乎不太够格去进行生命工作。但经过淮南、扬州、纽约的寻亲溯源之后,我的三代家庭图比最初那一版已丰厚饱满了两倍以上。『芋仔蕃薯』的我,家庭系统其实就是近百年来,两岸华人历史的缩影。
我的父母,都各自有着艰难辛苦、不足为外人所道的生命故事,他们这一生,都在『努力』才得以生存下去。而他们也会希望后代的我,可以不要再那么辛苦了。
当我想悠哉游哉享受生活时,我是承接了祖辈们的『祝福』;当我觉得『应该』要努力过活时,我是承接、内化了祖辈的『系统感觉』。现在的我,只需『看见』、觉察、接受自己的现状,相信上天的带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