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这,是二十四又岁岁。
时间没有什么变化,心却落在地上。
想不起来,敲打每个文字乱了阵脚的惊叹。
体会不到,每一个路口翘首张望的期待紧张。
我,飘在哪里呢?
以前特别喜欢热烈的情感,现在避之不及。
无法回应,这可真是世界第一大笑话。
长大如果是剥开每只蝴蝶的茧,
为什么还要看见夜,
为什么还要被灯光刺伤。
乌托邦是是假乌托,鱼不会飞也溺亡。
夏虫不可语严寒,可暖雪也无系春。
我很普通,也想只普通,
毕竟清醒时会癫狂。
于是沉沉浮浮里,岁岁又年年,
学着掩埋自己。
我仍找不到我,
我也仍走得磕磕绊绊,
只是我边流浪边长大。
只能道,
世界,晚安。
很多年前,一个小姑娘把年幼的孩子留在那块水晶里。为了保护她,成为了一个反抗者。
在离开时给沉睡的孩子在水晶外种下了厚厚的荆棘和高高的墙,可她没想到血肉也还是会受伤,但心灵空荡荡。
她知道自己缺了一块,但觉得只要往前走,就会解决一切困难。
后来,她捡起了一块面具,期待这个可以保护她。毕竟,演绎生活不容易受伤。却发现,面具是会碎的,人群是不喜欢面具下的她的。
她尝试反击,仍是遍体鳞伤。她退缩回荆棘外,发现这里已经成了一片荆棘林。
她砍出一条路,发现找不到那块水晶。
四处环视,只有呆在原地,一个笨拙的,仍不自信的她。
于是她也想睡去,期待下一个她会更勇敢,把一切破碎,成为她们期待的她。
但内心深处仍在轰鸣着、盘旋着,不断重复着,是我们遗忘了她。
但她又侥幸着或许孩子只是沉睡在更深的地方,自己的那份羞怯可能是她试图唤醒自我。
所以,她不能睡去,尝试让不完美的自己再次上路。
毕竟,每一个她,她都很喜欢。
于是,她只能捡着破破烂烂试图养花。
期待每个春夏,和世界道声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