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早不说啊,现在可好,钱是花了不少,却闹个天大的笑话!”客厅内的父亲一直跺着脚斥责着秀清,“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你们要不是一直催,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吗?”沙发上心情沉郁的秀清回应道。“你之前是不是找小姐染上的!” “没有!” “你几十岁人了,自己什么情况不知道吗,你这不仅把我们害了,也把自己害了,我看你这以后注定要打光棍哟!” “我早跟你们说过让你们别着急,你们却一直跟催命似的!” “你就这样一直耗着,以后更是不得了哦!你听话吧,就保守治疗吧,我们不怪你,英子想离婚就离婚吧。” “英子跟我根本就没有感情,就算是我没有病感觉她都一样的嫌弃我!” “哎,我们这郭氏家族本来以为你结婚就能人丁兴旺,可以传宗接代,你却阳痿晚期!”
上午温和的太阳光照进屋内灰白的地砖上,窗台上肥嫩的绿萝在地上形成一个阴影,一直延伸到琴键色的茶几上,烤漆黄果篮内有些发嫣儿的苹果及大甜枣搁置在茶几上。眼神浑浊状态疲倦的妇人坐在茶几旁银灰的沙发上,她眼神无力的注视着虚空,陷入凝重的纠葛中。她身上从拼多多买来的几十块钱的大袄已经穿了三个年头,袖口布满了油渍,胸前也露出了斑点状的棉絮,头发已经斑白过半。她便是秀清的母亲!
过往几年里,秀清父亲一直在北京辛勤的干着装修的工作,母亲则在写字楼里从事保洁的工作,夫妇俩在大城市的底层一直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干着活,尽管十分辛苦,但这并不让勤劳的夫妇感到疲惫,真正让他们昼夜难安的是而立之年依旧未婚的儿子秀清。眼看着亲戚邻居家跟秀清同龄的孩子都已成家,急不可耐的夫妇俩四处托人说媒,希望秀清能早日步入婚姻的殿堂,生个大胖小子,延续郭氏家族的血脉。
尽管秀清拥有不错的文凭,在干净整洁的写字楼上班,但实际收入竟然不如在工地上干活的老爹高!加上秀清逐渐养成高消费的习惯,常常在商场里买名贵的衣服,与同事们之间各种看似热闹的聚会,实则是无节制的挥霍,加之常有光顾足疗店的癖好,导致多年的打工生涯始终未曾攒下可观的收入。但,他那含辛茹苦的父母通过日积月累的操劳为秀清在市里购置了一套房产,且在一年前也为秀清买了一辆豪华座驾。
曾经相亲数年,均不了了之,而今,有房有车的秀清相亲事半功倍。在过年回到家中的时候,秀清顺利的跟同一家乡的女孩相中彼此。女孩的名字叫英子,英子有个哥哥,虽然已婚,但终日不务正业,嗜酒玩牌,家庭经营的苦不堪言。而英子的父母常年劳累,落下一身毛病,孝顺的女儿英子无力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但听闻秀清的父母能够拿出二十万彩礼后,她动摇了。
在瑞雪纷飞的腊月,秀清和英子举行了定亲仪式,在合家团聚的春节时光,俩人时常在公园里尴尬的牵手漫步,在影院中心不在焉的看着电影。柏树下的长椅上,当秀清尝试亲吻英子的时候,他那口腔中浓烈的酸臭味让英子委婉的拒绝,当两人来到平静的小河边的时候,秀清尝试抱抱英子的时候,英子勉强的接纳。没有人知道,当秀清将英子揽入怀中的时候,那馨香的秀发让秀清瞬间激动不已,以至于下体在热烈膨胀之后溢出了黏稠的液体,弄湿了内裤。
万物复苏腊梅盛开的正月,在亲人朋友们欢乐的笑声中,秀清和英子举办了婚礼。这一天,英子第一次入住到秀清家的新房,尽管之前数次来过秀清家里,但都没有落宿。新婚之夜,俩人终于有机会同床共枕,只是囿于在婚礼上陪酒太多的秀清面对终于到手的娇妻,过度的兴奋导致也只是简短的发生了肌肤之亲后,秀清便如同一头死猪般沉睡过去,这一宿,新娘英子怎么也没能睡着,她也想体验女人的快乐,不料丈夫如此快的睡着了。
翌日,秀清的父母准备了丰盛的菜肴来款待儿媳,公婆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喜悦,但秀清和英子却表现的十分平静,因为新婚之夜的他们并未能如愿的进行房事。早晨醒来的时候,满口臭味的秀清爬到英子的身上也只是轻轻拱了几下,小弟还未深入洞穴就不幸耷拉下来。“可能是太激动了吧!”秀清解释说,“没事的,放松一点。”英子有些无奈的回应。
然而呢,接下来的一个月里,秀清每次都只是舔舐着英子的脖颈,脸颊,粉唇,酥胸,英子发出了断续的低吟,然而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尽管秀清的双手在胡乱揉捏着,嘴巴四处拱着,但下面的小弟总是无法抬头,一直蜷缩着。英子已经做好了当幸福女人的准备,期待着秀清的小弟能够昂首挺近,不料也只是在洞口摩挲了几秒钟,便遗撒出刺鼻的液体。秀清感觉自己好没用,黢黑的房间里,惊讶的神情浮现在英子的脸颊上。
三个月后,一直同床共枕但没有夫妻生活的秀清和英子离婚了,秀清阳痿晚期的症状也成了人尽皆知的笑柄,而最伤心的莫过于秀清那对一直为他终身大事日夜操劳的父母。尽管之后,父母不再催促秀清结婚了,但是秀清还是悄悄咪咪的三番五次的光顾足疗店。让秀清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足疗店小姐热忱的服务中,阳痿晚期的秀清瞬间变得如狼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