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创文这个人整天大不咧咧,喜爱各类体裁的文学写作,但没有定性,或者说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见啥都想写,他更爱喝酒,按他说的就是“三盅”全会,不管是白酒、啤酒还是红酒,都是每饮必尽,但绝不每饮必醉。他更大的优点就是需要他帮助的人来求他,他会毫不推辞的欣然答应,所以结识了身边好多文友和酒友,因为他的文学写作水平得到了大多数文友的认可和赞赏,那些文友所写的文章有好多就拿来让他修改,从而也提高了他在文友中的声誉,也真正没有愧对于父亲给他取的名字(力创文)。
李创文的写作功底源于他的喜爱阅读,他除了阅读所购买的书籍外,最大的特点就是把当地的文学类报刊几乎每期必读,从而发现、结识更多的当地文友,可是最近在他阅读多期的当地报刊时发现连着几期的诗文、随笔、小说里面刊载的一些作品很是眼熟,经过回忆想起来这些都是由一个叫胡文海的文友拿来让他改过的,甚至有的改的干脆就是自己写的了,但是报刊上刊载的文章署名根本不是胡文海的名字,却是一个叫王秀珍的女性名字,他在心里问?是不是剽窃?他虽然感到大惑不解,最终还是摇摇头叹一口气一笑了之。
文友们自行相约到外采风,男男女女足足有二三十人,人们相互间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当然也少不了李创文和那个让他改文章的胡文海。一天的采风活动中大家都是笑谈风生,谈诗说文相互交流。但是李创文惊奇的发现胡文海和有一个女人总是形影不离,包括用餐都是胡文海和她单桌同坐共饮。
一天的采风活动在欢歌笑语声中结束返回,在接近目的地的中途胡文海和那个女人借故有事下了车,其他人则全员返回,李创文下了车还没到家,手机铃声响起,他接听后,是一个开旅馆的朋友邀请他到家和其他几个朋友喝酒,他爽快的答应马上就到。
李创文来到“温馨”旅馆的朋友家,看到已经有几个和他熟识的朋友已经就坐,桌面上的菜、酒也已经摆好,单等他这个在座的朋友里唯一的“文化人”了,并且给他留了个专座,这个座位恰好可毫无保留的看到门外,而门外要看到门里的这个位置却有点隐约,几个人杯响瓶撞的痛饮,豪言壮语的瞎吹。突然间李创文看到门前走过俩人,依然是胡文海和今天总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他心里一震想,怎么会是他俩?难道他俩中途下车就是...他还在想像中,旅馆老板举起酒杯道:李文人,想啥呢?来咱干一杯。他如梦方醒的赶忙举起杯俩人干了杯中的酒。就这样临走李创文私下问旅馆老板?刚才他发现来他这里住的两个人好像他认识,旅馆老板道:噢!你说的那俩好像也是整天写作的人,这俩人经常来这里住的,男的叫胡文海,女的叫王秀珍。李创文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轻轻地哦了一声告辞回家。
当地的报刊又一次发了征稿启示,胡文海拿了一篇题为《女儿的嫁衣》请李创文修改,李创文这次没有当即答应,而是让胡文海暂时放下,等他有空了再给修改。等胡文海走后李创文极不情愿的改了《女儿的嫁衣》,随后在最后留了一首打油诗:
常为旁人做嫁衣,
陪嫁他人甚罕希,
身正文正为不正,
不见文人见文痞。
善行善举不为善,
助纣为虐伤公理。
以文结友历练心,
不为文氓慰心藉。